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过来一下。”安然刚刚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门口传来了低沉的嗓音,安然眉宇微蹙,将目光看向了门口的位置,不由得瞪大了眼眸,轻轻的抿着嘴,快步的走向了门口的位置去。
安然没有想到长崎会突然过来,心中的不安有些明显起来了,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不少,只不过想着宫水安寿的事情,这些事情也就平息了不少,低声开口询问着,“长崎,宫水君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就决定要出院了呢?他的病情现在怎么样了?”
长崎听到了安然说的话,春季轻轻的扯动了下,面容上不禁挂上了一弯似笑非笑的笑意,带着一丝让安然有些不理解的笑意开口说着,“安然,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啊,宫水想要见你,你和我过去一下啊。”
安然听到了长崎说的话,也没有在意到长崎对她的称呼,只是和同事说了一声之后,b便跟着长崎离开了,一路上安然的心中一直都在担忧着宫水安寿的病情,心中更是有些懊恼起来,之前为什么没有过去看望宫水安寿。
到了宫水安寿的办公室,长崎摊了摊手,面上满是一副无辜的神色,轻声开口说着,“安然,既然已经让宫水做好了决定,就不要让宫水继续反悔下去了,你就保持着你现在的态度,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宫水,都是最好的结果。”
长崎说的话,有些让安然听不明白,不过长崎却也没有继续想要解释什么的意思,面上的那一抹笑意,让安然心中的不安更加惶恐起来了,紧紧的咬着嘴,犹豫了下,还是缓缓的进去了宫水安寿的办公室。
宫水安寿的办公室,安然进去过不止一次,之前刚刚回到了中国的时候,每天中午的时候,安然都会陪着宫水安寿一起吃午餐,只不过这一次进来了宫水安寿的办公室,反而是让安然的心中有些惶恐起来了。
空气中弥漫着冷凝的气息,那份阴冷的气息,让安然的头皮都已经树立起来了,宫水安寿就站在了窗口的位置,双手背在了身后,看不到面上的表情,只不过许久没有见面,本就单薄的身子,如今却是更加的单薄起来特。
安然眉宇微蹙,皎洁的小脸上不由得挂上了一弯担忧的神色,唇角轻轻的抿着,缓缓的走向了宫水安寿的位置,心中满是掩饰不住的心疼,低声开口说着,“宫水君,你的身体刚好,还是不要站在窗口吹冷风了。”
宫水安寿在听到了安然说的话,不由得轻笑了一声,缓缓的转过来身子,温润如玉的面容上,没有半点的笑意,一双深邃的眼眸中此刻盈满了受伤的神色,紧紧的盯着安然面上的表情,轻声开口说着,“安然酱,我生病了,你真的会担心我那?”
低沉的嗓音中有些沙哑,宫水安寿的面容上下的挂着一弯说不出来的嘲讽,此刻看在了安然的眼中,让安然的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紧紧的咬着嘴,想要开口解释着什么,却被宫水安寿接下来说的话,彻底的打击到了。
“安然酱,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我对你付出了所有的好意,我为你做出来的所有的事情,你都认为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理所应当的承受着,理所应当的把我当成了一个备胎在看待着。”宫水安寿压低了嗓音,温润如玉的面容上挂着一弯不可置信的神色,语气中也貌似是幽怨与嘲讽。
安然听到了宫水安寿说的话,皎洁的小脸顿时变得苍白起来了,紧紧的咬着嘴,心中满是说不出来的疼痛,安然不知道在宫水安寿的心中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从一开始认识头宫水安寿的时候,她就从来都没有将宫水安寿当成一个备胎,更加没有将宫水安寿对她的好意当成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宫水君,你误会我了,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我很感激你,曾经救了我,也很感激你,是你给了我一个全新的生命,在我一片空白的记忆中,是你给予了我新的颜色与光芒,我一直都很感激你,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安然紧紧的咬着嘴,有些焦急的开口解释说着。
宫水安寿在听到了安然说的话,唇角不由得轻轻的扯动了下,望着安然的目光更是不由得挂上了一弯冷凝的神色,唇角轻轻勾勒起来一弯嘲讽的弧度,冷声开口说着,“安然,从认识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想过要当你的亲人,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一直都很清楚,你不要忽略掉了我对你的感情。”
宫水安寿冷哼了一声,俊朗的面容上也不禁挂上了一弯沉重的神色,望着安然的目光多了一份的认真。
安然听着韩亦辰说的话,皎洁的小脸上也不禁挂上了一弯复杂的神色,紧紧的咬着嘴,这还是第一次,宫水安寿没有任何的顾忌将他心中的感情说了出来,以前宫水安寿虽然没有直截了当的和她说明,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宫水安寿对她的感情,只不过她对宫水安寿没有那样的情感。
所以,宫水安寿没有开口说的,她也就没有开口说些什么了,如今宫水安寿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挑明了,她要怎么回答?
“我对你的感情,你一直都很清楚,现在,我用我之前对你所有的好意,对你的恩情,只为了换你一句,你的答案,你只要回答了我这个问题,我们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宫水安寿紧紧的抿着嘴,温润如玉的面容上也不禁挂上了一弯复杂的神色。
安然紧紧的抿着嘴,心中下意识的察觉到了,宫水安寿想要问的是什么,面色不由得更加苍白起来了。
“安然,我只问你这一次。”宫水安寿眉宇紧蹙,犹豫了良久才缓缓的开口说着,“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瞬间也算。”撇开了目光,低沉的嗓音中夹杂了丝丝的受伤与不安,似乎是有些不敢直接面对着安然的回答一般。
安然紧紧的咬着嘴,皎洁的小脸上也更加的苍白起来了,她早就想到了宫水安寿会问这样的问题,只不过她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回答宫水安寿的问题。
犹豫了良久,安然松开了牙齿,清澈的眼眸坦坦荡荡的望着宫水安寿的面容,一字一顿的,沉声开口说着,“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