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氏公司,自从推出改革转型以来,又出了刘振山那一档子事,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其实背地里早已暗流涌动。
因为,这碰触到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他们不希望叶祁秋转型成功。
而叶老爷子还活着,只要有他在一天,这些人就不敢轻举妄动,但叶老爷子要是发生不幸的话,这可就不好说了。
单凭叶祁秋现在的能力,在很多方面都还有所欠缺,大多人心里都是不服气的,倘若叶老爷子一倒,叶氏公司肯定会大乱,甚至连股市都会受到影响。
自从被叶祁秋扫地出门,杨立成早已怀恨在心,为了这个计划已经准备了许久,为此他还暗地里勾结了很多股东,甚至还跟王远勾搭上了。
王远向杨立成许诺,只要叶氏一乱,他就会给杨立成提供充足资金,一举收购叶氏的股份。
而王远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搞楚羽!
在他看来,楚羽只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废物,如果没有叶氏公司的帮助,他那个狗屁演艺公司,根本算不得什么。
而这两人自认为百无遗漏,可他们千算万算,忽略了一个点,那就是楚羽。
王远根本想不到,楚羽会医术,成功将叶老爷子从死神手中拉了回来,而且自从潘婷遇险一事之后,楚羽早都安排了杨谦逊调查他,他的一切行为,尽在楚羽的掌握之中。
本来,楚羽还有些不确定,杨立成是否和王远勾结,但从刚才爷孙两人的交流中,楚羽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推开身下凳子,‘嘭’的一声扑在地上,如同捣蒜,当即磕头求饶道:“楚羽小哥,不楚羽爷爷,对不起,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一句对不起管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可惜,还不等他话说完,只见其两眼一瞪,彻底断气。
换做其他事,楚羽可以容忍,但关乎着老爷子的性命,既然做了,就得用命来偿还。
“记住,下辈子好好做个人。”
楚羽神情淡漠的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迹,接着,点了一把大火,从杨家书房中消失。
午夜,空中楼台,号称京都最大,且消费最高的夜店。
空中楼台位于半山区顶端,从这里放眼望去,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尽收眼底。
这里常是富人消遣找乐的地方,必须办理会员才能进入,而最普通的一张会员卡,就得缴纳十万块钱,超高的门槛,普通人根本玩不起。
但就算是这样,空中楼台的生意还是很好,几乎每晚都是爆满状态。
楚羽可没什么心情来逛夜店,之所以来,因为这家店的幕后老板,正是王远。
此刻,一间超级vip包厢,王远一手环抱一个漂亮女人,脸上写满了得意须尽欢的神色。
今天对他来说,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因为,只要过了今晚,等医院传出叶老爷子的死讯,他就可以配合着杨立成,拿下叶氏公司的所有一切。
然后,再一脚踹掉杨立成,将叶氏公司的版图,纳入囊中。
到了那时候,自己还干个狗屁的总经理?
这一切,还得从远伦演艺公司和阿诺演艺公司之间的战争说起。
王远的性格睚眦必报懂得隐忍,当初在跟楚羽发生冲突时,王远并没有急着向阿诺演艺公司动手,而是动用自己的能力,调查楚羽的背景。
王远知道,阿诺演艺这只凭空杀出的黑马,绝对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在一番调查下来,王远得知,楚羽在结识叶祁秋之前,只是一个送外卖的穷小子,之所以有今天的一切,和叶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有着叶家这尊庞然大物做靠山,就算王远利用远伦演艺公司打压阿诺演艺公司,根本就没有什么卵用。
唯一有用的,就是搬倒叶家这座大山,只要叶家一倒,一个小小的阿诺演艺何足为惧?
凑巧,在那个时候,王远结识了杨志杰,从杨志杰的口中,王远得知,叶氏公司这尊庞然大物,看上去稳如泰山,实则早已因为公司改革一事,闹得人心惶惶分崩离析。
王远看到了时机!
为此,王远以瞒天过海之计,私自变卖了远伦公司的一半股份,以求和杨立成里应外合,在叶氏公司大乱之际,弄垮之!
私底下很多小股东已经被王远和杨立成所收买,加之叶老爷子岌岌可危的消息,不胫而走,现在的叶氏公司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早已暗流涌动。
对于王远而言,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不得不说,人的仇恨心理非常可怕,事情发展之初,只是因为两家公司在网络上的互怼,居然能演变成针对颠覆一家大集团的密谋。
但王远不在乎,说起来,他还想感谢楚羽呢,若不是楚羽,他不可能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一切进展顺利,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脱去远伦公司总经理的职位,摇身一变成为叶氏公司的大股东。
“哈哈,楚羽啊楚羽,你终究不过是一个毫无格局的年轻人,拿什么跟我斗?”
想到这些,王远心情大好,两只咸猪手,在两个漂亮女人的身上开始蠢蠢欲动。
“呀!王总,您弄疼我了,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些吗?”其中一个女人嗔怨道。
不料,她的一番话,并没有换来王远的温柔,而是一记响亮的大耳光。
“王总?!”
女人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王远,。
王远推开另外一个女人,从沙发上起身,从茶几上抄起装满香槟的酒瓶子,狂砸在女人的头上。
“我草泥马,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敢跟我提要求?”
“贱人一个,你配吗,你配几把!”
女人本来就娇小,哪里经得起他这种摧残,几酒瓶子下去,女人已经是头破血流,顺着发梢流淌在地上。
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拉,就连之前另外一个女人,生怕殃及自己,早就躲得远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