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她说完之后,和卓王后看向了她的肚子,眼中流露出了慈母之情,想到自己之前怀有女儿时的甜蜜时光,问道:“王妃这是几个月的身孕?看这孕肚,大概是已经六月有余了吧。”
苏结夏闻言笑了笑道:“王后所言差矣,我此胎乃是双生,所以才会看的比寻常大上一些,现在才是四月多。”
王后听到之后,眼中满是震惊,她还第一次见到怀有双生胎的妇人,于是便走上前去好奇的看着苏结夏的肚子,苏结夏瞧出她眼中的惊奇,于是便将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道:“王后当初怀有小公主的时候,想必是十分甜蜜的吧。”
提起自己的孩子,王后便陷入了回忆之中,柔声道:“想当初怀有兮儿的时候,我可是受了不少的苦呢,这孩子在我肚子中淘气的很呢,在初期的时候,我总是呕吐不止,什么东西都难以下咽。”
“想必王后和和卓王日后定还是会再有小王子的,王后若是不嫌弃的话,这是我们中原用来止恶心的方子,我就是服用了此方子在孕初期才没有任何不适。”
苏结夏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信纸交到了王后的手中,王后接过,仔细看着上面额方子,半晌之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她激动的抓住了苏结夏的手道:“这个方子来的简直是太及时了,我和他本想今年再为兮儿添一个玩伴,奈何这孕初期的呕吐实在是折磨透了我,所以我们……”
说到此事情的时候,她变得娇羞了些,苏结夏一听她的话,便知道今日的事情会好解决的多,当即回道:“能帮上王后是我的荣幸,我还想向王后请教如何照顾孩子呢。”
接着两个人便在一旁讨论起来,他们聊的越深入,越觉得话语十分投机,两个人颇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旁边的两个男人见到此景倒是有一些不知所措。
只好在一旁喝起了酒,说话间萧逸衡将自己从军营中带来的酒拿了上来道:“和卓王,这是我们中原所酿的酒,这已经是尘封十几年的佳酿,不知是否合和卓王的口味。”
和卓王听到是上好的酒,当即自己从座位上起身,端起了酒,在哪酒坛打开盖子的时候,便闻到了浓郁的酒香,和卓王迫不及待的为自己倒满了第一杯酒。
接着便喝进了腹中,这酒入肚有一种辛辣又不失甘甜的感觉,甚是合和卓王的口味,他们边疆的酒多是烈性酒,入肚只有辛辣刺痛的灼烧感,断没有这中原的酒香。
在喝完之后,和卓王满意的说道:“这酒真是好酒,别人都知道我嗜酒如命,殊不知只有好酒才能吊起我的胃口,今日摄政王所带之酒很是甜香,虽说甘甜但又不是酒原本的味道,实在是妙哉。”
听到他的话,萧逸衡起身端起酒杯道:“好酒配君子,今日能得到和卓王的夸赞,那这酒便没有失去它的功效,这一杯我敬你。”
和卓王见状也拿起酒杯,和萧逸衡一同饮尽,二人在酒酣的时候,聊起了国家的事情,没想到萧逸衡和和卓王在很多的事情上不谋而合,这也让两个人话语投机了许多,好像是寻到了知己的感觉。
苏结夏与王后聊得正酣的时候,苏结夏差人将自己带来的羊脂玉与绸缎拿了上来,交给了王后,王后在见到之后喜欢不已,虽说王后是一个中原人,但是自从和和卓王成了亲之后,便真的快要忘记了中原地带的物件。
今日又瞧见这绸缎,心中升起一股不一样的感觉,顿时她觉得自己和苏结夏的关系更加亲近了许多。
这场酒宴一直持续到申时还没有结束,苏结夏和王后两个人觉得口都要聊的干涸,回身看到这两个男人均是喝的面红耳赤。
两个人还互相攀在了一起,若是不知道二人关系的人瞧见,定会觉得他们是很久不见的老友,见状,苏结夏两人的嘴角也是露出了微笑。
王后看着和卓王脸上的笑容,眼神中露出了爱恋的神情,“他已经好久都未这样开心过了。”
苏结夏闻言,看向了萧逸衡,也和王后露出了同样的神情,“他又何尝不是呢,那我们便不要打扰他吧。”
二人说着从这营中走了出去,王后带着苏结夏去见了她的女儿,许是苏结夏怀了身孕的关系,见到王后的女儿后,心中是格外的喜欢。
一直到了酉时,萧逸衡与和卓王才结束了这场酒宴,和卓王醉醺醺的对着萧逸衡道:“萧兄,我和卓答应你提的所有要求,决不反悔。”
萧逸衡也是醉醺醺的样子,搂着和卓的肩部道:“和卓兄,你看这时机恰好,你我如此的投机,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成为异姓兄弟?”
“此言甚好,就按照萧兄说的办。”
和卓王说完便直直的在营帐外跪了下来,萧逸衡见状也随之跪了下来,和卓差人拿来一个碗,这碗中盛满了酒,放在了两个人的面前,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心,将血滴进碗中,做完之后将匕首递给了萧逸衡,萧逸衡也照着和卓王的做法将血滴进了碗中。
和卓言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和卓。”
“我萧逸衡。”
“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曰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只见和卓将这碗拿起晃了晃便喝了一口,萧逸衡也照做。
在萧逸衡放下碗之后,和卓拍着萧逸衡的肩膀道:“以后你我便是兄弟,我定会为了你两肋插刀!”
“多谢和卓兄可以如此的信任我,你放心我定会为边疆的人民讨回一个公道,不再让百姓受他压迫之苦!”
话落,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由得笑了起来。
傍晚那,萧逸衡回到营帐中,将他们结为兄弟的消息讲与她,只见苏结夏对着他神秘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