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行的伤终于快好了,这还要归功于婉青的悉心照料,婉青真的变了很多,从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懵懂女孩,变成了现在这个成熟的女人。
婉青搀着墨行在屋子里来回的溜,君谦坐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这几天要说最难熬的,不是墨行这个病号,而是他这个电灯泡!
每天看着两个腻腻呼呼的,齁的他嗓子疼!
“我说你们能不能注意一点我的感受!”
君谦从桌子上跳下来,快步走到墨行与婉青的面前,抗议道。
“好歹在我面前不要这么黏糊好不好!我可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怎么?是春天来了么?”婉青继续扶着墨行往前走,根本没有理会君谦的意思。
“好像没有,不过他确实是确确实实的单身狗!”墨行只从和婉青在一起后,精神放松了许多,也不再每天控制着自己,现在偶尔也会开一两句玩笑了。
“行行行!你们两个腻吧,我走好吧!”君谦实在受不了了,哐!的一声摔门离去。
婉青扶着墨行坐在沙发上,帮他理了理长发
“你这么久没回灵山可以么?”
墨行翻手变化出一个精致的小盆栽,里面装的是灵山的土,土里埋着他真身的一小节树根。
“只要随身带着这个,就无事!倒是你,我还没找到能够带你离开的办法。”
说到这个,墨行就有些愧疚。
“没事,反正这么久我都待的了,再说现在有你陪我,在哪都一样!”
墨行伸手揽住婉青的肩,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两个人的距离如此的近!心挨着心!
“委屈你了!从前你多爱玩,现在却被拘在这里!”
“我还是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是怎么回事?雪琴又是怎么死的呢?”
“你记起的事里,没有这些么?”
“我只记起与你的点滴,别的都没记的!”
听见婉青这么说,墨行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望着她清澈的眼眸,听着她嘴里的情话,墨行不想再继续控制自己,他已经压抑的太久了,是时候该释放了!
轻轻的吻上婉青的嘴唇,原来是这个味道么!
颤抖的手扶上婉青的背,君谦那小子就该早些离开!
在大街上游荡的君谦,不知道此时墨行在心里把他给骂了好几遍,摇摇晃晃的闲逛,竟然又被他给捡到个人!
这次是重伤的狼蒙,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受的伤,不过他要是死了,就没有人来找青姐姐的麻烦了!
本想把他丢在这不理会,任由他自生自灭,可转念一想,万一他醒转过来了,岂不是逃过一劫!
心不甘情不愿的背上重伤的狼蒙,几个跳跃回到了婉青的茶室。
君谦要是知道自己的回转,会看见这么一幕少儿不宜的画面,打死他都不会回来的!
墨行正飘飘然,被君谦的踹门给打断,让他生出了后遗症来,以至于后来跟婉青亲热,都会把门反反复复的锁上好几遍才安心!
墨行此刻才不想管什么狼蒙的死活!抱着肩膀死死的盯着君谦,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君谦早就已经千创百孔了!
婉青被君谦背上的狼蒙给吓了一跳,虽然这个人是要杀她的,可现在他的样子,好像快要活不过晚上了,先不说从前就是朋友,光是看在雪琴的面子上,也不能不救!雪琴已经因为她而枉死,她不能再让雪琴的爱人也跟她一样不明不白的离开!
既然决定了要救他,就要马上动手,不然以这人的伤口,怕不是要流血而亡了!
君谦是反对婉青救治狼蒙的,把他救活不就等于给自己救了个仇人么!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外面就杀了他!
经过婉青和墨行的努力,狼蒙的伤势是控制住了,可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就不确定了,不知道他惹了什么样厉害的仇人,竟然会伤成这个样子!
君谦从始至终都没有帮忙,只站在一边瞧着,他可没有青姐姐的那颗菩萨心肠,要是自己,早就把眼前这人千刀万剐了解恨!
“这是怎么回事?”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婉青整理了一下衣衫,看着君谦问道。
“我哪里知道,出门没多久就闻见一股子血腥味!明天再出门我就把鼻子堵上!”
“他怎么会伤的如此重呢?”从君谦那里得不到答案,婉青回身询问墨行。
“...”面对婉青的询问,墨行沉默了,他有点小情绪了!那种事被打断,怎么自己如此的难受,青儿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墨行生平第一次学会了赌气,一声不吭的瘸着腿,自己走回了婉青的房间。
婉青还弄明白狼蒙是怎么回事,这边墨行又赌气的不说话,不禁有些茫然!
“你觉得是谁?”婉青觉得该找个话题打破这尴尬的局面,故意看着君谦问。
“你别问我,等他醒了,自己去问他吧!”君谦的情绪也不好,这个时候婉青来问他,自然是要被顶一句的!
“我去睡了,我会把耳朵堵上的!”君谦大声说一句,也转身回房了。
婉青楞在原地,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了!最后又检查了一遍狼蒙的伤,确认无误了,才去寻找墨行。
一进屋,婉青就看见墨行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实。
坐在床边扯了扯被子,没有扯动,婉青轻声的哄着问:“你怎么了?”
听见婉青哄自己,墨行一把扯下被子,把婉青扯到怀里
“你怎么能这样的平静!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墨行窝在婉青的颈窝处,囔囔的嘟囔着。
婉青一听这话,脸顿时红了一大片,原来他是因为这个在生气!
“对不起!是狼蒙的伤把我惊着了!一时被转移了注意力!”
“君谦那臭小子,我真该把他扔回灵山去!”墨行没办法把气撒在婉青身上,就恶狠狠的说一句君谦的坏话!
婉青知道他说的是气话,拍拍他安慰道:“好了,君谦也不是故意的!事有轻重缓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