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我觉得你应该是被他欺骗了。”
欺骗?
云幽笙不解地看向莫北辰,总觉得这个男人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苏总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他身边自然会围绕很多优秀的女人,所以说你和苏总的确是夫妻的关系,但是关系并不好。后来你们就分手了,现在他又来找你,可能是觉得那时候心有不甘吧!毕竟是你甩了他。”
云幽笙对莫北辰的话将信将疑,也大致了解到了一些东西。
“那你认识沈晨吗?他和我又是什么关系?”
“沈先生吗?他对你很好,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但你那时候执着于苏总,并不愿意接受沈先生等的爱意。”
是这样吗?云幽笙露出迷茫的神色。
莫北辰观察着云幽笙听他提起苏瑾和沈晨时不同的反应,不由得冷笑,看来苏大总裁在追妻这条路上走得并不是很顺利嘛!
云幽笙心里的那个人不是苏瑾,居然是沈晨。
这倒是让莫北辰好生惊讶了一番。
见云幽笙陷入了思考的状态,莫北辰继续道:“云小姐,我最近见过沈先生,他状态好像不是很好,你要不要抽个时间回去看看他。”
“他在哪?”云幽笙急声道。
对于云幽笙的这个反应,莫北辰很满意:“在沈家庄园,不然我开车送你过去看他。”
“不,不用了。”云幽笙想起和苏瑾的约定,心中有些犹豫。
“那云小姐改天再去看看他吧!毕竟他的情况好像的确很糟糕。”
之间云幽笙眉心又深了几分,她自己可能察觉不到,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心。
回到苏瑾的家,云小姐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沈晨的事情,她其实想现在就去沈晨身边看看他怎么样了,只要看一眼就好了。
晚上,苏瑾回来了。
云幽笙正拿着手机要给沈晨打电话,看见苏瑾的身影之后她马上挂断了电话,把手机藏在自己身后。
苏瑾看出她的不对劲:“你在害怕什么?”
“没什么。”云幽笙慌乱地躲闪,苏瑾抓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手指里夺过那台手机。
“你想给姓沈的打电话,你心里还有他?”苏瑾欺身向前,逼得云幽笙只能往角落里面缩。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想着别的男人。”
云幽笙胆战心惊的看着苏瑾,反驳道:“我们只是交易罢了,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来做任何事,但你不能限制我爱谁,这是我的事。”
她这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意思就是说她不爱他,说她还想着沈晨!
一股无名火冲上脑门,苏瑾抓住云幽笙的手,把她拉近自己怀里:“你给我看清楚了,你的男人是我,从今以后也只能是我,你想和别的男人苟合,休想!。”
云幽笙也急了,大吼:“我又不爱你,把我留在身边有什么意思,你救了贝贝也救了我,我感谢你,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是这种方式?”
男人忽的吻到她的唇上,浅尝辄止已经无法让他满足,他必须要让她知道背叛他的后果,让她掂量清楚她到底是属于谁的。
“放,开,我!”云幽笙急得大喊,一口咬在苏瑾的手臂上。
男人只是哼一声将她抱上了床,重量压了下来,云幽笙像着脱离了水的鱼胡乱地挣扎了几下就没了气。
已经数不清楚她是第几次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了,多到让她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勇气去见沈晨。
苏瑾就那样一日一日的折磨她的意志,让她陷入到极度的自我厌恶中。
渐渐地云小姐对苏瑾越来越厌恶,虽然她表面上对男人的态度依然谦和有力,但心里只恨不得只日夜折磨她的男人彻底消失的好。
云幽笙先是态度强了几天,以不吃不喝的方式抗议男人的所作所为。
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连水也不喝。
厨娘给云幽笙送饭却再次遭到拒绝,她为难的看着苏瑾:“先生,那位小姐她就是不肯吃再这样下去会饿坏的。”
苏瑾眉头一蹙接过那个托盘,亲自给云幽笙送了进去。
女人窝在一个小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膝盖,深色的发丝如瀑布一样垂在肩膀上,看着很是可怜。
苏瑾将托盘放下,强势的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云幽笙已经饿得没有力气,哪里挣脱得开他一个大男人,便神色耻辱的任由他抱着。
坐在男人腿上让她觉得既耻辱又没有尊严,稍微动一下,他收住她腰的手就紧了紧。
在云幽笙挣扎的弧度笑了一点的时候,男人优雅的拿起勺子,把香软甘甜的清粥送入她的嘴唇。
云幽笙自然是咬紧了牙关,死都不肯把那口粥咽下去,男人大力地掐着她的下颚,让她把嘴张开,将那口粥送了进去。
第一口,云幽笙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把粥吃了进去,她瞬间觉得自己那么多天的努力都白费了,都被这个男人毁了。
于是她怎么都不肯再吃第二口,无论用什么方法她都不肯张嘴。
苏瑾的眉蹙得更深,他反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脑袋半转过来,忽然吻在了她的唇上,居然将那些粥那样渡了过去。
云幽笙眼睛兀的睁大,真男人就不觉得恶心了吗?
事实就是苏瑾的确没有觉得恶心,他喂了她一口又一口,直到那碗粥见了底。
到了最后,云幽笙已经彻底败了,她看着还想给她喂别的东西的男人,恐惧的惊叫道:“我自己吃就好了,不用麻烦你。”
苏瑾吻了吻她沾了一点饭粒的嘴角,顺势在她艳红的唇上偷走一个吻。
云幽笙被他吻得脸颊发热,两条腿虚软无力,迷迷糊糊的只听见苏瑾说:“别让我再看见你做这种折磨自己的事情。”
云幽笙睨了他一眼,她的绝食计划以失败告终。
后来云幽笙就再没敢做这种自残来伤害自己让苏瑾就范的事情。
因为那个男人会非常的生气,他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可怕。
这种办法不行,只能再想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