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常轻呼一口气,丝丝缕缕的雷电从口中溢出,戚的一声,是讽刺,又像是不屑。
长枪一扫,轻描淡写的一挑,一点,就把李寻踪那倾泻而下的羽箭一一的破解,挑破那金色气浪羽箭好像失去了灵魂一般,纷纷没有准头似的落在地上。
而后,不紧不慢的弯腰捡起了一只羽箭,随手一掷。
嗤!李寻踪应声而倒,大鹏鸟缓慢的拖着李寻踪的身体落了地。
而后消失不见了。
赵常冷哼一声,“就凭几个江湖草莽,就胆敢冒犯我赵家军!?知道江湖上那么多的老怪物纵使有着通天的修为,都不来进犯朝廷吗?”
李寻踪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前一刻,李寻踪还在天上,而现在却在地上。
陈科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这前后不到一秒的时间竟然使陈科失掉了一员大将。
陈科和陈知命齐头并进,天空上是腾空而上的水,而地上却是冰天雪地,冷气与洪水隔离开来,却是洪水在上,冷气在下。
这种前所未闻的奇景,只在一瞬,便以土崩瓦解。
进了,进了!
二人攻势凶猛,只见赵常手中长枪,一点。
“画龙点睛!”一声大喝,伴随而来的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银龙,与那洪水冷气相撞。
银龙撞向白蟒,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咬到了白蟒的七寸处,白蟒消逝,天上的洪水无力支撑,全都倾泻而下。
锵,长枪与长剑对上,赵常扭动长枪就好像是一个圆一样。
这有些像是武当山上的拳法,却又有些不同。
这便是赵家枪中赵家人后加上去的,借力打力!
据说是赵家人在和友人论武时,从对方的戟法中悟出来的。
颇有些道家的四两拨千斤的技巧的影子。
赵常一勾一拉一推,那长剑就莫名其妙的朝着陈科攻去。
陈知命也是不知所措,手中长剑失了力道,可他身后还有个赵常呢。
赵常直接朝着陈知命后背一捅,陈科急忙变招,收了攻势,反噬之下,顿时胸腹一股热流涌出,一口鲜血吐出口。
鲜血溅在刀上,嘴角亦流着鲜血。
格挡刃下意识的使出,赵常露出阴谋得逞的笑意。
换捅为扫,陈科心中一沉,完了是虚招!
当!沉闷一声,陈科倒飞出去。
虽说陈科的格挡刃精妙至极,可也只是挡得了招式,可其中的内劲却不是陈科现在能挡的住的。
这并不是说,格挡刃不行。而是陈科还没有领悟到格挡刃的精髓。
巨力之下,陈科倒飞数百米,其中后劲跟是让陈科不得动弹,摔入湖中。
二人终究是没有碰到赵常半分。
赵常道:“因为他们不敢!国家有我们这些将士在,他们怕死!”
这活着实是狂妄了些,但却是事实。
刘家剑冠和龙虎山老道一齐来进犯朝廷那二人是何等的傲气,几乎与那第一的杨叔子起名,可结果呢。
还不是没有走出王城,”剑冠折剑,老道被万千的铁骑踏成肉泥,着实是凄惨。
这世界有什么大的过王城,有什么强的过军队。
就连那超然入武当龙虎,还不是都要每年向朝廷进贡。
那当了五百年皇帝的那人,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有谁相信他是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就是个废物,连个五百年的武,也该成为天下第一了。
可皇帝却从不漏半分端倪,还多次声称调侃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子。
可谁也不是傻子,心里都和明镜似的,都是表面上附和。
要轮这高寿能比的过老皇帝的,也就龙虎山和武当山那二老了,467岁的高寿,可要说是让他们动手,快别逗了,有这么一个老寿星不好好供着,生怕摔了碰了。
扯远了,再说这赵常,似笑非笑的看这陈知命道:“放心吧,没下死手,那少年和内个鸟人都只是昏过去了,今儿个老夫无意杀人,这以后哇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老了,要是那天胜儿出事了,或者你们对上了,还望你们惦记着今天的事。叫山崖上的那丫头不用再布阵了,我不上去了。”
说完,还叹了口气,有些怅然若失。
就在这时,张文房短剑轻柔且狠厉的插入赵常的腹部,赵常腹甲被穿透,腹间一痛。
赵常一手握住短刃,使之不能前进半步。
赵常笑道:“还真是个调皮的孩子啊。”
说完还把那进入腹部不到半寸的短剑拔出,手中流满了鲜血。
笑呵呵的拍着张文房的肩膀,道:“真不错啊!小伙子,虽然顽皮了些,但小小年纪竟然悟得丝丝道意,以至于我豪没发觉,不错,不错。”
被赵常捧上天去的张文房却是吓的呆愣在了原地。
赵常那领袖雄狮般的气势,远远的就让人望而生畏,更别说是直面他的张文房了。
赵常的脸色如天上的云朵一般,刚夸玩,就一脚把张文房踹飞出去。
陈科落入湖中后,玄武立马现实,蛇头吐出一科散发着深蓝色光晕的珠子,递到陈科手中,陈科立马就醒了过来。
陈科睁开眼睛,发现在水里,但还可以自由的呼吸,“怎么回事?”还可以说话。
玄武道:“这是避水珠,可以让你在水里如鱼儿般自由。”
陈科点了点头,抬眼望去,看到一颗水滴状发着金光的液体在水中漂浮着。
玄武急忙道:“陈科,快!吃了它,对你有好处,相信我!”
陈科张嘴吞掉了足以在武林中掀起腥风血雨的龙诞精华。
霎时间,湖水振荡,湖底塌陷,雷光闪烁,一阵龙吟响起虎啸跌踵而至。
白虎对青年说道:“遭了,龙诞精华被人捷足先登了。快跑,雷蛟要出来了。”
青年握着长矛的手轻颤,道:“太兴奋了,真是他兴奋了。蛟龙啊,来和我较量较量吧!”
白虎一张虎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爪子拍在虎脸上,苦恼道:“这家伙,我就知道。”
仿佛是听到青年约战的声音,蛟龙一颗硕大的脑袋探了过来,盯着青年,青年毫不示弱的盯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