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我兄弟二人不聊这些事情,只为庆祝,如今我归来,所有的事情是该有个结果了。”
萧逸衡拿起玉器与萧妄城碰了碰,心中已有决定。
白生和苏梨裳算计他和夏儿,此仇必报,除此之外,还有皇帝,虽说二人是兄弟,但他处处针对自己,将他和夏儿置于危险之中,这份兄弟情义不要也罢,既然他不仁在先,就不要怪他无义了。
况且自己对他更是多加忍耐,谁料他对自己是步步紧逼,生怕错过哪个可以杀他的机会,萧逸衡本不想和兄弟反目成仇,虽说自古以来,均道皇家最是无情,但他却十分看重感情,不想被权势左右思想。
但事与愿违,就算他不谙世事,只要他活在这个世上,就定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想到此,他不由得感到悲伤,将器皿中的酒一饮而尽。
许是他悲伤的情绪感染到了萧妄城,此时的萧妄城不禁也想到了自己,他的母妃要他小心太后,到底在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使得一个好好的人,说疯掉就疯掉呢?
兄弟二人,一直饮酒到了深夜,萧逸衡想到他的夏儿还在帐中等他,不宜喝过多的酒,便和萧妄城道了别。
出了房间,寒风吹拂着萧逸衡的脸颊,使得他不禁裹紧了身上的衣衫,本有些微醺的感觉,现在也被风吹得精神了许多。
看着边疆洁白的景色,他心中不禁感叹,短短一月时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但是好在他的夏儿回来了。
没几步就走到了自己的营帐,萧逸衡掀开帐帘走了进去,苏结夏立马就环住了他的腰部,萧逸衡感受到怀中人的热度,嘴角勾起了弧度。
拦腰将苏结夏抱起,走向了床榻处,苏结夏的脚突然离地,惊呼一声搂紧了萧逸衡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臂弯处。
耳朵贴在了萧逸衡的匈口处,听着里面传来有力的心跳声,心不禁安了许多。
萧逸衡轻轻的将苏结夏放在床铺上,将床帘放下,吹熄了帐中的蜡烛,只留一盏照明,弄完之后,他便上床将苏结夏抱在了怀中,看向了怀中的可人,微暗的环境下,衬得苏结夏更加的娇弱,引出了萧逸衡强烈的保护预望。
他紧紧将苏结夏搂在怀中,一手支在头下,撑着他的头,看着怀里的苏结夏不禁感叹道:“感谢老天让我们又重新在一起。”
苏结夏将头微微的探了出来,与他的头保持着同一高度,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感受到他脸上的温度,令苏结夏觉得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她的手顺着他的身体动作,将在她腰上的手握在了手心,拿出了被子中,举在半空中道:“我苏结夏在此发誓,以后的日子,无论如何,山崩地裂,都不可将你我分开。”
被她认真的样子逗得发笑,萧逸衡也学着她的样子道:“我萧逸衡在此发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二人相拥在床上,紧紧的环抱着彼此,仿佛要融入对方的身体里面一般,半晌过后,萧逸衡开口道:“夏儿,我想再听一遍你唤我萧郎。”
“萧郎。”
苏结夏顺从的说着,听到她的声音,萧逸衡的内心无比的满足,他真的希望可以一直像这样抱着她,什么都不用想,但总是事与愿违,有些事情不得不做,所以他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才可以保护他想要保护之人。
如今的他只想护夏儿一生周全,不再像之前一样的被动,他在苏结夏的额头处留有一吻后道:“以后没有什么摄政王,只有一个爱夏儿的萧郎。”
苏结夏听到他的话,心中一阵暖流淌过,她想着今日下午回来之时,整个军营中除了莲心,连半个女人的模样都未见到,不禁疑惑道:“萧郎,之前皇上所赐的佳人的呢?”
萧逸衡听她所言,就想到了当日艾玛丽惨死的样子,情绪一下子低沉了许多,叹了口气道:“都已经死了。”
闻言,苏结夏心内一惊,萧逸衡接着道:“艾麦拉为了使西域的人不再控制自己,也为了三弟,和当时西域的人同归于尽,艾玛丽为了救我,挡下了白生的剑,那把剑明明要刺在我的身上,剑上有毒,只剩下了一滩血水。”
感受到萧逸衡眼中的悲伤,苏结夏不由得抱紧了萧逸衡,虽说艾玛丽对她来说是情敌般的存在,但现在逝者已矣,就没有必要去追究以前的事情。
萧逸衡突然想到她身上的疤痕,自己之前从未见到过,想必她一定是用了何种法子遮掩住了。
“对了,夏儿,年少时救我的人是你,你为何要遮掩?”
说到这的时候,苏结夏还是不禁裹住了衣裳,微微道:“你还记得那时的我一段时间不见你吗?母亲知道我受了伤,便不许我再出门了,后来就在这里留下了疤痕,母亲说过作为一个女人,在夫君的眼中势必要是一个完美之人。
所以从那时起,她就拿了粉替我遮掩,有一次堂妹来到府上游玩,正好碰到我在洗澡,身上的伤痕也就漏了出来,她吓得称我为妖怪,从那之后,我就知道这道伤疤在别人的眼中是很可怕的存在,后来学着自己遮掩,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
苏结夏平淡的说出,萧逸衡不禁闪过心疼,原来她还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怪不得她会很在意,他小心的开口道:“那我可以看看它吗?”
苏结夏笑了笑,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只见这道狰狞的伤疤,正躺在了她的匈口处,萧逸衡轻轻的抚了上去,苏结夏的身体忍不住一颤。
见她依旧是过不去这道坎,萧逸衡俯身亲吻了上去,当他的唇触碰到苏结夏的时候,他感受到苏结夏的身子一下就紧绷了起来。
他轻柔的略过每一处伤痕,他的吻带着怜惜,带着安抚,慢慢的苏结夏也不再害怕,放松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