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徐世
满天剑雨,浩浩荡荡的飞剑,气势逼人,剑意滔天,气势如虹,满天飞剑,给人种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强大的压迫感。
在离山谷万剑冢此地,较远的某个半山腰处,有十余名修士,目不转睛的看着这里的一举一动,嘴巴张的老大。
一名体型精瘦的修士,收了一眨不眨的目光,咋吧咋吧嘴,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上下颚,缓缓地转过身来,面露谄媚的笑容。
低声细语道:还是师兄有远见,这么大的动静,这可是万剑大阵呐,我们要是去了,怕是现在已经躺在地上,早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那可不是嘛!站在一起的另一名贼眉鼠眼的修士,同样收了目光,活动了一下嘴巴,对着身旁一名修士恭维的说道:多亏莫师兄提醒,救了我们的性命,莫师兄,高瞻远瞩,我等望尘莫及,望尘莫及。
少拍我马屁,如果不是我多一个心眼,我们这群人,都特码是一群死人了。莫志行铁青着脸,恶狠狠的道。
如果不是我察觉这些修士里面,有一个是我见过的,当时我也不敢确定这些修士有问题。
这九名修士当中,有一名修士在几个月前,还在我这里借了十颗灵石,到现在都还没有还给我。
先前,在关卡营地那里,他竟然瞅都不瞅我一眼,也没有跟我打招呼,当作重来不认识我一样,当时我就觉得有问题,只是当时也没多想,等听到打斗声,才有所察觉而已。
现在带你们过来,只是给宗门做做样子,走走过程而已,莫志行半是自言自语,半是解释道。
师兄高见,体型精瘦的修士,伸出大拇指表示赞扬。
继续看着吧,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大场面,不是那里都能见到的,莫志行嘴角一撇,不屑的说道。
正如莫志行所说的一样,其实他们一行十余人,早就到这里了,比左岩和何意远两位长老,还要先到,一直就躲藏在这半山腰,密林中,没敢出去。
剑阵起,大地剧烈晃动,祭剑洞中,隆隆隆的巨响声,不断传来。
百里自明等三人,各自施法催动法宝,打爆挡住去路的三件法宝,眼见几千柄飞剑,剑意纵横,朝自己三人刺来。
知道自己三人,用这附身的身体,很难躲过剑阵攻击,随即快速掐决,口中默念口诀,三道黑光从各自附身的修士体内飞去。
三道黑光,出来的一瞬间,显现出三名黑袍男子,停留在三丈来高的空中。
被控制附身的三名修士,扑通扑通扑通,迎面倒地,同样一动不动,形同死人。
无上剑派,西北方向,二道盾光,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正在追逐魔天阁的六名精英弟子。
一道盾光中的葛景长老,心生疑惑,刚才在万剑冢那里,见敌对的那三名修士,其中一人,怎么这么眼熟啊,我应该是在那里见到过的才对,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
葛景长老在想什么呢?见你神不守舍的,宿子平传音询问道。
也没想什么,我们还是继续追人吧!如果跟丢了,萧长老怕是要责怪你我,葛景长老收了心神,同样传音道。
停留在半空中身穿黑袍的三人,就刚从附身的修士体内飞出的百里自明三人,快速施法,道道法力打出笼罩自身,用以防御飞来的飞剑,瞬息之间,三人就做完防御。
觉得还不够保险,随后各自大口一张,本命法宝,随之而出,挡在自己面前,三人刚施法做完,电光火石间,数千柄飞剑,席卷庞大的剑意破空刺来。
铛铛铛铛铛,数千柄飞剑,打在百里自明,武龙三人的法宝上,两者之间,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不断响起。
满天剑光,飞剑乱窜,地面上的土石,杂草,都被剑意席卷一空,就连地皮,都被强大的剑意,刮去厚厚的一层。
躺倒在地面上的林云晨等三名修士,同样被数千道剑意,切割的大卸八块,几个呼吸之间,身体碎块变成肉沫。
就在林云晨被数千道剑意,切割成肉沫的时候,从林云晨那团肉沫之中,一金一百,两道光芒迅速飞去。
金色光芒,迎风见长,化作一把巨大的金色飞剑,十分耀眼,大荒古剑,似乎是感受到四周的剑意,显得十分兴奋,就大荒古剑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
百色光芒,化作一个白色圆盘,同样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滴溜溜的飞速旋转,盘面上的十二道刻痕,白光大作,不时发出让人耳膜生疼的低鸣声。
突然,一道无形的波纹,从时间圆盘之内传出,如同水,滴入水面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波纹,传向四面八方。但凡是被波纹碰到的一切东西,全部都停住了。
正在手掐剑决的萧景山等四人,同样停住,一动不动,天空中的数千飞剑的飞行轨迹,也停留在波纹出现的那一刻。
施理全,武龙三人,同样一动不动,波纹一刻不停的继续往外扩散,远处的莫志行等人,同样保持波纹出现的那一刻,身体同样一动不动。
时间波纹,以不可计算的速度时间方式,向整个无上剑派外扩散,一千里,一万里,百万里,亿万里,似乎整个世界的时间都停住了一样。
当白色圆盘释放出时间停滞,一道黑色阴魂,从林云晨的身体肉沫之中飘出,阴魂飘出的一瞬间,就被时间圆盘所吞噬。
时间圆盘内。
有一道暗淡的阴魂,漂浮在漆黑的空间中,阴魂发出淡淡的银光,在这漆黑的空间中,十分耀眼。
在时间圆盘之内,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发出淡淡的银色的阴魂,慢慢的才有了意识,缓缓地睁开眼睛。
透明的手掌,稍微动了一下,用睁开的双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口中虚弱道:我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已经死了吗?
我不相信,用一只惨白色透明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身体,结果,却不近人意,手轻飘飘的穿过身体,啊,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