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衡得到蓉妃传来的消息,十分欣喜,暗中在皇宫的周围布下了自己的兵力,以防他们在出宫时遭到什么变故。
皇帝同意放蓉妃和苏结夏出宫,想必也会在他们的周围布下眼线,萧逸衡一要保证二人的安全,二还要避开皇上的眼线,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到了可以出宫的日子,苏结夏早早的就收拾好了自己,蓉妃在走之前还见了一眼皇帝,皇帝十分不舍,并派人跟在他们的身后,以防万一。
在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二人才得以出宫,萧逸衡一早就守在这宫墙外,在看到是他们的马车出来,他便带着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护送二人的车夫见到有人将他们围起来,顿时便慌了神,刚想大叫,就看到另一队人马走了过来,与那一队人进行对峙。
领头的人走了出来道:“不知你是何许人也,连宫中的车辆也都敢拦?”
此时的萧逸衡换了一身打扮,脸上也是换了一张面皮,他态度恭敬道:“回大人的话,小人乃是左相家的人,左相听闻蓉妃娘娘要回府,早早的就派奴才过来在此等候,这是一些酒钱,是左相犒劳各位将军的。”
苏结夏听到这个声音猛地一震,是萧逸衡的声音,有些激动,蓉妃同样听出了是萧逸衡的声音,心中不禁好笑,他还真是不放心的人。
萧逸衡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交给了那位将军,将军接过,掂量了一下,脸上才缓和了些道:“算你们识相,那蓉妃的安全就全交在你们的手上了,若是出了事情,我饶不了你。”
将军说着便撤离了自己的人马,车夫见状也立马跑开了,萧逸衡见周围其他人已经离去,便走上了车。
苏结夏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不熟悉的面孔,自是知道他用了人皮面具,萧逸衡看着她笑着道:“夏儿我来接你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苏结夏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相思之情,直接抱了上去,蓉妃见状知道自己不再适合呆在这里,便下了车,在她下车之后,便被一人拉扯进了另一辆马车。
起初她还有些担忧,这拉扯自己的人是谁,待她坐定之后,那人将脸上的面皮撕下,露出了原本的真容。
蓉妃瞧见之后,也是和苏结夏一般的反应,这人赫然就是吴辛,原来吴辛在知道了蓉妃的计划,便央求着萧逸衡可以带自己一同前来接他们回府,他之前的面容想必这宫中的将军还是可以将他认出,萧逸衡便也为他做了一副面具,混在了家丁之中。
“夏儿,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萧逸衡拉着苏结夏的手,眼中说不出的柔情与心疼,他看着苏结夏,只觉得她脸颊更加的消瘦,只是肚子在慢慢的变大,知道她有孕身子会更加的疲惫,却还要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苏结夏懒洋洋的靠在萧逸衡的怀中,只觉得无比的安心,这样的感觉她许久都未曾有过了,“萧郎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只要我们度过了这段时间,便真的可以再也不分开了,这短暂的离别,是为了日后更好的相遇。”
她的话落,萧逸衡的心中的心疼更是增加,他柔声问道:“夏儿,这段时间他没有为难你吧?”
“未曾,我一直和蓉妃在一起,也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委屈。”
她说完,萧逸衡便在她的额头处留下了一吻,接着便紧紧的搂住了她,二人又聊了一会便不再说话,但彼此之间眼神互换,还是可以心意相通。
过了一会,车辆才行驶到左相府,此次的路程萧逸衡都是选择了一些平坦的路段,苏结夏到没有觉得有多么的不舒服,反倒是倚在萧逸衡的怀中,昏昏欲睡。
“夏儿,醒醒,我们到了。”
待马车停牢,萧逸衡轻轻晃了晃已经睡着的苏结夏,苏结夏睁开了眼睛,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没想到在马车的晃悠下,自己竟然睡了过去。
只是在他的怀中,实在是过于安心,才会睡去,苏结夏晃了晃头,将睡意驱散,便要走下马车,被萧逸衡按在了车上,苏结夏一脸迷茫的瞧着萧逸衡。
只见萧逸衡笑着道:“你刚刚睡醒,外面的温度凉,等我差人将大氅送过来,你再下去,免得着凉,染了风寒。”
闻言,苏结夏向着他笑了笑,萧逸衡玩笑似的刮了下她的鼻尖,又等了一会,便有人将大氅送了过来。
萧逸衡为苏结夏披好衣裳,先行下车,将苏结夏接了下来。
坐了一会的马车,苏结夏只感到脚底在此时传来有些麻酥的感觉,便将整个人都靠在了萧逸衡的怀中,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的脚麻了。”
萧逸衡见状笑了笑,将她拦腰抱起。
进了府上,蓉妃先是见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说了几句话,便和吴辛回到了房间之中,左相也知道他们定受了离别之苦,也便没有打扰。
萧逸衡直接带着苏结夏回到了房间之中,直接脱下了她的鞋袜替她按摩着,左相也是差人送来了饭食,便吩咐不许过来人打扰他们。
苏结夏瞧着自己的身子,现在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但是她的月份现在才有六月,很难想象日后她要是到了生产之日,会是什么样子。
萧逸衡轻柔的替她揉着,苏结夏想到刚刚他的语气,便调侃道:“没想到堂堂的摄政王,也是有百变的一面呢,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萧逸衡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便应下道:“王妃不知你的夫君是一个全能的人吗,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若想见识更多,且听我慢慢叙来。”
说到这得时候,萧逸衡还摆出了一副唱戏的模样,着实是逗坏了苏结夏,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萧逸衡才感觉到这些时日紧绷的弦,终于可以得到一丝的放松。
今日的左相府是充满欢笑声的左相府,所有相思之人今日都见到了在心中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