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莫名其妙的说:“不是,我没有。他没看出来,我有什么办法?”
元州气不打一处来,想到自己在司中那看过的南星搂着两个美女的照片,再加上这几天于蓝的状态,说:“还说不是人渣,男女通吃,水陆两栖哈!”
南星一头雾水的看着元州,问:“啥意思?”
元州刚想说话,南星身后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他说你男女一起上,没看出来,你玩的挺开啊?”
南星回过头,颜悦穿着一身休闲卫衣就站在自己身后,帅气逼人,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瞎,不过转念一想,颜悦?自己可不能给颜悦留下这样的印象。
南星刚想说话,只见于蓝从房间里打开门,一头撞上几个人都立在门口。
“颜警官?”于蓝看到颜悦先是吃了一惊,但是马上礼貌的和颜悦打了个招呼。
“你们认识?”南星抢着问道。
于蓝爱答不理的说:“上次在派出所,就是他帮我办的保释,那天就是他追的你,你记性让狗吃啦?”
南星被于蓝劈头盖脸的说了几句,至于自己情感上亏欠于蓝太多,所以还是本着真诚所至金石为开的原则,笑嘻嘻的说:“于蓝,我错了,你别生气,原谅我吧!”
颜悦诧异的看着南星,没想到这个挨了一顿打都没哼一声的小子,居然也有哄人的时候,说:“小子,没看出来有两下子啊,把我们于老板伤成这样!”颜悦想来自己在这看热闹好像也不太人道,微微一笑接着说:“那你们先玩着,我就不打扰了。”
颜悦刚想走,却一把被南星拉住,欲言又止。
于蓝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颜警官没事的话一起过来喝一杯吧,没别人。”
“额。”颜悦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没想到南星使出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把几个人连拉带推的弄进了包厢。
于蓝本来不想见南星,一见到南星就觉得白瞎了自己一锅又一锅的羊排,还有自己无以名状的感情,感情这哥们是个女生。其实于蓝这几天翻来覆去的也仔细想过,这世上哪有南星这样秀气稚嫩的男生呢?简直就是自己的意淫妄想。于情,完全是自己的单相思,于理,自己进了派出所,南星直接把自己的手表卖了保释的自己。于蓝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可是就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于蓝进屋一头扎在沙发上,颜悦本着无心八卦,奈何好奇难耐,也坐在了于蓝身边。南星上前便想和于蓝解释,可元州偏偏挡在南星身前,掐着腰说:“你小子挺有本事的啊,你不喜欢我哥,你早说啊,害他伤心了好几天,你满意了?”
南星着实冤枉得很,心想我哪知道他一点没把我当女的看啊!委屈的说:“于蓝,我错了。”
“叫哥!”于蓝伸手点了根烟递给颜悦,颜悦接过之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南星看着自己面前坐着的这两个大神,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考试没考好回家面对父母的感觉,莫名有些烦躁,推了元州一把,没好气的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别磨磨唧唧的,行么?不就是你喜欢我,我没看出来么?我不是都和你解释了么,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于蓝翘起二郎腿,摊在沙发上说:“呵呵,你老人家玩的挺高兴是吧?我于蓝遇到你南星,我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认栽,以后离我远点,咱么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不行。”南星霸道的说道。
屋里的几个人都对南星的回答表示很诧异!
南星耸了耸肩膀,拇指指着自己说:“我认定的朋友,一个不多,但是一个也不能少。我把你当做朋友,就没有什么事儿说不开的。”
于蓝噗嗤乐了,说:“你单方面把我当朋友,我就不能离开?小孩,你这逻辑听别致啊?”于蓝阴下来脸来说:“我要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呢?”
南星丝毫没有退缩的说:“我就帮你洗心革面、改邪归正!”
一直坐在旁边的颜悦,不禁坐直了身体,由衷的鼓起掌来,说:“果然是小朋友啊,想法很好。”
“你不相信?”南星难以置信的看着颜悦,可是颜悦低头瞅了瞅身旁的于蓝,于蓝也下意识的和颜悦视线相对,不由得两个人乐了起来。
“你们乐什么?于蓝,你到底怎样才能相信我?”
于蓝和颜悦两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明明是刚刚认识,此刻却感觉异常熟络。于蓝看着南星认真的表情,以前的种种早已烟消云散,无论南星说的是真是假,于蓝心里明白自己其实对南星还是很喜欢的,就算没有爱情,也算得上是友情,再不济也是对美好事物的倾慕之情。
于蓝本想就此打住,不想在逗南星,可还没等自己说话,元州直接拍在桌子上一瓶拉菲,理直气壮的说:“你把这瓶喝了,于哥就能考虑原谅你。”
于蓝瞪了元州一眼,可是元州却丝毫没有退缩,于蓝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敢跟自己叫嚣了?
颜悦知道南星还是个学生,当然不能让他喝这么多酒,刚想起身阻拦。
南星似乎轻轻松了口气,说:“行。”
颜悦看着南星自信的表情,又勾起了自己无尽的好奇心,颜悦心想,估计自己这辈子所有的好奇心都在今天晚上用完了。颜悦半弓着身体,盯盯看着南星说:“小朋友,别逞强。”
南星没回话,从旁边的茶几上又拿过一瓶拉菲,指着元州放下的拉菲,淡然地说:“这瓶,算咱俩的感情扯平,两不相欠,从此还是朋友。”
于蓝收起了笑容,看着南星认真的表情,于蓝相信这张稚气未消的脸庞说的都是真心话,轻声说:“好。”
南星又指着自己拿过来的这瓶说:“这瓶,从此以后这屋里的所有人都不许再提这件事儿,谁在提起谁就是乌龟王八蛋,一辈子找不到男人!”
南星话音刚落,屋里的几个人莫名的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其实南星也没有想到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说,神经有些大条的南星当然也没发觉房间里无以名状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