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我明明记得,这幅画上缺少了一双眼睛,现在莫名又出现了,而且这眼睛画的极为的逼真,我有点儿错愕,不禁想到这些会不会都是真人所眼,那实在太恐怖了。
这时,手电筒却突然熄灭了,房间再一次看不见光,四周黑漆漆,让我有点儿紧张,不经意间我又望见了,那幅壁画,顿时惊讶了,那双眼睛,照射出了一丝光芒,让我能够看清画上的一切,画面尽然动了起来,我顿时手足无措。
这是怎么回事,只见画中之人,慢慢的往前走,他一直低着头,我有些好奇,便伸手去触碰那幅画,谁知意外的事,那人活生生的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他身上有许多被鞭打的痕迹,头发已经乱成一团,我看不见他脸,我退后了几步,没有说话。
再看画中的他已经消失,我顿时惊讶极了,有点儿不敢相信,他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这时那匹骏马也发生了变化,转了一圈,打开了一道门,耀眼的光刺得我眼睛疼,那人似乎并不想对我做什么,向我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示意我跟着他,这里面全是厚厚的墙面,极为的冰冷,我手摸了上去,立马又缩了回来。
感觉这里全都是死人的气息,我的心绷得更紧,寒气逼人,我跟着他一直往前走,因为此刻我也无路可走,好不容易发现了这样一道机关,我一定要看看里面有什么,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那人偶然回头,这时他抬起了脸,我忍不住退后了几步,打着寒颤,他的脸上有好几处被刀子划伤的痕迹,上面还有凝固了的血块,却没有了眼睛,这儿让我有点儿无法想象,虽然没有眼睛,为啥我看着他的眼皮极为的恐怖,仿佛随时都会裂开一样,我把头转向一边,不想再去看,而他也自觉的走了,我仍然紧紧跟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知觉告诉我,他不会伤害我。
刚刚四面还是冰冷十足的墙面,一下就变了,变成了普通的墙板,但是看着这些墙板我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儿,每两个之间都有一个小孔,这些小孔射出一点儿微光,照射在我身上,突然一阵声音传入耳帘。
“赶快走。”我听着声音传来,他尽然说话了,不过他的声音有点儿恐怖,夹杂着一股冰冷的气息,我知道这儿肯定不简单,于是听他的话加快了脚步,回过头看,原来走了这么长了,看着身后那道阴森的黑洞,让我觉得有点儿渗人。
便立马转过头跟着那人,却发现那人已经不在了,我顿时手足无措,该往哪儿走,刚好走到了这里的三岔路口,两条路,一条看上去很平静,四周的墙面是我们家中普通的瓷板,而另一边则是阴气森森,墙面上还残留着新鲜的血迹,墙板也看着极为破旧,该走哪儿,我站在原地,不知该往哪儿走。
这时,我回过头突然发现,自己身后地面上全是一些奇怪的东西,有些甚至像极了人身体中东西,看不清是什么,却看着极为的血腥,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想着,这儿小小的一个房间,怎么这么多奇怪的东西,而且还有许多机关。
只见身后那条黑漆漆的黑洞中,有了一丝红,我睁大眼睛看清楚,完全不想相信,这儿有点儿像原来与我一起共事的女警,她因为飞机爆炸而身亡,大概死不瞑目便化成了冤魂。
我看着她好生吓人,她好像发现了我,直直的向我走来,他的发丝上还残留着一丝鲜血,只有一只残缺不全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是鲜血直流,肉已经腐烂不堪,我看着她,心中忐忑不安。
只想离开,于是凭着感觉走进了那看上去极为吓人的路洞中,有些东西往往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平静,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平静的气氛。
我此刻只想着刚刚画中之人在哪儿,不知为啥,他能够让我有安全感。此刻另一边,逍遥封正急着寻找我,一大早上我便消失不见,他让派系的所有人,四处寻找我,担心我的安危,这时他却想到了早上的那间房间,他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果然不出所料,房间有了变化,他看了那幅壁画,发现画中少了一个人,而这儿机关也被打开,他立马意识到是我做的,我的好奇心与胆子,他也有所了解。
于是赶紧拿上画笔,把那儿画中的人,又画了上去,扭动了机关门,我正在探索这奇怪又恐怖的地方,眼看着,那女警步步紧逼,仿佛要让我死,当她准备攻击我时,我却被一道光莫名其妙带了回去。
我有点儿惊讶,不会吧,怎么又被带回来了,出现在我面前的则是逍遥封那好大威猛的身材,和那张帅气且有冰冷的面孔。
“谁让你进去的。”他有一丝的生气,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我有有点儿不知所措。
“那个…我就是好奇,所以进去看看,但是里面好生吓人,我差点就…。”话还没说完,便被逍遥封打断,拉着我便走了出去。
“以后这道门,不许在踏入。”他带着命令的语气对我说道,我也无可奈何,只得听他的话,不过对于里面我还真的很好奇,想知道,尽头又会有什么。
逍遥封怕又忍不住好奇,便一直跟着我,让我随时都得在他身边,我真的极为无奈,却也只得这样。
今天又是第二轮的比赛,辨别土壤的地区,又来到现场,我们已经是来的最晚的那派,因为找我,而耽误了时间。
这些土壤各种各样,光看表面还不容易辨别它,有一个派系的首领,站在上面耀武扬威的样子,感觉谁也不会知道他的土壤的地区,这时我却透过他的大脑观察他的记忆,原来这是西北地区的土壤,不过他昨晚施加了水分,并放在保湿箱中温和,看上去就不会干燥自然难以分别。
看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戳穿他,于是走上台去,拿起话筒振振有词的说道。
“我猜测的没错的话,这儿就是华西北地区的土壤。”我面容极为淡定,看着下面的逍遥封笑着看着我。
那人一脸不屑的样子,然后用余光蔑视了我一眼,理直气壮的说。
“西北地区气候干燥,土壤自然干燥,可我的土壤看上去却很肥沃,水分十足。”看着他这副样子,我真的想揍他,靠不给你点儿颜色,你还在这儿耀武扬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儿土壤你是昨晚加了水分,并放进了保温箱温和,然后今早来之前才取出,自然看上去湿润了,但是仔细观察,仍然还是少不了干燥的尘土。”于是我便拨开外面的土壤,让大家观察里面的,果真如此,里面的土壤极为干燥,只是表面温和罢了。
这时他有点儿不知所措,众人在下面立马意识到他用手段谋取利益,便被驱赶了下台,我则一脸自豪的站在台上,看着他下台后犀利的眼光瞪了我一眼,丝毫不放在心里。
扭头也下台去了,场下的声音不绝于耳,震耳欲聋,似乎对我的行为很是满意,回到座位上,逍遥封看见我邪魅的一笑。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观察了他的记忆啊。”他一语猜中,毕竟我对土壤这方面并不了解,他也是知道的。对着他笑着点点头,便继续看着场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