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餐厅出去以后,云幽笙一点儿也不敢想象,她会撞见方伽和许方之。
而且,似乎方伽和许方之是在约会。
谭修见云幽笙盯着一个方向,眼睛都不眨一下,有些儿担心的问她:“怎么,你遇上熟人了吗?”
云幽笙顿了一下,接着便点头。
“你能不能躲一下?”云幽笙用商量的语气对谭修说。
谭修嘴角挂着一抹笑,他才不会走开,反而想看看云幽笙慌张失措的模样,只是想想就觉得特别精彩。
云幽笙脸色难看,因为谭修好像一点儿也没有把她说的话听进去。
而这个时候要再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许方之和方伽已经看了过来。
云幽笙直直的和方伽来了个对视,方伽在被她看了一眼之后便马上躲避自己的视线,她闪躲的眼神昭示了她现在的不安。
看得出来,方伽这是在内疚,甚至是有些儿惧怕云幽笙。
云幽笙当然自己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是方伽现在是和许方之再一起,这就有点儿讽刺了。
谭修云幽笙身后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幽笙,你怎么了?他该不会是你的前男友吧!”
说完,谭修不怀好意的瞪了许方之一眼。
然后许方之根本就没有鸟他,谭修倒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任他怎么跳,都无法引起身边的人的注意。
方伽是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云幽笙,要知道就是怎么样她都不会跟着许方之出来。
“幽笙……我……”张了张嘴,方伽却不知道要如何同云幽笙解释了,就好像再多余的解释都是掩饰那样。
而云幽笙根本就没有责怪方伽的意思,她从未想过去左右方伽的情感,方伽要怎么做都是方伽自己的决定,她根本无权干涉。
云幽笙希望方伽不要把这件事想的太严重了,可现在尴尬的情形又让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他们也只是简单的问候了几句而已。
许方之带着方伽走了,云幽笙留在原地,一时之间还有一些儿缓不过神来,谁让刚刚方伽和许方之再一起的画面给她的冲击还是挺大的
总算是稳住了心神,云幽笙又有点儿庆幸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谭修。
到了这个时候,云幽笙是一点儿跟谭修一起下去的心情都没有了。
谭修依然固执的看着她:“我说,不就是见到个熟人吗?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云幽笙是怕了,毕竟不愿意再碰见任何撞见她和谭修在一起。
弹谭修看着云幽笙像躲瘟神一样躲着自己,之前的好心情也是没了。
今天,他原本是计划好等晚上带云幽笙喝酒,再趁机把她灌醉,再带去酒店,他可是脸房间都定好了。
没想到这云幽笙居然一点儿都不配合,难不成他的魅力就那么差!
谭修此刻非常的不甘心,同时对云幽笙也是有一百个不爽。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的听话呢?
照母亲的情况,心甘情愿怕是没有可能的呢!只能采取强硬的手段才行,谭修扫了云幽笙白净的脸一眼,心道我之前对你那么好,你都没领情,这下给你来硬的,你也别怪。
云幽笙此时还完全不知道谭修脑子里这些怨毒的主意,只是隐隐感觉到这人看她的视线没有刚才热了。
时间也在一点点,谭修又邀请云幽笙去吃饭,云幽笙说自己实在吃不下了。
谭修根本不信她,谁让她中午那会儿那些日料就送了几口到嘴里呢?
“好了,吃完这顿饭你就可以走了,幽笙你可别再跟我提别的条件了。”谭修用商量的语气对云幽笙说。
云幽笙哪里有机会反驳呢?
晚餐期间,谭修一杯就一杯酒的的塞给云幽笙,说什么她要是不喝的话就是不给他面子。
那些啤酒堆在云幽笙身前的桌上,一罐一罐的,看着是那样让她觉得不舒服。
云幽笙随便挑了一罐来喝,笑道:“我酒量不好,你可别忽悠我。”
谈修炼露齿一笑:“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放心我啊!其实我就是想和你做个朋友,当然,如果你愿意更进一步的话就更好了。”
云幽笙在他的话里又喝了一杯酒,但是她知道不能喝得太醉,不然这谭修指不定会打什么坏主意。
可是到了最后,她却在不知不觉之间被谭修灌了许多酒,当云幽笙发现自己开始醉了的时候她才真的一点儿都不敢喝了。
从谭修的视角看过去,就看见白色的皮肤上飞着两块红霞的云幽笙,她眼角还带着喝醉了酒特有的迷蒙,这顿时让谭修喉头一紧。
电话铃声在这时候突兀的响了起来,是谭修的。
他找了个角落,面色灰暗的接起电话。
“谭先生,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传来一个女人高亢的声音,是郑如慧。
谭修声线一沉,道:“关于她,我自己会处理,郑总你就不要掺和进来了。”
郑如慧面色一改,声音也瞬间拔高:“谭修你难道忘记你现在在帮谁做事吗?你就是我手下的一条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想反抗?”
谭修脸涨成猪肝色,郑如慧对他向来如此,若不是她给的好处多,他怎么可能还留着任她使唤。
“你也不用瞒着我,你现在是和云幽笙在一起吧!这可是个好机会,要是错失了,下次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所以你知道你今天晚上要做什么吧?”
谭修在心底冷笑,和云幽笙相处的时间越多,他便越是觉得自己不仅仅要云幽笙这个人,连她的心他也是想要得到的。
所以郑如慧说的这种暴力的法子,谭修是不信奉的,他更崇尚用温水煮青蛙的办法一点点让云幽笙沉沦。
等到她不想接受他,却不得不接受他的时候自然是最好的。
谭修非常期待这一天,他把这看成是一种游戏和挑战,当然游戏规则由他来定,该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开始也是他说的算。
郑如慧虽然是他的老板,也不能左右他什么,谭修便是这样的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