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蓝笑中带泪,修车店里微黄的灯光应在于蓝微醉的脸上,桌子上的酒瓶已空。
于蓝:“肖涵,你知道人生八苦么?”
肖涵没说话,于蓝继续道:“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肖涵:“你醉了,我扶你回房间。”
肖涵说着扶起于蓝架在自己肩膀上,只听于蓝含糊的说:“我真的很想你,颜悦。”
第二天下午,于蓝和卡卡坐在店门口,一边喝着冰镇啤酒,一边在和陶陶玩耍。
南星还是同往常一样穿着一身连体工装懒散的走下了楼梯。
卡卡看到南星下来赶忙站起身来,印上南星说:“南姐,你这是要去赴约么?”
南星挑眉看了看卡卡,说:“恩,有事儿?”
卡卡自觉亏欠的说:“姐,这事儿是我惹出来的,我去解决。”
南星:“你要去和涂朋吃饭?”
卡卡:“不是,我已经和家里说了,明天就能凑齐这钱。”
南星:“不用了,我既然应了下来,你就别掺和了,抓紧去训练吧,选拔赛没几天了。”
卡卡刚想说话,南星抬手拍了拍卡卡的肩膀说:“卡卡,我只希望你能记着,这次是我帮了你,你欠我个人情!”
卡卡:“这是当然啦,但是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南星抬眼看着卡卡说:“没准哪天我会向你讨回来的。”
卡卡:???
南星:“卡卡,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有些像。”
卡卡低下头,隐晦的说:“你说过。”
南星微微抽动嘴角:“是个女人。”
南星说完轻轻拍了拍卡卡的肩膀,走出了修车行,看了看正在逗陶陶的肖涵,一点也没有了昨晚焦急的影子。
“果然不是亲儿子,怎么感觉你在逗狗?”
肖涵赶忙捂住陶陶的耳朵,瞪了南星一眼说:“说什么呢?陶陶会伤心的。”
南星撇了撇嘴:“他这么小,又听不懂。”
肖涵没好气的说:“一个人去啊?早点回来,记得晚上一起看月亮啊。”
南星白了肖涵一眼没说话,转身上了自己的车,一骑绝尘的开了出去。
距离涂朋约定的时间早了几个小时,而南星也没有向古堡方向开,而是一路奔往吉尔镇的码头,南星到达码头时天已经擦黑。
南星把车藏在了一片集装箱中,借着月色一个人悄然来到了一间钢筋混凝土的厂房中,南星躲过三三两两站岗放哨的黄毛,从厂房的传送其中进入了厂房。
南星走马观花的大致查看了一下厂房的结构,正当几个人走过来时,南星白马翻踢,一跃而上,攀上了厂房的钢筋房梁上,蹑手蹑脚的沿着一掌宽的房梁朝厂房深处走去。
南星终于找到了涂朋的房间,刚刚走过来的几个人推门而进,涂朋也赶忙起身。
眼见来人,涂朋赶忙上前,说:“杜威爵士,怎么敢劳烦您的大驾,还亲自来一趟?”
杜威爵士:“最近风声紧,我不得不过来看看。”
涂朋说着把杜威爵士让到了房间中间的沙发上,接着说:“您是说一直盯着你的那帮人?我听说他们那个队长突然失踪了!他们对您来说不过是一群毛头小子,任他说聪明一世的孙悟空也翻不出您如来佛的手掌,您啊,就稳坐您的钓鱼台就好!”
杜威爵士有些微胖,一笑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就你小子会说话!虽然那群雇佣兵现在现在消停了不少,可是毕竟他背后的人不能小觑,东孝那小子什么时候能帮我摆平,我才要真的感谢他呢。”
涂朋起身从身后拿出来一盒雪茄摆在杜威爵士面前说:“瞧您说的,给您办事儿,我们当然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杜威爵士接过涂朋剪完的雪茄,低头点火,渺渺烟气飘然而上:“现在这世界太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算像我这样的老华侨,有时候也总是在风口浪尖给人当枪使。这不,我刚和首相吃过饭,他还叮嘱我马上就要方程式的选拔赛了,一定要保证咱么吉尔镇的安全稳定”。
涂朋笑着说:“那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
杜威爵士:“你们最近都消停点,别给我惹麻烦。昨天一群人在芒山上干嘛呢?”
涂朋:“惭愧惭愧,几个兄弟闹着玩,比了一场,不曾想还惊扰到您了。”
杜威爵士:“你是个聪明人,自己手上也要知道分寸。”
涂朋:“是是,您说的是。不过爵士,东哥最近想让您出一批货。”
杜威爵士:“哪种?”
涂朋:“R30!”
杜威爵士收敛笑容:“这R30可从来没进过中国,他那边能行么?”
涂朋:“您是担心上面?还是担心下面?”
杜威:“都有,虽然我们已经合作了这么长时间,我也知道东孝是个手眼通天的人,可是,凡事还是小心为上。现在国内查的这么严,东孝还要这些猛药,不会是想要害我吧?”
涂朋:“瞧您说的,我们不想挣钱啦,您就是我们的财神爷,我们不供着您,怎么还能害你呢?其实东哥就是想要一批少量的,他那边先试试水,然后后续的咱么再慢慢谈。”
杜威爵士低头凝思了片刻,说:“好吧,我只能先给你这个数。”杜威爵士用手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继续说:“但是得这个数。”杜威爵士说着又比摊开手背,比划了一个五。
南星伏在房梁之上,手里的手机一直开着录像功能,南星手指点下转发键,发送人:穆娜。
涂朋:“好说,您只要准备好货就成。”
杜威爵士:“好,和你们这些不要命的做生意就是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