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亦辰听着安然满是不悦的话语,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则是更加的冷凝起来了,唇角轻轻的扯动了下,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长腿狠狠的踢了下病房的门板,嗤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病房,冷声开口说着,“安然,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宫水安寿扫了一眼韩亦辰满身怒火的离开,温润如玉的面容上不由得挂上了一弯担忧的神色,低声开口询问着,“安然酱,韩总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要不要我去和他好好解释一下?”
安然面上的表情也有些不悦起来了,紧紧的抿着嘴,站在了原地平复了几下呼吸之后,才轻舒了一口气,低声开口安抚着,“宫水君,他就是这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去看看他马上就回来。”
说着,安然转身也离开了,宫水安寿无力的垂下了头颅,苍白的面容上满是疲惫的身上,唇角轻轻的扯动了下,却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韩亦辰站在楼梯间吸烟,俊朗的面容上满是冷凝的神色,紧紧的抿着嘴,即便是相隔着老远都能够感受到了韩亦辰身上的冷凝与骇人的气势,安然紧紧的抿着嘴,皎洁的小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
犹豫了下,迈开了步伐缓缓的走向了韩亦辰的身边,皎洁的小脸上满是淡然的神色,低声开口说着,“韩总,你想要和我说什么?”
韩亦辰听到了安然这满是淡漠而又疏离的话语,心中一颤,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不由得一闪即逝的阴霾,紧紧的抿着嘴,大手一把将安然的身子揽在了怀中,低声开口说着,“安然,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和宫水安寿走的那么亲近。”
韩亦辰的力度有些大,勒的安然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安然紧紧的咬着嘴,皎洁的小脸上满是冷然的神色,沉声一字一顿的开口说着,“韩总,你是不是有点管的太宽了,宫水君是我唯一的亲人。”
韩亦辰听着安然说的话,面上的表情更加的冷凝起来了,几乎想要将安然整个都勒死在怀中才好了,内心中的那股噪乱在不断的升腾着,压抑着他最为敏感的神经。
安然似乎有些感受到了,来自于韩亦辰身上的不正常,唇角轻轻的扯动了下,却也没有开口说着什么,如果没有任何的对比的话,她也许还会以为韩亦辰是一个体贴的人,现在和宫水安寿一对比之后,就发现了漏洞。
宫水安寿之所以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是因为他们两个,如果韩亦辰没有那份恶意的话,也就不会想要带着宫水安寿去吃川菜了。
现在宫水安寿的心中还满是担忧着她和韩亦辰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争吵起来,而韩亦辰所关注的点却是,不想要让她和宫水安寿走的过于亲近。
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失落,宫水安寿做了这么多,又遭受到了那么多的痛苦,心中相反没有对韩亦辰的恶意,反而还是尊重着她的选择,而反观韩亦辰呢?韩亦辰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无比幼稚的表现了。
韩亦辰紧紧的揽着安然,良久才平复了心中的那股紊乱的气息,拼命的隐忍这,才没有做出能够伤害到了安然的举动,头颅依靠在了安然的脖颈上,轻声开口说着,“安然,不要让我发疯。”
曾经我已经错失了那么长时间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和你重逢,好不容易能够和你在一起,我不想要错失了那么多的美好,更加不想要看到你和任何男人亲昵的样子。
安然轻笑了一声,却也没有开口说着什么,韩亦辰听到了安然的笑声,眉宇紧蹙,缓缓的抬起了头颅,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满是冷凝的望着安然,沉声开口询问着,“安然,你笑是什么意思?”
“韩总,宫水君生病住院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就连公司内部的人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为什么能够找到这里来?”安然嗤笑了一声,皎洁的小脸上满是嘲讽的模样,低声开口询问着。
安然突然张想到了,昨天韩亦辰安排过来的那些黑衣男人,是不是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被看守的犯人了,一举一动都已经被韩亦辰所监视起来了。
也许是因为安然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听在了韩亦辰的耳中说不出来的刺耳,唇角轻轻的扯动了下,唇角处勾勒起来一弯似笑非笑的弧度,“没有几个人会知道宫水安寿生病住院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昨天晚上宫水安寿没有吐在我的车上,我也不会想要过来看看他有没有死了。”韩亦辰冷哼了一声,俊朗的面容上满是冷凝的神色,轻哼了一声,语气中更多的是嘲讽,望着安然的目光多了一份的审视。
听着韩亦辰这样凉薄的语气,安然的心中很是不悦,紧紧的抿着嘴,望着韩亦辰的目光不由得多了一份的疑惑,“宫水君昨天吐在你的车上,那是你送宫水君过来医院的吗,既然你已经知道宫水君住进医院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
安然皎洁的小脸上挂上了一弯不悦的神色,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掩饰不住的幽怨,如果早一点知道宫水安寿生病的事情,她也能够早一点的陪伴在宫水安寿的身边了。
韩亦辰静静的望着安然面上的表情,突然有些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人了,还是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面容,声音也是一样的轻柔,就连眉眼弯弯的弧度都是一样的,只是现在,为什么会发生了这么多的改变了呢?
这和之前太不相同了,安然竟然会为了另外的一个男人而用这样不耐烦的模样,满是幽怨的语气和他说话。
分明是宫水安寿不要叫他告诉安然的,同样他的心里也是有私心的。不想要让安然过来照顾着宫水安寿。
“安然,我是一个男人,我怎么可能会希望我的女人跑过来照顾着另外的一个男人?”韩亦辰缓缓的松开了揽着安然的手臂,俊朗的面容上满是冷凝的神色,唇角轻轻的扯动了下,语气中满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安然听到了韩亦辰说的话,皎洁的小脸上满是嘲讽的神色,唇角轻轻的扯动了下,面上挂着一弯似笑非笑的弧度,低声开口说着,“韩亦辰,宫水君是我唯一的亲人,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是宫水君陪伴在我的身边,现在他生病了,我照顾他是理所应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