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结夏一直等在白生的房门外,等待着他收拾好房屋,待他收拾完后,直接闪身进了他的屋,开口道:“哥哥,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我感受到你身上的恐惧,之前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生沉默,但他越是沉默,苏结夏就越想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儿,你放心,哥哥所办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你好,日后我定会向你讲清楚,只是如今还不是时候。”
白生低下头并不想再与苏结夏说什么。
闻言,苏结夏更是觉得白生在逃避什么,直直的盯着他道:“哥哥!你到底想要隐瞒我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这对我究竟有多残忍?”
说着苏结夏的眼中不禁蓄满了泪水,声音有些哽咽,白生见她如此,心中有些不忍,想要伸手去拍拍她的脊背,却到半空中复又放下了。
见他这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苏结夏啜泣着离开了白生的房内,白生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中道:总有一天她会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夜,寂静无比,也是最适合隐藏阴谋的夜。
这几日,风雪又有些加大的趋势,路越发的难走,萧逸衡他们不得不停下周整。
“夏儿具体的位置在哪?这已走了五日,你也并未告诉本王要去哪里,苏梨裳,本王警告你不要耍什么花招!”
瞧到一旁暴虐的萧逸衡,苏梨裳也并未急切,在一旁静静的收拾自己的衣物,漫不经心道:“白生不可能不知道,我会寻他,他医术比我高明,自会选择切断这联系,我感应到的位置也是断断续续的,而且,他时不时的还会变换位置,我怎么能那么准确就知道他的位置呢?”
“什么?苏梨裳!”
苏梨裳所说这些在动身之前,萧逸衡是毫不知情的,如此听她说来,这和诓骗又有什么区别?
说着萧逸衡就要去动苏梨裳,艾玛丽见状急忙掏出梁益所给她的瓷瓶,这是压制萧逸衡身体里面火性的丸药。
艾玛丽此次也跟在了萧逸衡的身边,她实在是不放心苏梨裳这个人,所以才会请求萧逸衡带上她。
服了药后的萧逸衡才算缓和下了些,对着苏梨裳警告道:“苏梨裳,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离开了,见他离开,苏梨裳瞧见旁边的艾玛丽,便将身上的怒火发在了艾玛丽的身上。
“都是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定是你在王爷的耳边说了什么话,才令王爷今日又这般待我!”
扬手便要打在艾玛丽的身上,如今萧逸衡不在这里,艾玛丽不会任她如此欺负自己,在苏梨裳的手未打下来之前,她便抓住了苏梨裳的手。
同样恶狠狠道:“苏梨裳,此前王爷在场,我并不会动你,因为王爷并不喜欢随便撒泼的女人,你仗着自己知道信息,便一次次的将王爷诱进你的圈套中,但我并不是王爷,也不会任你随便欺负!”
话落,狠狠的甩开苏梨裳的手,随后拿出帕子十分嫌弃的擦了擦自己的手,仿佛刚刚是经历了多么恶心的事情。
苏梨裳见此,心中更是愤恨不已,现在萧逸衡的态度变了,连她都可以对自己耀武扬威的!
虽然心中气愤,但她忍住了怒火,艾玛丽刚才所说的并没错,萧逸衡是不喜欢撒泼的女子,终有一天,她会让他们所有人都好看!
大雪足足下了五日,这几日萧逸衡他们随身携带的军粮,已然快要食光,雪势渐小,萧逸衡立马动身。
这一走便是半月,在苏梨裳的指引下,萧逸衡这队人马一路南下,来到了江南之地,气温也开始慢慢回升。
期间白生也是不停的变换着地点,现如今他生怕苏结夏自己偷偷跑走,每日都会将苏结夏关在屋内,只给了她一本医书,每日的饭菜会按时送进房内,但就是禁止苏结夏出行。
在开始的时候苏结夏还会反抗,与他争论,但是长时间下来,她发现反抗并没有什么用,只会换来白生更强的禁锢,这让她更加的确信白生所言为虚。
所以她学会了隐忍,开始讨好白生,才换来了白生一丝的松懈,恰巧这日白生去了外面。并未锁上苏结夏的房门。
苏结夏趁机溜了出去,她不敢回头,一直跑着,就在她要到达临近的村子时,一转身竟发现在身后站着的白生。
这时的苏结夏怕极了,白生一步步的向她走来,黑沉着脸质问道:“你为什么要逃跑?嗯?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你才肯罢休呢?”
瞧见越来越逼近的白生,苏结夏的内心感到无比的恐惧,声音战栗道:“你……你不正常的占有欲让我不得不选择离开,你以为那样对我是好的,那你为何不问问我是否愿意?我不想被人当作一个木偶,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所有物!被你囚禁的这些天,我真的受够了!”
苏结夏歇斯底里的喊着,白生却丝毫没有停下向她逼近的脚步,听到苏结夏的话后,他反而笑了,笑的十分让人害怕。
“对,我就是一个不正常,我不能忍受任何人和我一起分享你,所以我要独自占有你,木偶,对,只要将你变成我的木偶,你就再也不会离开了。”
说着白生的嘴角噙着一丝阴毒的笑,苏结夏尖叫着想要逃走,但却被他快一步的抓了回来,白生不顾苏结夏的反抗,直接将她扛在了肩上,飞快的走了回去。
今日他本是打算上山去采些药材回来,忽然想着今日未锁苏结夏的房门,这才转身回来,当回到家中,发现苏结夏的房门打开着,暗叫一声不好,这才追了出去。
况且这几日他感觉到苏梨裳离他越来越近了,也令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所以他不得不这么做。
回到家中后,他强行喂苏结夏吃下一粒丸药,在服药后,苏结夏便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