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台前,相机的咔嚓声和闪光灯扑面而来,加奈实微微眯了眯眼睛,但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微笑起来。
“加奈桑,在这部电影的拍摄中你有什么体会吗?”
“感受啊........”加奈实拿着麦克,想了想说道“其实我这个人在片场上很不爱说话的,总是会拿个剧本就跑到一边坐着,按照别人的说法,怎么说呢,好像浑身笼罩着‘不要跟我说话’的气质,哈哈哈哈。
然后呢,在这部电影的拍摄途中,因为是爱情片的缘故,我和小松桑的交流很密切,然后我惊奇的发现,小松菜奈桑在私下里非常爱说话,嗯,是真的。”加奈实说到这里自己都是一副异常惊讶的表情。
“我在跟她对台词的时候,都会被她给带动着和周围的人一起聊天。很厉害呢,这个功能,所以,拍摄这部电影之后,我发现自己对和别人聊天这件事一点都不抗拒了。”
“我真的很感谢三木孝浩导演,在拍摄途中他指导了我很多,我也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是呢,对我来说意义最大的,还是我们化妆老师,她跟我强灌了很多时尚知识呢,现在我逛街都会挑衣服了。”
第一个问题就这样结束了,台上的其他人和台下的记者一同善意的笑了起来。
“加奈桑,对于这部电影,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地方吗?”
这是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加奈实要好好的说,如果说的不好可能会被身边的三木孝浩给弄死吧。
“我最喜欢的一个场景,是在后面的一个片段,我坐在美术室里,等待着小松桑的到来,小松桑打开门,我正被背后射过来的阳光给笼罩着,那个片段很美,但是对我这个角色来说却很悲伤呢,哈哈哈,还请认真观看。”
加奈实的问题就这样结束了,接下来就到了三木孝浩的问题,加奈实的手心里现在全都是汗,他看向身边的山田裕贵,山田裕贵是没有提问的,所以他十分放松,见加奈实看向他还笑了一下。
接下来的提问之后,随后拍张合照就可以一起来看首映了。
首映式结束后,小松菜奈站在加奈实的身边,看了下手机,随后轻松的说道“我今天没有通告了,要不要陪我逛逛街?”
“逛街?”加奈实扭头看了下小松菜奈。
“怎么?不想跟我一起逛街?”小松菜奈打趣的看了看他,但说出的话却让加奈实一下子就紧张了。
“没,怎么会。”加奈实连忙笑道,“我怎么会讨厌菜奈酱呢,只是我不太会挑衣服。”
“哼,每次不都是我给你挑,走吧走吧。”小松菜奈说完就拉着加奈实走了。
俩人去了涉谷,涉谷的服装店很多,在这里逛了半天,小松菜奈给加奈实挑了好几套衣服。
结束之后,俩人选择去旁边的铁板烧店吃口饭。
加奈实费力的把衣服袋子放在身边的座位上,小松菜奈给加奈实倒了杯水。
接过水,加奈实立马喝了一口,小松菜奈叫过服务生,点了两份牛排和虾。
吃完饭,加奈实打算去送小松菜奈回家,小松菜奈没有拒绝,她的公寓不远,在新宿区那里,只需要坐几站地铁就好。
加奈实和小松菜奈站在地铁里,加奈实眼疾手快的占了个地方,让小松菜奈坐了下去。
小松菜奈就坐在加奈实的对面,抬起头看着他,加奈实俯视着她,俩人都在淡淡的笑。
过了几天,加奈实正在家里休息着,盘坐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看电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白石麻衣打来的电话。
“喂,好久不见,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的?”
“晚上七点,娜娜敏家里,不见不散。”白石麻衣说完就想挂断电话。
“等等等等,我不知道娜娜敏的家在哪啊?怎么办?”加奈实连忙拦住白石麻衣问道。
“嗯.......到时候我来找你吧,我们俩一起去。”
“好。”
晚上六点,加奈实刚刚换好衣服,一件卫衣和牛仔裤。白石麻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加奈实连忙出门,想了想,怕今晚太冷又拿了条外衣跑下楼,白石麻衣正站在公寓楼下,十月末的晚上已经开始有些冷了,她的衣服穿的有些少,正缓缓的擦着胳膊。
加奈实下楼就看见白石麻衣被冻得打了个寒颤,想了想,走过去顺手把外套套了过上,顺口说道“娜娜敏的家在哪里啊?”
白石麻衣摸了摸身上的外衣,脸上不禁露出笑容,回道“在西葛西那里,那边的价格有些便宜,所以她就住了那里。”
“哦?跟娜酱住在一个区里啊?”
“嗯。”
“我们走吧。”
过了半个小时,俩人在桥本奈奈未家的门口,白石麻衣熟络的敲了敲门,门被打开,斋藤飞鸟探出头来,看见俩人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早就等着你们了,快点进来。”
走进桥本奈奈未的家,这是一个两人间的公寓,装潢不算豪华,但也不简陋,加奈实换上拖鞋,走进客厅,发现西野七濑和高山一実坐在一起笑着聊天,堀未央奈和斋藤飞鸟一起在看桥本奈奈未整理食材。
生田绘梨花有些凄惨的喊着“我好饿啊,什么时候能吃到东西。”
星野南将自己手里吃了一半的蛋糕递了过去说道“要不要吃吃我的蛋糕。”
“要!谢谢米娜米!!”
看着客厅里混乱的场景,加奈实的眼皮跳了跳,看向厨房里的桥本奈奈未笑道“今晚吃什么?”
桥本奈奈未看见加奈实,笑了起来,将自己面前的食材推了过去,笑道“吃什么由你做主。”
这个情形加奈实怎么可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皮再一次跳了起来。
“小实,要不要娜娜来帮你。”西野七濑见加奈实呆站在厨房,起身问道。
“不用了,你等着吃就可以了。”
加奈实洗好手,看了看面前整理好的食材,叹了口气,有种莫名的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