“一切便依夏儿所言,此番令夏儿受委屈了,日后无论发生何事,本王定会站在夏儿身旁。”
萧逸衡将她抱在怀里柔声的说道,苏结夏抚着怀里的小七,心中只是有些惆怅。
夜深人静,苏结夏辗转反侧,过了许久才进到梦乡。
翌日,苏结夏醒来,发现萧逸衡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顿时脸色一红,嗔怪道:“王爷怎地今日不用去议事吗?如此盯着妾身做什么。”
“只怪本王的夏儿太具有魅惑力,战场上都是一群臭男人,本王只想软玉在怀,温香盈齿。”
他的话十分直接,苏结夏的脸色更加红晕,将头全部埋在被子里,声音软软的传来:“王爷若是再这般戏弄妾身,那便不再理你。”
萧逸衡见状也不再打趣她,翻身下床出去了。
许久之后,苏结夏才从被子里出来,身边的体温已经变凉。
苏结夏叫来莲心为自己梳妆,在用完早膳过后,萧逸衡也未出现,苏结夏开口问道:“莲心,王爷呢?不是今日没有战事吗?”
“回王妃的话,好像是突然敌军来犯,王爷连早膳都未来得及吃,就急匆匆离开了。”
闻言,苏结夏的心中不禁升起丝丝的担心。
战场上,萧逸衡站在瞭望塔上,观察战事情况,敌我人数不均,萧逸衡方士兵训练有素又军备优良,按理来说,很快就可大获全胜,但不一会见萧妄城身上负有伤势回来,他心里一惊,忙去询问。
“怎么会受伤?”
萧妄城坐下之后,简单包扎了一下,才愤愤的开口:“我方有奸细,在食物里添加了东西,一段时间过后,就会身上脱力,所以才会如此。”
萧逸衡了然,上次事情就是奸细所为,他本想着早早平定战乱,再来抓捕此人,没想到他这番的耐不住,又开始下手,看来当务之急是先找出这奸细。
“好,我知道了,先休整些时日,这几日不宜再战。”
在萧逸衡打算离开的时候,萧妄城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萧逸衡心中有了计策,这沈将军倚着自己年事已高,又得皇上庇佑,在他的地盘上竟然动起了歪心思,他务必要去会一会这位沈将军。
傍晚时分,军医为战场上的士兵均吃了药,众人皆好转,萧逸衡这才来到沈将军的帐前,推门进到。
沈将军正搂着佳人,享受的吃着她递过来的水果,心情颇好的在哼唱着小曲,并不知萧逸衡进来。
那佳人注意到萧逸衡的进到,顿时慌了神,想要开口,萧逸衡示意她不要言语,选了个位子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缓缓开口。
“将军好享受,看来这边疆战乱,并没有影响将军的雅兴,佳人在怀,实在是妙。”
萧逸衡的声音突然传出来,沈将军忙踢开身上的女子,就看到萧逸衡悠哉的品着茶,吓得他一时之间竟忘了行礼。
“怎么?是本王打扰了将军?那这下便离开。”
萧逸衡见沈从林受惊的样子,又开口道,沈从林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下跪行礼。
“是老朽不堪,竟让王爷污了眼,还请王爷恕罪。”
“哦?本王的军队皆受了奸人所害,都纷纷上吐下泻,唯独听闻沈将军这里无事,还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本王想知道沈将军可是有什么金刚不坏之身?”
萧逸衡直直的盯着沈从林,话中已然加了威严,沈从林知道萧逸衡在怀疑他,转动着眼珠,想着脱身的说辞。
“王爷如此说,可真是错怪了老朽,以前老朽一直跟随着先帝南征北战,如今已然是老毛病缠身,哪里来的金刚不坏之身,王爷是在取笑老朽了,这几日的身子骨是越发的不如从前了,所以一直在服药。”
沈从林话语间提到先帝,无非就是想让萧逸衡知道他是前朝的老臣,萧逸衡并不能将他如何,萧逸衡笑道:“本王知道,你随先帝征战多年,遂是如此的信任你,但如今已经不是先帝的时候了,将军可知军中有人瞧见你私下受贿,本王最恨便是私相授受之人。”
萧逸衡在暗中调查过,这里的县令和沈从林是亲戚关系,县令也是他一手提拔上来,自然沈从林在这里下手只是一句吩咐的事,完全不会沾在自己的身上。
沈从林心中一惊,连忙认罪道:“王爷,王爷息怒,老朽也是一时糊涂,还请王爷降罪。”
见到他这副样子,萧逸衡心中冷哼,接着道:“本王知道的不止这一件事,若是将军自己一一说出,那便看在你这么多年为朝廷的份上,可以饶你性命,不然的话……”
萧逸衡的话带着威胁,手抚在剑柄上,大有他不认罪,便夺他性命之行动,沈从林的脸上流下汗珠,知道今日是逃脱不掉,开始供认自己的罪行。
从他的话里,萧逸衡了解有些事情是皇帝吩咐沈从林做的,他知道皇帝一直都视他为眼中钉,没想到会这般心急,真是令他寒心。
他所供认皇帝交给他的事,包括为苏结夏下药一事,还有一些小动作。
沈从林一直在观察着萧逸衡的脸色,所说的有些事情也并不是真实的,他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人威胁,不得不做的形象。
“老朽做过的都是些糊涂事啊,还请王爷可以留我条性命,定为将军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沈从林将头磕在地上,声音洪亮。
萧逸衡并未相信所有他口中的话,人若背叛,那便再无用了。
“本王不会杀你,也不会将你革职,你且好生反省,这屋你便不必再出了,直到生老病死。”
萧逸衡这番算是将他永远的禁在这帐内,失去了自由远比革职要痛苦的多,在说完,萧逸衡便离开了,在他走后,沈从林眼神恶毒的盯着萧逸衡离开的方向,当下便写了封信件回了京城。
苏结夏在驿站一直等着萧逸衡回来,一直到深夜,萧逸衡也未传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