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鸳鸯楼爱恨交集
“孝直年少俊才,倘若在吕布帐下任职,实乃我军之幸也!”我趁热打铁,打探法正的真实想法。
“吕将军,我且问你,你将来有何打算?”
“如今我拿下西川,而南蛮屡次犯境,我当领一支兵马,屈服南蛮异族,以保川地民安。然后,以川地、汉中、关中为后托,等中原有变领军东出,攻取中原,中心汉室。”我简单地说了一下将来的战事,说的有条有理。
“听起来很不错,吕将军与传闻相差甚远,传闻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在我看来将军确实是一位中兴汉室的的人才,我法正今日刮目相看。”
“孝直倘若愿意助我,我立即拜为军师,随我南征北战,立下千秋大业。”我学了一招大耳朵的挖人之术,半跪在地上,请求法正。
“主公,万万不可。我方正一直在等一位明主,今日终于如愿以偿,我愿追随主公。”法正也跪在我的面前,声音变得有点激动。
大耳朵刘备这一招真的不错,百试百灵,这样我就收服了法正,这个法正果然是一个军事的行家,与我讲了许多作战之术,令我大开眼界。最难的法正都归我帐下了,那些张松、黄权等就比较的容易了。
“吕大哥,你为何几日都不来见我!”我正在查看南蛮地图,突然吴苋走了进来,又用那双清水般透彻的眼睛看着我,娇声问道。
“苋儿,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我没空么。”上次落水后亲密接触后,我就一直没有去过吴家,虽然我很爱这个天使般的吴苋,但是我不想这么快就在成都闹个沸沸扬扬,这样很快就会传回长安,那个天子非疯了不可。
“吕大哥,我想你了。”吴苋直接抱住我的腰,把软绵绵的身体贴了上来,一股特殊的体香马上飘向我的鼻子,令我差点不能自已。
“苋儿,别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明明喜欢的不得了,一到动作上却觉得很别扭,好像我们之间横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吕大哥,你不是说过喜欢我的么?”
“苋儿,我喜欢你啊,”我看看天气,比较的晴朗,于是说,“我们去逛逛成都城如何?”
“好呀!平时我爹与我哥都不让我去,说我一个人不安全,会遇到坏人,如果有吕大哥一起去,那就没有人敢来惹我了。”吴苋终于松开了手,答应去逛街了。
“我们去哪里呢?”虽然来了成都城很多天了,但是并没有去街上逛过,突然想起连路都不知道。
“走,我带路!”
吴苋拉着我的手在街上走来走去,穿过人山人海的街道。在战火纷飞的东汉末年,想到不到也有如此繁华的都市,这得益以成都从未遭过战火,我很庆幸这一次领兵入川,也是和平拿下了成都的。
“吕大哥,那边有个鸳鸯阁,我们过去如何?”吴苋的手指指向街边远处的一座茶楼,一个劲儿地说。
“鸳鸯阁?”我重复了一句。
“对啊,里面的鸳鸯馄饨可好吃了,成都里相爱的年轻男女都会去那里的。我之前……”吴苋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停了,“走吧,我们进去要一碗鸳鸯馄饨。”
“好,去,去!”我的手被她拉着,说不去都不行了。
这个茶馆也不见的很有特色,不过悬在屋檐前面的那张牌匾书着“鸳鸯阁”几个大字十分显眼,估计是这个老板很会做生意,把鸳鸯阁这个名字利用的很好,在年轻人心中树立了一种爱情的关系,生意才会这样的红火。
“吕大哥,我们去那边上的座位吧,那里可以看到成都的风景。”看来吴苋经常来这里了,连座位都有固定的。
我一直跟着吴苋往前走,突然发现她停住了。
“怎么了?”我一边说一边朝边上的那个位置看去,那张桌子上做了一个人,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这不是别人,正是张任。
此时张任并没有看到我们,而是不停地把玩着桌子上的那只鸳鸯碗,这碗子一如其名,一大一小的两只碗连接在一块,碗底还有精致的鸳鸯图。就是店家为了吸引顾客,特定定制了这种别具一格的鸳鸯碗,让年轻的男女在吃混沌的时候,更有一番趣味。
看来张任依然深爱着吴苋,来这里重温过去一起来过的地方,抚摸着以前一起用过的物品。
吴苋看着张任痴情的样子,有点吃惊,愣在那里没有往前走,眼睛盯着张任,闪过一丝的恨意。
我知道这种事情迟早都要发生的,张任作为我的副将,有时候到我府上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论怎么躲避,都会有见到吴苋的时候,因而我想现在机会来了,不如就现在挑明,说清楚了以后大家见面也不用面红耳赤的。
“彝凌,这么巧,你也在这?”我放开吴苋的手,直接坐到张任的对面,笑着对陷入深思的张任说。
“主公,你,你怎么来了?”张任见到我,异常的吃惊,慌忙放下手中的鸳鸯碗,给我行礼。
“彝凌,不必客气,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我问道。
“我,我,”张任结结巴巴地说。
“这里风景不错,你是来这里散散心吧?”我替他想了一个回答。
“是,是,着窗外风景不错!”张任故作很认真看着窗外的风景。
“苋儿,过来,这是你们川中第一大将,你也是认识的,一起聊聊天!”我把吴苋拉到我的身边,在张任的对面坐下,然后装作很大度地给张任介绍。
张任见到吴苋,首先是一阵吃惊,然后是把头低下去,不敢正视吴苋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异常复杂,就如夏日的云辨不清。
“张彝凌,你看着我,你为什么对我们做这么狠的事?”吴苋那一汪清水般的眼睛此时又像两把锋利的刀,好像足以让张任毙命。
“我,我张任是君命在身,迫不得已!”张任的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而眼里分明写着愧疚与自责,心里明明有很多的话要说,到了口中,便成立凌乱的几个字。
“当时刘郡侯下令砍掉我父亲的手指么!”吴苋气愤地说,显然对雒县那段时间,张任的做法耿耿于怀。
“这,”张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苋儿,你冷静一下,当初彝凌确实做了一些对不起你的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计较了。”我低声地劝说吴苋,让她冷静一下。
“主公,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张任眼光转向我,想乘机溜走,躲开吴苋的追问。
“张任,你想走,回来,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算清楚呢。”吴苋生气地说,不给张任离开。
果然,刚刚站起来的张任,听到吴苋的话语,只好重新坐下,眼睛看着桌面。
“张任,你是不是男子汉,做事敢做不敢当!曾经你说喜欢我,然后又抛弃我,”吴苋指着张任的鼻子说,或许是想去了以前的事情,语气突然低下去了,锋利的眼光也柔和了,明亮的眼睛流出了晶莹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