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四处摸来摸去,没想到外面那么破的车,里面却是奢华有内涵。
亓慬对面的西装男,就看了眼花竹,挑了挑眉梢,空气逐渐变冷…………
亓慬拿了杯奶茶,递给花竹杯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跟西装男对视:“查到了?”
西装男点头,还插了句:“老大,最近阁里有人嘣哒的厉害,要处理吗??”
亓慬一只手按了按太阳穴,撩过头发:“不急,等我来解决。”西装男嗯了声。
过了挺久,车在一家大排档停下来,西装男先下车,开车门。亓慬和花竹一起,气势全开。使外表破漏的面包车,都加了滤镜摇身一变,成了劳斯莱斯。
亓慬走了进去,后面拉着花竹袖子:“栾笛。”西装男应声,走到前面带路。
到了包厢,栾笛招呼老板:“桌子凳子餐具,都用消毒剂再擦一遍。”
老板小秦叫服务生麻利地擦一遍。在等的时候,栾笛拿了条椅子,用手帕垫着,让她坐下。
栾笛又扯着嗓子,喊了声:“小秦快点上菜,还有,我要份超大桶饭。”
小秦上完菜,把一张薄纸给栾笛,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
栾笛递给她,她低头把几粒饭塞进嘴里,抬头看他一眼:“读。”
栾笛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亓慬清凉的眼睛眯起来,眉头微皱,看着栾笛咬筷子。
栾笛抿嘴,鞠了一躬:“对不起。”
亓慬点了点头,意示他读。栾笛低沉的声音,读着只有寥寥可数的字:那些是东钟的人,东钟,华氏股东之一,花家二少的挚友……
花竹听到东钟时,扭头眼神锐利地看向亓慬,她挑眉嘲讽脸。
他与亓慬对视几秒,啧了声,继续吃饭。
亓慬无语,用筷子戳了戳碗底:“没人布局,是事实。”
花竹不语,栾笛就看着他们两个打哑谜,深深叹了口气,心里难受:我好南,做人好南。亓慬冷冰冰地吃饭,也不讲话,气氛突然寂静。
一直到车上,亓慬有事走了,花竹在车里玩手机,栾笛迷之尴尬。
花竹在车里就一直在玩游戏,栾笛一时好奇,冲动之下,去看花竹在玩什么。
看到那一瞬间,他嘴角抽搐,一个消消乐,单机小游戏,花竹玩得津津有味。
栾笛表示:我眼瞎了,大佬的快乐我不懂。
花竹看都不看他一眼,专心致志地想要通关,“嘭嘭。”通关系统音响,花竹也抬起头来。
栾笛接到老大亓慬的微信,只有一句话,还是让他给花竹的“等下找塞克,带你去考试。”
栾笛转告之后,花竹只是淡淡地点头,也不讲话。
到学校,下了车。塞克在门口等他,看到他,招呼一声。花竹瞥一眼他:“嗯?”
塞克眯眼,表示不满:“走吧!去”
花竹单独一个人面对一众老师,重压之下,他面不改色,很冷静地唰唰唰动笔。
他花了三小时,做完了媲美高考难度甚至更难的卷子。做完后,他回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他才五六岁,父亲要求他们兄弟两个人每天都要学习不符合他那个年龄该学的知识。
父亲为了让他们听话,布置了没学完不能吃饭的家规,后来他甚至被饿昏了,进了医院。
花神总是勤奋些,而他懒懒散散地,每次都会拿来做比较,而他永远都是差劲的那个。
花竹想到这段不美好的回忆就心烦,就直接无视老师的目光。
走出了学校,冷静一下,他走到一条河边,用石头打起了水漂。他用力甩石头,石头在河里开出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