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灵灵把早餐做好之后,三个人围在桌子上吃了起来,我抬眼往外面院子里看了看,见猴子他们还没来,心里又急着要上课,便对李玉兰说:“嫂子,我与猴子赌约的事你也是知道的!这猴子向来说话不怎么算数,这样吧,等会我叫人送些猪肚来,你把它分给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让他们站出来为我们作个证!我现在还得赶回学校,要上课了!如果猴子来了,你应付不了,托人来叫我!”
李玉兰点了点头,我匆匆吃完早餐,带着灵灵往学校赶去。
值到中午的时候,李玉兰都没有托人来,我心里实在放心不下,趁着不上课的空档,往稻香村走去。
稻香村的村口池塘边,有一棵大榕树下,天气炎热,榕树下经常会聚集一些俏生生嫩白白的小姑娘大婶子在那里聊天,我不知道为什么,上次喝了那个瓶子里的酒后,心里常常莫名其妙的发热!就好比现在,我非常希冀能有个女人陪我聊天!或者,她就站在远远的地方,让我偷看一眼也行!可是今天,偏偏就没有一个人!
我站在榕树下休息一会的时候,忽然发现池塘边露出一个人的脑袋来。
中午正是一天当中最炎热的时候,哪家小姑娘会在这个时候来洗衣服呢?
等凑近一些看清在池塘边洗衣服的女人是阿莲时,我顿时就不想走了。
今天炎热无比,就连空气此刻都变得有些扭曲了,阿莲穿着一条水洗蓝色短裤和一件白色女式衬衫,随着微风吹过,衬衫下的平坦肚子若隐若现,引人瞩目。
转到后面,那迷人的小身板,更是妙不可言!
我看了好一会,又走到了大榕树下,蹲在一簇剑齿草旁边,一动不动,眼睛死死放在忙着洗衣服的阿莲身上,在她身上上看看下看看。阿莲的样子让我悄然想起了阿秀,她与阿秀最大的不同就是,阿秀一直比较储蓄而保守,而阿秀,敢作敢为,从不掩饰自己!
我现在最希冀的就是,风能再大一点,大一点,然后把她的衬衫卷到腰子上去,这样的话,站在后面的我就可以大饱眼福了。我看着看着,一时之间就忘记要把自己藏严实了。
“张老师,看得开心吗?”
阿莲一转身就发现躲在大榕树下剑齿草旁边的我了,微微嘟着嘴说道。
“嘿嘿,阿莲姐,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在这里玩玩而已,没看见什么啊?”我挠了挠头皮,对自己做过的好事矢口否认。
“还跟我打马虎眼,再不承认的话,我就告诉别人去,叫一帮人来教训教训你。”阿莲站在池塘边,把衬衫往上拉了拉,不知道是出于何种目的,总之这一动作差点让我控制不住。
“没看到多少,我真没有没看到多少”我很担心她真把这件事情给抖搂出去,这样的话,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人们善良并不代表他们毫无下限,有些事情还是不可以做的。
“我再问你一遍,看得开心不?”
“开心,当然开心,可惜就是没看完全。”见到阿莲只是在和我开玩笑,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不要叽叽歪歪了,既然看都看了,那就帮姐姐做点事吧,帮姐把这一担子水挑到姐家里去,姐姐就不跟你计较这些了。”
山里的自然环境优越,因此池塘水很干净,一到夏天,乡野里的男人都相约到池塘去洗澡,而女人往往把池塘水挑到家里去在家里洗。
我有点担心自己名声扫地,但是又特别希望能和阿莲姐待在一起,于是便答应了下来:“好咧!姐,以后这些小事情就给我来帮你做了吧。”
我挑上水,阿莲扭着腰肢走在前面带路。
从背后可以看见阿莲细腻的身姿,我动力十足。阿莲光着小脚丫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滑嫩的腿往上延伸,衬衫刚刚盖到肚子的位置,脊背在宽松的衣服里若隐若现。全身上下散发出迷人魅力,纤细的腰肢更是把这种魅力突出到了极致。
我胡思乱想着,很快就和阿莲来到了她家。阿莲家的房子是砖混结构的大房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院墙是用石头垒起来的,看起来和砖混结构完全不搭调。
到了大门前,阿莲推开虚掩着的木门,走了进去,我提着水也慢慢走了进去。
帮阿莲把水放好,我还迂缓着不乐意离开,四处打量了一番,无意中发现一条躺椅上正好放着粉红色的小內衣,看样子是刚刚换下来的。
“不准看!”阿莲发现我盯着小內衣看,她连忙捡了起来,羞恼的说道。
“姐,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又没有被你穿在身上。”我坐在了小躺椅上,看着脸色绯红的阿莲姐说道。
“哟呵,你还想我穿在身上给你看啊?还真是想得美啊!”把小內衣收起来了,她的脸色就好了许多,坐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对我说道。
“想倒是这样想过,就担心姐姐不答应啊!”我故意说道。
“嘿,张老师,还真没有想到你为人师表,想的全都是乱七八糟的啊!与村里的小混蛋差不多!”
都把我放在小混蛋的位置上了,我顿时就不想要再说些什么了,只是揉着鼻子,却不说话。
对面阿莲姐因为坐在我下首的位置,所以我轻而易举,就能够看见阿莲身上那些迷人的风景,再加上短裤很短,小腿就像是放在我眼皮子底下似的,从阿莲的身上,我感受到一种与阿秀不一样的风情,于是我眼睛死死的瞪着阿莲,很想冲过去抱抱她。
“张老师,你不要上课了吗?这个时候为什么还不回家去啊?”看到我眼神有些不对劲,阿莲有些慌张的问道。
“姐姐,我这不是陪你打发打发时间嘛,回去也很无聊只能躺在榻上睡大觉。大柱兄弟不在家,我就帮着照顾照顾他的小媳妇也不错啊!”我大着胆子说道。
“谁要你这个大坏蛋陪,看见女人迈不动腿的大坏蛋!”阿莲嘴里虽然在骂,但是还是挺感动我能陪陪自己的。大柱一年两年才能回家一趟,每一次回家不过也就是三四天的时间,阿莲的寂寞空虚就像阿秀一样,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过的。
阿莲虽然已经察觉到我在看着她了,可是依然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坐在椅子上有些难受的扭来扭去。
看到阿莲如此害羞的模样,我心里找到感觉了,立马就把手伸了过去。
“张老师,不要做这样子的事情,这样我会对不起大柱的。”说话的时候,阿莲的手拍了过来,我轻而易举的捉住,强力把她拉到了身边,然后用了很大力气,才让阿莲坐在靠近我的凳子上。
阿莲浑身轻轻抖了起来,虽然她是已经结了婚的女人,但她不像阿秀那样保守,丈夫长年累月在外面拼搏,一两年还可以,五六年,只怕是天使都难以克制自己,她忍不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我那种阳光健康的形象拨动了她心中某根琴弦,让她没有办法再克制下去了。
看到阿莲闭上了美丽的双眸,我的手心都出汗了!同时一个念头闪电般掠过我的脑海?我这是在干什么?难道说我一个乡村教书,就可以做这些违背自己的良心和道德的事吗?再说,阿莲只是一时的寂寞,我怎能做她寂寞的安慰品?
很快,我的理智战胜了我内心的躁动不安!
阿莲见我迟迟没有对她有所表示,便识趣地张开眼睛,对我说:“张老师,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刚才我只是随便试试你的!你别放在心上啊!再说,这种事情不可以随便的,给你大柱哥知道了会有麻烦的。”
我听了这话,顿时什么都知道了,原来阿莲早已经这样想过了,只不过因为担心自己这样做了会被丈夫知道,所以一直克制着忍耐着。
我立马就说:“姐,咱们就这样坐着说会话也不错!就算有人撞见了,咱也不怕,你说是吗?”
“误会?我可不想让别人误会呢!如果我们之间一点事都没有,干吗让别人误会?所以,要说话可以,离姐三尺远的距离!最好是坐到院子外面去!”阿莲说,同时拿眼瞟了我一下。
“呵呵,说的也是!”我识趣地往院子门外走去。
“还以为他与别的男人一样,没想到还真坐怀不乱!哎,看来是我自己多想了!”背后,阿莲发出深深的叹息!
就在这时候,灵灵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了起来:
“张老师,张老师,你在哪?”
我听到是灵灵的声音,立即往外面跑去。
看来是那个猴子终于出现了?我心里嘀咕着,回头往阿莲看去,却见阿莲睁着一双幽怨的眼眸望着我,我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咱们乡下,到处都是这种留守女人,她们内心真正的痛苦,谁又能真正知道?
而我,刚才如果不是稍稍理智一点,真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
这些天怎么老是有些胡思乱想?我把一切的根源都归结到那个古怪的瓶子上!连普通的蔬菜都可以催发出来,何况是人的潜能呢?说不定我是因为喝了瓶子里的酒后,才会这样常常把持不住的!看来今后可得非常小心,别到时把名声弄坏了,连个教书的工作都保不住!那可就惨了!
“呃,张老师……”我正准备推开门走出去,阿莲急忙在我后面叫了一声。
“姐,叫我做什么,还有事吗?”我转身问道。
阿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叫住我,她好像很希望我再陪她一会,可是这句话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嘴里只迟疑地对我说:“没,没什么,今后下课的时候,有空多到姐的家里来走走!”
“喔,知道了。”
我精神奕奕的往屋外跑去,独留阿莲在那里长吁短叹。
“张老师,你胆子还真大,连大柱的媳妇也敢去碰?你就不怕大柱吗?”灵灵见我从阿莲的院门走出来,张开了小嘴说道。
“小屁孩,懂什么?我这是帮阿莲挑担水而已!你别乱说!”我瞪了灵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