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和云幽笙回来的时间比林特助预料的要晚得很多,不过好在一切都还算是顺利,从他很苏瑾的几次电话就可以发现总裁的心情非常不错。
云幽笙跟苏瑾回到A市的那天已经到了傍晚黄昏的时候,这个时候云幽笙已经非常疲惫了。
苏瑾的状态看起来还是跟之前没有什么分别,甚至很精神。
跟她的这次旅程对于苏瑾来说有着非常重要的,他可以更进一步的走近云幽笙的内心,更好的知道云幽笙想要的是什么,还有她的态度。
从车上下来,云幽笙依旧满是疲惫,看着眼前这扇巨大的门,有些熟悉又有一些儿陌生,她愣在原地不动,似乎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苏瑾上前拥住她的肩膀,笑道:“怎么不进去,贝贝可是在等着你,他一直盼望着你能回来。”
提起贝贝,云幽笙的眼神果然微微闪烁了一下,她微微一愣,然后才挪动步伐往前走去。
她是真的回来这里了。
“妈咪!”贝贝带着稚气的声音依然非常洪亮,他呼唤着她,就那样从大门里面冲了出来,一下子搂住了云幽笙的大腿。
“贝贝好想你啊!爹地果然把你带回来了,它终于没有骗我。”说着小娃儿还有一些儿生气的瞪了苏瑾一眼。
如果不是因为云幽笙一直在旁边看着,苏瑾可能现在已经对贝贝冷脸了。
有妈咪在旁边,贝贝完全没有必要害怕苏瑾。
毕竟他知道他爹地现在一定把注意力都放在妈咪身上,压根就不会管到她。
贝贝的喜悦全部都写在脸上,他知道妈咪一回来,他就可以吃到妈咪做的美食,就可以整日的窝在妈咪怀里撒娇,睡觉之前让妈咪给他讲故事。
虽然偶尔苏瑾也会跟他读睡前故事,但也只是读,根本就不能吸引到让贝贝蛮夷的入睡。
对此,贝贝还曾经抱怨过苏瑾好多回,每一次苏瑾都答应贝贝下次帮他说得更好一些儿,可每一次都没有任何进步。
到了后来,贝贝干脆不让苏瑾给他讲睡前故事了,反正他听了之后也一样睡不着,所以还不如不讲来得好。
云幽笙陪着贝贝玩了一会儿,苏瑾忽然让保姆把他带上楼去,毕竟他想跟自家老婆单独相处。
云幽笙刚一回来就要照顾贝贝,所以有些儿疲惫,她脱力的靠在沙发上,问苏瑾道:“你打算怎么处理林茉和赵跃东。”
她刚刚才听说林茉跟赵跃东竟然是被苏瑾关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下室里。
“我知道你并不能对林茉下狠手,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也不想勉强。但如果她还敢来招惹握,或者伤害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苏瑾能做到这一步,云幽笙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所以她才愿意退一步。
苏瑾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他们做过什么,就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我说过不会让伤害过你的人好过。”
此刻在阴冷的地下室里,苏瑾的手下刚刚告诉林茉和赵跃东苏瑾回来得消息。
“不仅是我们总裁回来了,云幽笙也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所以林秘书你觉得我们苏总会在乎你这种女人吗?”
林茉喉咙里简直像是哽着一口血,云幽笙的命居然这么大,那个没用的黑三果然是什么事都办不成。
完了,那手下还不忘记堵林茉一句:“我们苏总爱的女人只有云小姐,所以你啊就别痴心妄想了。”
林茉简直要冲上去打人,赵跃东把她拉了回来,沉着脸问:“林茉,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喜欢着苏瑾?”
林茉瞪着赵跃东,满脸的冷漠:“我想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赵跃东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你现在也只能窝在这里当个窝囊废。我真不知道你还能有什么用?”
赵跃东原本也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现在被林茉这么一说,简直要彻底爆发了。
他可以跟林茉一起吃苦受罪,但是不能接受自己把一颗心全心全意给林茉的时候,她在想着别人。
那手下见林茉跟赵跃东有吵起来的趋势,不由得幸灾乐祸道:“你们可悠着点儿不要打起来,不然待会儿我还得帮忙劝架。”
赵跃东瞪了他一眼,那眼神简直能杀人。
林茉也被这样的赵跃东吓住了,她知道男人都是自尊心很强的动物,她处处说赵跃东的不好,时间长了他自然受不了。
林茉也学着闭嘴,她明白自己这会儿可不能自暴自弃,不然待会儿还没从这里出去跟跟赵跃东开始自相残杀起来了。
可是只要一想到云幽笙现在可能正窝在苏瑾怀里享受着跟他的二人时光,林茉就要气得发疯。
赵跃东跟林茉的矛盾越来越大,自那以后几乎没怎么说话。
云幽回到苏家之后,苏瑾安排她好好休息一阵,说是不用她操心任何事。
可云幽笙却对苏瑾说她想去见见林茉,苏瑾欣然同意了。
苏瑾是陪着云幽笙一起去的,而云幽笙带上了那本属于林莉的日记。
林茉做梦都没想到云幽笙跟苏瑾会这么快的出现在她眼前。
看到苏瑾的那一刹那,林茉是兴奋的,她以为苏瑾是莱带她出去的,可见到苏瑾身后的云幽笙时她觉得自己完全想错了。
苏瑾是来向她兴师问罪的。
一瞬间,林茉仿佛跌入了谷底。
她想好的那些怎么跟苏瑾求饶的话此刻全部都只能憋在肚子里,只因为她知道有云幽笙在这儿,苏瑾肯定不会相信她。
林茉神色暗淡,云幽笙却死死的盯着她走上前来。
云幽笙走上前,眼睛死死的盯着林茉:“林茉,我好好的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呢?”
林茉倒是没有说话,但若是苏瑾不在这儿的话,她早就冲云幽笙吼起来了。
“黑三是你找的人,不过利用他也就算了,可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利用。”
云幽笙拿出那本日记甩在林茉身前,林茉的脸色瞬间苍白得如同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