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他的臭毛病...这个老同学多年来爱“扔东西”,能扔一切东西的老毛病看来还是没改啊!(这句话看不懂的慢慢看后面的剧情,当你们在回味这句话时,或许你们就会懂了。)
秦力看着眼前做这潇洒动作颇有些随意的张怀仁。
要不是他时刻在抖动的手和腿提醒着秦力他刚才干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说不定秦力差点都快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
门外传来的杀猪般的惨叫哀嚎,越来越淡,也不知道是邻居们将冯大妈的抛尸在了自己家门口等死还是给她抬下了楼。
张母听到了那么大的动静还是没忍住开了门,但是看了自己儿子平安无事又悄悄地退回了自己的卧室内。
张母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自己的宝贝儿子没事,其他的啥都不重要,她也不想了解那么多。
至于闯祸?那更好啊!正好体现一下自己作为母亲应该给自己孩子“擦屁股”的存在感!
黄钊将刚才的短直刀拿到了客卫卫生间,用水冲了冲沾在刀上的血迹。
冲完短直刀的他抬头便看见了张怀仁站在厕所门口。
他先是吓了一个哆嗦,然后赶忙下意识的起身让步。
张怀仁则是顺势上前,对着水管冲了冲自己的手,边冲边说道:黄叔,我今天看你也没有拿什么防身的东西,如果拿着觉得趁手的话,这把短直刀你拿着吧。
至于我那兄弟秦力,你不用担心,他之前就不怎么喜欢这把。
哎哎好的。那就谢谢怀仁了。黄钊也是不客气的欣然接受了。
准备下吧,一会儿咱们就出门。
刚才那个大妈的尸体可能被丢在这里了也说不定,要是死在咱们家门口,变成丧尸了放任不管,可能对咱们或者好奇出门的王阿姨有危险,再说了你晚上回家也不方便,是吧?
说道最后,张怀仁还一边淡淡的笑着一边看着他说道。
黄钊被他这一笑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再次在心里感叹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以前虽然看这个邻家孩子有些文静,偶尔也能看到一些和普通孩子不一样的地方。
但是今天他的表现一点都不像冲昏了头脑的样子啊。
回想到他之前在动车站能跑出来,还有杀掉小区的门卫,种种的计划和安排,哪怕全都靠运气那也不简单,看来这孩子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啊。黄钊想到这里心里不由暗暗的嘀咕道。
也罢,只要能活下去,怎么样都行,只要自己不跟他为敌就好。现在这种情况,谁也说不准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洗完手的张怀仁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张母也被他叫了出来,只是告诉了母亲刚才院儿里的邻居推举黄叔当替死鬼,被回绝后吵了起来。
对了,妈。他叫住张母道:你在我这大包小包里找找,我记得有买安全绳。找不到的话跟我说一声,没有的话咱们得自己做出来一条。
好的,妈妈好好找找。张母听到自己儿子给自己分配了任务,也是终于有事情可做了,兴奋的开始“寻宝”。
不久之后,秦力接了一大桶热水器烧的水提到了门口,张怀仁还是全副武装,只是没有了那一套隔离套装走了出来。
黄钊则是站在门口摆弄着手中的短直刀,他越看越是喜欢。
要穿上我那件摩托车护甲吗?看着秦力只是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再看着自己一身豪华的作战装备,他出声问道。
张怀仁现在不想和秦力的友情上产生任何的裂缝,毕竟需要互相依靠。
(come~差距永远都是分裂的起因好嘛,别不以为然。)
他也不想去猜测人们心理想着的什么,当下有话直说其实也是最好最省时间的办法,这也是他的性格特点之一。
再说了,好兄弟之间关心问候一下不是很正常滴嘛!
没事的,我就这样就好了。秦力也是大大咧咧的拎了拎手中的匕首便回答道。
至于为什么没有问黄钊,因为按照他的体型是穿不上这件护甲的。张怀仁也只是喊了下他示意,在黄钊苦笑着摇了摇头之后便结束了战前的准备。
三人现在虽然没有像以前那样夸张的防护,但是最基本的口罩还是都戴上了的。
准备开门吧,张怀仁冲秦力一仰脑袋,然后说道:我们暂时这样分配,出门的话由秦力来开门,我来打头阵,黄叔你跟在我身后。
如果我的侧面有什么危险需要你们来防御抵挡,秦力先上,随后是黄叔。
昨天晚上三人都已经相互做了自我介绍和自我了解。秦力和黄钊之间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和熟悉,现在差的只是相互之间的磨合。
张怀仁直接分配起来自然也没有那么的麻烦。
怀仁,你看这样好不好,要不让叔叔来打头阵吧,我的力量稍微大一些,我来应对开始的危机打个好头,你来旁边灵活协助会不会更好一些。
黄钊也是提出了一个小小的意见,虽然不好直说,因为怕张怀仁觉得丢人而恼羞成怒。
其实这里黄钊考虑的很周到,一点都不夸张。
因为从人的角度来讲,在获得了一定的能力或者力量之后,往往就会产生心理上的膨胀。
就比如拿眼前的例子:张怀仁来讲。
他刚才杀了人,或许心理上会产生什么自己无所不能势不可挡的情绪,也就是所谓的野心的膨胀,跨出了一大步,自然心理上会产生一些那种不知名的情绪。
这种事情是不可避免的,自己作为一个商人,在商场上也是看见过无数一时得势心高气傲最后却被啃食干净或者摔一个大跟头的同行事迹。
这种事情真的一点都不少见。
所以黄钊就很害怕他会因为这一句话而面露狰狞,以为自己在质疑他在这三人小队里的地位。
所以为了不引起什么莫名其妙的冲突,甚至是脑子一热杀了自己的行为。黄钊还是谦卑的小心翼翼的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