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潇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刚才殴打自己的人正坐在身边打盹。
刘潇悄悄的滑下床,正准备偷偷溜出去。
“干吗去啊?”那人已经站在刘潇的后面。
刘潇赶快转过身来,对着那人一直鞠躬:”我真不知道我惹到哪位主子了,就算让我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啊,我才活了十几年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
“其实你也不必那么紧张“那人举起桌子上的杯子,抿了一口水。
我可不跟你在这扯来扯去,我又打不过你,我能不紧张吗,谁知道你来是干嘛的,先打我一顿,又不杀我。
刘潇一脚踹开门,向大门外疯跑。心里想:小时候躲我爹的板子我最在行了,这回你还想追到我。他还不忘回头看看,看那人还没追出来,心里窃喜。
我得赶快去我爹身边,这也太危险了,为什么我总挨打,我还不知道得罪了谁。
扑通,刘潇居然和刚才那人撞了个满怀。
“怎么说也是小孩子,还是嫩了点。“那人提这刘潇,腾空而起。
刘潇斜着眼睛一脸无奈但也毫无办法。因为他知道这人不是坏人。
回到房间。
“你说你跑什么吗。我又不是来杀你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今天我都差点被杀了。”
“好好好,我刚进来时,看你的防备能力还不错,那时我打你的两拳也是为了逼出你体内的淤血。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点了。”说着那人又扔在床上一个药瓶,“这是我调的内伤药,每天两次记得按时吃。我姓赵。是你父亲让我来当你师傅的。以后你就跟着我学。今天就这样吧,天也不早了。明早我再来教你吧。”说完就起身走了。
“记得吃药。”赵师父还不放心地回头喊了声。
刘潇拿起药瓶心想:这人还不错嘛,就是有点调皮。
晚上。
刘潇躺在床上,心里还总是想着白天的事情,自己才初入江湖就有人来刺杀我,到底为什么,到底和我又有什么仇恨。前些天抓住的恶贼,他既无亲信,又无儿无女。应该不是他来报复的。难道真的是我的伯母要杀我?
刘潇坐不住了,虽然这些年一直和父亲漂泊在外,但父亲的人品他也是知道的,不可能为了祖父的财产才将祖父接来住。父亲身怀武功,又身为朝廷命官所以对他不好下手,就要杀我来出气?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伯母解释清楚。”刘潇已经忍不住了,他受不了这样的误解,但最重要的还是不愿看到亲人自相残杀。他整理好衣冠就推门出去。
刚走出刘府大门:“哎呦,又开始了,师父给的是内伤的药嘛,吃完都拉四会肚子了。”
刘潇捂着肚子急匆匆的跑去茅房。
这时他身后又多了一个穿夜行衣的人。鬼鬼祟祟的跟着他。
刘潇上完茅房一脸茫然地说:“晚饭白吃了,又饿了。”
这是一道黑影从胡同里窜出。拿着闪亮的匕首,拦在刘潇面前:“要去哪啊?“
刘潇摇摇头,右手握着腰间的剑柄:“有完没完啊。我的命有那么值钱吗,都要来杀我。”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来去你性命的。”黑衣人惊讶的说。
“可能我最近比较火吧。”刘潇迅速拔出腰间的剑。
这回我要先发制人,每回都你们来打我,杀我,我也太吃亏了。
说时迟那时快,刘潇挥剑冲过去,那人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轻轻的扭了一下身子就巧妙的躲开了刘潇的进攻。刘潇那一剑用了全身的力量,这一剑要么命中,要么定会失去身体平衡。
“别挣扎了,我帮你。”黑衣人回身就是一脚重重地揣在刘潇的背上。本来就踉跄的刘潇直接趴在了地上。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都说今天是我的忌日,我不还活得好好的。这都要来杀我,我可如何是好。现在我也很难起来了。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刚才那一脚踹在刘潇背上时,他就知道,面前的黑衣人跟自己肯定不是一个级别,自己根本不可能打过他。
黑衣人手握匕首,蹲在刘潇面前:“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我让你死的舒服一点。”
“亲戚?你是谁?”刘潇想着在京城想杀他的应该就只有一家,就是他的伯父家,可是伯父已经被气的离家好多天,那他眼前这个男人会是谁。
“刘潇啊,我知道你不认识我,因为你从小就跟着你家那个老不死的四处流浪,我一直在京城,没想到兄弟相见竟是在这种场合,要怪就怪你的父亲贪心太大吧。对了,我会让你死的很舒服的。”说完就举起匕首柄向着刘潇头砸了过去。
刘潇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黑衣人擦了擦匕首,向着刘潇的喉咙刺去。
刘潇忽然睁开眼睛,眼里黑洞洞的,没有一丝活人的神采。猛地一转头,看到黑衣人正刺向自己,他向左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黑衣人也受到了惊吓,颤抖的手停在半空没有刺下。因为他能感受到刘潇身上的真气,那是他从没感觉过的。处于排行榜甲级内的武者他也见过,但是他们身上都没有如此强大的真气。
黑衣人颤抖着:“你是武神位列?”
“你居然想杀我,我已经被杀过一次,我最恨你这样的人。”话语就像机器说出一样,每个字都是一个速度。平静的可怕。
刘潇站起那是很快的一拳肉眼看不清过程,只能看到结果,黑衣人打打退两尺。黑衣人稳了稳身体,随后便一口血喷在地上。
“我不想杀人,但你也不要欺人太甚。”刘潇的语气依旧是那么平稳,那么阴冷。
“今天算你走运。”说完黑衣人艰难的站起身子。纵身一跃,消失在黑暗深处。
刘潇看到他走远后,也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刘潇就这么在茅房门口晕了一夜。直到刘府有个下人来茅房,才发现刘潇。
“刘少爷,你怎么睡在茅房门口。”
“嗯?怎么了?少爷我喜欢这里的氛围,我要回去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刘潇掸掸身上的灰,甩手走进了刘府。
“昨天休息的怎么样。“赵师父推门进来。
“别提了,昨天我被人在茅房门口打晕了。在茅房门口晕了一宿。‘
“那你可知这人是谁。”
“我堂哥。”
“你堂哥?看来确是如此了。”
“怎么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加害于我。”
“我不应管你们家事,你去问你父亲吧,此事他全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