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检查一番体内的真气强度,发现依然处于后天境第四层。
不过此刻体内的的确确开出来十三条气脉,不坠圣天经对身体的改造果然非同凡响。
以后天境四层开出十三条气脉,虽不能说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
他内心盘算着,若是能再有几颗养气丹,恐怕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到达后天境第五层。
想到这,林易接着拿出了最后一枚养气丹,龙眼大小的丹药在林易的手中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林易此刻在心中有着一丝不舍,这是他最后一颗养气丹。倘若就此服下,只能等到下个月才可以拿到丹药。
他把丹药拿在手上,静静的凝视着丹药,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修炼给他带来的第六感可以透视自己的身体,能佛对这丹药有用?
林易触发着身体里面的第六感,并且把这个感觉一点点的汇集到手中的养气丹之中。
慢慢的他发现丹药内部的结构在他的眼前逐渐的清晰起来,只是这丹药的结构还太过于复杂,几乎还难以看清楚丹药的具体特性。
片刻之后,他发现身体似乎出现了一丝疲惫,意识之中开始剧烈的疼痛,仿佛用一根针扎在他的神经之上,剧烈的痛感让他停止了这次对丹药的感知。
稍事休息一会,等到精力充沛之后他开始第二次运用第六感对丹药进行感知。
这一次他开始催动不坠圣天经,因为他发现只有在不坠圣天经运转的时候,他的第六感才能够达到最佳状态。
养气丹的结构逐渐的清晰明了,林易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里面每一种草药的比例。
渐渐地他的身体开始发出淡淡的紫光,他的意识开始逐渐的进入一个紫色的虚无空间。
这是他第四次进入这个无边无际紫的虚无空间,在他的头顶上方,那张古卷静静的漂浮在半空中,闪烁着紫色的光华。
对于这个神秘的古卷,林易一直好奇它的来历,仅仅凭借着这本古卷上记载的不坠圣天经功法就足以惊世骇俗,更何况这本古卷还可以将功法推演到极致,他所修炼的虎魔九玄劲正是来源于此。
古卷在半空中缓缓地落下来,直到林易的身前才停下来。
上面紫色的字符又开始跳跃,逐渐的一个个林易未曾见过的名字在古卷上浮现出来:洗骨草、兰心草,紫金兰,佛手参,沙苑子.....
这些名字足足有十几个,林易静静的看着这些名字心中疑惑万分。
直到最后一个名字出现在古卷上之后。古卷上的字符像冰雪融化一般逐渐的消融变模糊,最后直至消失殆尽。
眼前的古卷开始绽放紫色的光华,然后渐渐地升起,有漂浮到原来的高度。
在古卷停留在林易身前的时候,林易曾经想去伸手去触摸古卷,可是在这个紫色虚无空间一切似乎都是虚影,他的手毫无障碍的穿过古卷,似乎什么都不存在。
林易在紫色空间内寻找着出路,一番寻找下来,他发现这里却是一个无边无际,毫无出路的虚幻之地。
他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意识,将那触发超越五感的第六感也收回。
渐渐地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紫色的光华在逐渐褪去,眼前的景象开始逐渐的清晰起来,这一刻他又回到了现实之中。
此刻他正端坐在床上,那枚养气丹正被他拿在手中。
“难道紫色的虚无空间,需要我触发那超越五感之外的第六感才能进入其中?”林易心里想到。
在天域大陆,丹药的制作即为苛刻,炼丹师也是即为稀少,一般而言炼丹师的考核等级和丹药的品阶相对应,也分为十三个品级。
想要成为炼丹师需要具备两个必备的条件,超乎常人的灵魂感知力和火属性的功法。
当然炼丹师的功法千奇百怪,也有些有炼丹师功法并非是火属性,但是他们有的却是具备火属性的神魂。
这些炼丹的修为很高,神魂品质和修为的高低,决定了炼丹的质量。天域大陆上一些天地灵丹大多出自这些拥有火属性神魂的炼丹师。
灵魂感知力大多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有些人后天可以觉醒一些,但是拥有灵魂感知力的人极少,灵魂感知力的强弱,关乎到丹药成丹的成功率。
林易此刻觉醒的超越五感的第六感正是灵魂感知力,也简称魂力。
但是魂力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此刻林易接连使用魂力,整个人感到口干舌燥十分的疲惫不堪。
他立刻停止修炼,小心翼翼的收好养气丹,快步走到茶水壶前。
拿起青花瓷的茶水壶,揭开盖子一仰脖咕嘟咕嘟的惯了一大口水,最后直达把水壶里的水全部喝尽后,才满足的擦了擦嘴。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一件事情,立即取出纸笔,在纸上工整的写着:洗骨草、兰心草,紫金兰,佛手参,沙苑子.....
这些名字是他在虚幻空间中那张古卷上记载的名字,林易虽然不认识这些名字到底是什么,但是感觉告诉他,这些东西很可能是草药的名字,极有可能是养气丹所需要的材料。
写完之后,谨慎的把写满字的纸张叠好贴身收起来。
与此同时距离天堡城千里之外的朱雀帝国帝都神威大将军府,哗啦一声,一个精致镶金嵌玉的茶杯被人狠狠的砸在地上。
“啪”一个刚猛有力的手猛地拍在金丝楠木制作的桌子上,整个桌子已经化为一地齑粉。
手的主人是一个高大威猛的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的中年人,这人正是朱雀帝国的神威大将军洛霸天,此刻他正愤怒的瞪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
这两个年轻人中其中一人身材高大英俊潇洒,而另一人显得有些瘦弱矮小,他的脸上带着一张铜制的面具。
若是有外人在场,便一下可以认出来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正是洛潇。
此刻他正低着头一言不发,默默不语的承受那个中年人的怒火,那另外一个年轻人则带着一铜制的面具看不出神情。
“胡闹!谁让你们去下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