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接二连三的弄跑了七、八个术士。术士回复天子,那陆恒天的公子,只是个顽劣的孩童,除了生的丑陋,行为异常,并无任何气运通达之象。
越是这样说,天子越是不放心,命人秘密寻遍天下能人异士,终于找到一位惊世奇人。此人,身高九尺,面貌俊秀,一身白衣秀士打扮。被召进宫中时,天子大为不解,一个年轻人有何异于常人之处,能比那些法术高强的术士厉害。
天子未开口,秀士言称:天子,乃上天之子,一国之君王,何须为一个顽童忧愁,草民自去了解此事,为天子分忧。说完而去。天子这才明白,此人确有不同凡响之处,只字未提,便可知事情原委,此去必定妥当。
到了陆恒天的府上,陆恒天见秀士彬彬有礼,不同那往常的骄横术士。而且此人谈吐非凡,经诗子集、天文历史、排兵布阵……无一不通,似有经天纬地之才,二人相谈甚欢。
不等秀士言语,陆恒天主动说道:本帅,有一犬子,生来不同常人,性格迥异,十分顽劣。不知高士可否,授业于他。
秀士抱拳而答:大元帅言重了,再下一介草民书生,知之甚少,登不得大雅之堂,但本人精通相术,可否将贵公子请来,小民给贵公子相上一相。
陆恒天当即答应,叫来了小公子。秀士定眼一瞧,与陆恒天说道:贵公子生来是否身上有斑纹?陆恒天说道:不知道先生所说斑纹是何物?犬子早产,身上青筋突出,确有些似那斑纹。秀士继续问道:不知现在可还有?
因为小公子顽劣,都是下人照顾孩子的起居,现在那身上的斑纹如何,陆恒天也不知晓。秀士不等陆恒天回答,过去便脱下了小公子的衣服察看,说来也怪,平时除了一直招呼小公子起居的几人,他是不叫生人碰的,今日这个秀士脱了他的上衣竟没反抗。
去了上衣,小公子身上的斑纹欲加清晰。秀士回身向陆恒天施礼道:大帅,真乃大帅之福,令公子仍是那白虎星君转世,日后定当不凡。不知,令公子是何名讳?
陆恒天不解,自己与仙家并无往来,戎马一生,儿子怎么会是什么白虎星君。
说到名讳,陆恒天对儿子是非常用心的,因其早产体弱,很多明医都言此子未必成年便会夭折,因此请过无数名家高士,天命相师为儿子起名,可一查时辰命理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自己给儿子起了个乳名叫:劣儿。取的是顽劣之意。
秀士说道:草民不才,斗胆为令公子起一名讳,望大帅不要见怪。陆恒天施礼道:求之不得,望高士赐教。秀士掐指一算,计上心来,说道:大帅勿笑,就叫陆拙,字纹虎吧!陆恒天不多想,就欣然应允。秀士为儿子起的名讳,很合陆恒天的心意,只是一个名字是不够的,还是想儿子拜秀士为师,学些纵横天下的真本事。
秀士推辞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学生身无长技怎能教授令公子。再者令公子仍武材,需那精通武学之人传授。大帅不必担忧,日后定有有缘人教授令公子。
秀士如此推辞,陆恒天也没办法。话不说,秀士辞别而去,到天子处复命去了。见天子,只说天子实在多虑了,那陆恒天的公子是有些气运,但因早产,气运算废了,如今只是个废物。不用担心,日后此子生性残暴,定会疯癫。天子听高士这般说法,也就安心许多。
陆拙八岁,那年果真来了位武者,此人名叫武神通,一柄名曰血玲珑的宝剑,如入幻境,还精通霸道无比的法术,与陆拙十分投缘。陆拙一改往日顽劣,刻苦与师傅学习武艺。
儿子长进,父亲陆恒天开始十分高兴,但后来他发现儿子的样貌有了变化,漂亮很多,如女子般俊秀可人,身高也修长起来,但性格怪异残暴,喜怒无常,常与虎狼为伴。
陆恒天怕那猛兽伤了儿子,专门派人保护,可那虎狼猛兽在儿子面前如同宠物般听话,反倒儿子驱使猛兽,把护卫都伤了。
陆恒天找到儿子的师傅武神通,武神通言:大帅多虑了,小公子不是凡人,略有不同实属正常,他日成年之时,定会好转。现今,该从了他的天性。陆恒天爱子,也没有办法。终归,希望如武神通所说成年便好了。
一日,陆拙十分有礼貌的向陆恒天请安,说要与师傅去四方游历一番,长些见识。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陆恒天就从了儿子的想法,同意儿子出去游历。
这镇国大将军,兵马大元帅的公子才到了龙门镇,王大财主的家中。王财主与陆恒天素有往来,贤侄来访,喜出望外。不想,陆拙虽是十岁的孩童,先阻挠开仓放粮,救济受灾的百姓,又驱使带来的猛兽伤人。使王财主,王大善人的名号受污。
王财主,只得写了书信加急送往京城,告知陆恒天,陆拙在龙门镇的所作所为。没等陆恒天回信,陆拙便不辞而别,去了那去棒槌山。
王财主看陆拙和他那厉害无比的师傅走了,才敢开仓放粮,救济灾民。
极寒之地,满天白雪,天地一色,纯洁的颜色间危机四伏。全营将士一刻不敢松懈,即便是这样的苦寒之地,全军军纪严整,时刻战备。岗哨的黑甲军将士,身上的黑军被雪装扮成了白甲,只有那一腔热血火热,在心中升腾,抵抗着严寒。岗哨目光如炬,注视着四周,生怕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因为一个小小,甚至细微的疏忽,都会令兄弟们付出血的代价。
数年来,敌方的进攻,被将士们一次次击退。但粮草已绝,派出去求援的奔袭骁勇骑还没回来,不知道信送没送出去。统领徐大成,眉头紧锁,焦急的等待着消息。
传令兵极速跑进统领大帐:报!派出去的奔袭骁勇骑回来了。徐大成忙出帐察看。
只见五匹战马自营寨外入寨,门哨麻利的开寨门,让进战马,又麻利的关了寨门。奔袭骁勇骑在黑甲军中属精锐中的精锐。若非绝境,徐大成绝不会派出去求援的。
战马归来,不见五名将士人影,想必凶多吉少。徐大成,心中悲凉,轻抚那战马颈部的鬃毛,所见将士无不感到统领心中惆怅!
那战马刚要于徐大成亲昵,徐大成一掌击出,直接将战马打翻在地。见统领有所动作,不愧为黑甲军,反应迅速围拢过来,护在徐大成身前。
其余四匹战马,前蹄扬起,站立起来,长啸一声,前蹄落下之时,战马只剩下一副骨架,全身燃着蓝色的火焰。四屁蓝焰马骨一齐奔向营寨围墙。
徐大成急呼:保护寨墙!寨墙之上的哨卫令到即刻出手,手中长矛掷出,插入马骨。马骨几经挣扎,没了动静。
徐大成匆匆回帐,帐中出现一人,令徐大成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