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此时是无语的,要问他为何,只因为对面坐着一个他不认识的孩子,就说了句自己叫拓跋凉后,听到自己要吃饭后非要护送自己,赶也赶不走,来了后找个碗就给自己盛好了饭,每盛一勺就往下压一下。
看着他大口的吃着秦国队伍内做的饭菜,还对秦墨一副别客气,当自己家一样的表情,是最气人的,嘴角还漏出了塞不进去的青菜叶子,费了好大劲才咽下。那孩子最让秦墨佩服的就是这样吃都没噎住。
好像就如他期盼的那样,眼前这个吃饭的拓跋凉噎住了,脸被憋得通红,脖子上的都青筋被涨起来,可是他就是不把自己吃到嘴里的东西往外吐,拼命往下咽着。
秦墨此时怕他就这样死在了这里,还是噎死的,那以后吃饭得多膈应人呀,赶紧把自己的水壶递给了那个要当他大哥的孩子。
拓跋凉看见送过来的水壶,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赶紧解开,可是盖子取下的一瞬间更难受了,水壶内的水是空的。
看了那个被扔在地上的空水壶,秦墨跑过去把王虎的水壶拿了过来,看到这个水壶有水,拓跋凉赶紧往嗓子里灌着,只见他脖子上卡着的那个疙瘩,一瞬间就被冲没了。
拓跋凉气狠狠的喝完了水壶内的水,喝完后就把水壶递给了秦墨,秦墨笑了笑说。
“你把地上那个给我就好”。
说完后指了指孩子手里的的那个水壶:“你手里的这个就送你了”。
王虎看到秦墨把自己的水壶送给了那个新来的小子,自己也是敢怒不敢发,谁让自己早上惹了这位爷呢。
秦墨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刚刚都快噎死了,为什么不把嘴里的食物吐出来呢。
拓跋凉回答道:“那是我们里的习俗,食物吃到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而我们对于食物是很尊重的,吃进去的东西再不好吃也不能吐出来”。
秦墨笑着询问到:“这就是你好久没吃饭,突然吃饭差点把自己噎死的借口”。
拓跋凉骄傲的说道:“那是自然,我是我们那里的贵族,干什么都是讲道理的”。
“不过刚刚小爷差点凉了”。
秦墨对这个他乡的同龄人有些好奇:“什么叫凉了”。
拓跋凉回答道:“人去世后尸体会慢慢失去热度,用手摸着有些发凉,我们那人死了也就说那人凉了”。
秦墨此时眯着眼睛:“有意思,你这人很有意思”。
秦墨对他说到:“要不你以后做我小弟吧,怎么样”。
拓跋凉一脸吃惊的状态回答道:“怎么可能,小爷在我们那怎么说也是个贵族”。
又指了指他们这支队伍,又指了指秦墨:“你怕是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吧”。
说完拍了拍他这个内定的小弟:“你就别做梦了,我劝你还是早早认我做个哥哥吧,等以后你在这里混不下去了,就来找我,哥哥到时候给你找个漂亮的女人做老婆”。
秦墨回答道:“那自是不行,我已经有婚约了”。
拓跋凉回答道:“没事”。
秦墨又强调到:“我很喜欢那女子”。
拓跋凉看着秦墨,就像看着一个不成器的孩子那样:“你喜欢她就喜欢这呀”。
“你喜欢一个人是对的,但是这不耽误你喜欢另一个人呀”。
秦墨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这个叫拓跋凉的孩子又给他带来了新的认知。
此时秦景王准备过来看看这个混进来的新孩子。
便听见那孩子的最后一句话,此刻他眼睛冒光的走向了那个孩子,还顺着孩子转了了几圈。
拓跋凉问道秦墨到:“这个人是”。
秦墨刚刚准备说出自己与秦景王的身份,可是秦景王后面的一番话,让他庆幸自己没说出来。
秦景王挥了挥手说道:“小小名讳不足挂齿”。
“我今天才算明白,何为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您这是有志不在年高,我这算是无志空活百岁”。
“您这句”,
“喜欢一个人是对的,但是不耽误你喜欢另一个人”。
“就凭这句话,您就该入史册呀”。
拓跋凉看了看这个中年男人,说了一大段自己听不懂的怪话,不过可以听出了他很崇拜自己。
那人又问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秦墨看不下去了,说道:“他叫拓跋凉,新来混饭的”。
秦景王朝拓跋凉拱了拱手,说道:“原来是拓跋兄,以后咱们就以兄弟相称如何,小弟姓秦,拓跋兄可以称呼我一声秦老弟”。
拓跋凉看向秦墨问道:“他也姓秦,你也姓秦,你们什么关系呀”。
秦墨可不会等着秦景王把自己卖了,赶紧说道:“他是我侄子”。
看着拓跋凉不信的目光,也看了看自己那个有着中年面庞的父亲,秦墨此刻脑筋转的极快:“我在族里辈分大,他那一支辈分小”。
看着拓跋凉信了自己的说辞,秦墨此时缓了一口气想到:“这下辈子投胎时可要长点心,选好爹后再投,要不太坑儿子了”。
拓跋凉对这位中年大叔说道:“那估计是不行,你辈分太小,你这位小叔已经认我做大哥了,我也不能自降身份呀”。
秦墨怕秦景王把自己卖了,赶紧劝着:“没事,我们各论各的”。
看着还有犹豫的拓跋凉,秦墨只好拿出杀手锏了:“我这个侄子负责的可是全队的伙食”。
听到这句话拓跋凉眼睛都直了,生怕那人反悔:“你这个兄弟我交了,下次饭里多放点肉”。
听到拓跋凉说完这句话后,秦王询问道:“不知拓跋兄可有别的见解,秦某也想了解了解”。
拓跋凉顿时有些蒙的看向秦墨,而此时的秦墨捂着脸,只因他觉得真是无脸见人了。
捂着脸的秦墨,咬着牙根狠狠的说道:“你的这些话,回去我也会让姨娘了解了解的”。
秦王到了句时候不早了,他先回马车了。
拓跋凉抬头看了看天,随后挠了挠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秦墨此时赶紧给队里的人都通知了一件事,最近秦景王和自己还有新来的那个小孩子,他们三人有怪异的地方别多问,要不然后果自负,队里的人都回答说明白了。
秦墨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拓跋凉说道:“为什么我感觉,他那个贵族比我更厉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