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皱了皱眉头,问:“病人现在情况危急,我们来不及做血液,你知道他是什么血型吗?”
幸好老肖曾经说过,我迅速回答:“我知道,o型”
医生眉头皱得更紧了,说:“等我们做完血液他已经死亡了,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先输,如果发生排斥,病人还是会死亡”
我明白,我说:“您是医生由您决定,请您快一些”
医生看了看我,就进去了。
我知道这次是在搏了,我很慌,在原地走圈圈。
十分钟,二十分钟,医生再次出来了,我马上迎了上去,还是刚才那个医生。
医生摘下口罩说:“目前来看,应该是没问题的,暂时脱离危险了”
我松了一口气,差点原地坐下。
老肖被推出来,我连忙生气看,他脸很苍白,医生把他推到重症监护室。
到了重症,我看着他被搬到床上,两只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而自杀,我很后怕,因为他在我眼泪一直很开心。
我只能在玻璃窗外看着,有护士照顾他,但我还是好不放心,看了好一会儿,我拿出手机给小琪儿打电话,如果她醒了一定会很开心。
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了。
我说:“老肖暂时没事了,现在在重症监护室”
她好像刚醒,我听见她从床上爬起来的声音。
她说:“我马上来”
我不说她会多想,说了她就一定会过来,我拦不住她。
挂了电话,我发现曾落晖好像不在了,我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觉得他可能回学校了。现在不过八点多。
没一会儿,小琪儿就跑来了,身后还跟着乔景元。
小琪儿一过来就趴在窗子上看,窗户模糊了,我知道她哭了。
我对乔景元说了句“谢谢”,随即转身搂着小琪儿,我说:“他会没事的,等两个小时后血液报告出来了,没事了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小琪儿说:“安安,我还是好怕,我好累啊”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会没事的”
其实我自己也很累我头有点晕,胃很痛,精神有些恍惚,我想自从认识老肖后,就再也没有不吃早餐了,也慢慢的不胃疼了。
两个小时的精神高度紧绷,现在总算是放松一点点了,我觉得老肖一定没事。
我正在发呆,有人递了一份瘦肉粥,加豆浆给我,我转头一看,是曾落晖,我确实饿了,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乔景元说:“没想到你这种大冰山还这么细心啊”
我坐在椅子上吃了起来,豆浆还是热的,我挺开心。
迅速吃完,胃里有东西了,也不那么难受了。
我站起身,问:“你们有没有给赵老师请假?”
曾落晖淡淡的说:“一个小时之前就请了,他批了”
请了就好。
我坐在椅子上没说话,等着老肖的报告。
几分钟之后,护士就来了,她手里拿着一张单子,我马上就站起身来。
她看着我问:“你是里面的家属吗?”
我说:“是”
她把单子给我,说老肖没大事了,让我去垫付一些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