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穷成了塔斯特俱乐部的老板,自然也成了许伊咪的房东。
上次王小穷帮过许伊咪之后,许伊咪和王小穷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用王小穷的话说,那就是:咱俩谁跟谁,都一个床上睡过了,喝酒还要钱吗?
所以每天许伊咪来了之后,王小穷都会过去讹一杯鸡尾酒。
什么玛格丽特,椰林飘香,新加坡司令,蓝色夏威夷,干马提尼,莫斯科骡子,生锈钉,海岸,咸狗……这些知名的鸡尾酒都已经被王小穷品尝了一个遍了!而且还一分钱都不用花,真是羡慕死旁人了。
酒吧区装修好之后,王小穷就一直都在等待一个人,等待刘长剑回来找麻烦。怕许伊咪受欺负,王小穷晚上从来都不离开塔斯特。因为他知道,刘长剑自己不来,一样能找人来惹麻烦。
该来的还是来了,当刘长剑带着十几个人出现在塔斯特的时候,王小穷就无奈的笑了。
“所有的桌我都包了。让他们都滚蛋。”刘长剑也听说过塔斯特易主的事情,勇哥跑路的版本他都听过四、五种了。
“不好意思,我们没有赶走客人的权利。”王小穷依然遵循一个原则,开门做生意,笑脸迎人。现在塔斯特是他的,而且东门庆除了收取最底的房租价格,其他什么都不要王小穷的。王小穷这赚的钱都是自己的。
至于东门庆为什么要对王小穷这么好,不仅仅是因为那天晚上王小穷救了他,还因为王小穷那躲避子弹的一幕。这一幕在东门庆眼里那就是奇迹!他都怀疑王小穷是不是地球人,即便是地球人,也有可能是网络小说中才会隐藏的绝世高手。
所以,东门庆对王小穷总是高看一眼,敬意一分。
刘长剑依然和上次一样,根本不理会王小穷话,直接对场内你十几桌的客人道:“今天各位所有单都是我买!只有一个要求,现在就走。给我刘长剑面子的哥们我就先谢谢了。不给面子的我也记着了。”
刘长剑的臭名在东区也算是够响的了,没人愿意得罪他这样的一个人。众人纷纷离开,王小穷也没有强制付款结账。有些时候,忍一忍,事情会变得损失更少。
然而刘长剑更过分的堵了所有来打球的客人。整个台球区都冷淡了下来。
看到台球区的情况,许伊咪知道是有麻烦了。王小穷帮过她,她也不会让王小穷一个人受难为。况且以她许伊咪的身手,恐怕两、三个打架高手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你有完没完?”许伊咪走过来之后就相当不客气的开口了。
刘长剑一见许伊咪就笑了:“许大美人,我今天可没在你酒吧伸脸找抽。我来打台球你也管得着?要是你觉得没人睡你,这几天痒了,我们晚上联系,你也不用现在跑过来跟我搭讪吧?”
“你这种人渣怎么没被雷劈死?”许伊咪一点都不畏惧刘长剑。
“许大美人,你放心,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会被雷劈死!”自从那天之后,刘长剑对许伊咪是恨上了,所以说话那真是一点素质都没有!
王小穷虽然认为自己也不是什么有素质的人,但是这种侮辱女性的言语在他的耳朵里还是非常刺耳的,他还是一脸的笑意:“哥们儿,屎壳郎搬家是不是搬到你嘴巴里了?讲话怎么那么臭?要不就是你去上厕所没拉出来,正好打了一个嗝,跟马桶似的冲水没顺下去,都泛上来了?”
如果真要比说话不带脏字的骂人,王小穷还真能把七省文状元兼参谋将军绰号对王之王的对穿肠,以及读过两年书尘世中一个迷途小书僮华安,全部骂吐血。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刘长剑今天就是来寻衅滋事的,听到王小穷这么侮辱他,他当时就恼怒了:“兄弟们给我砸!”
这一声令下,就彻底出卖了他来此的目的。
不过王小穷很清楚,即便是他不骂他,他一样能找到砸俱乐部的理由。
“砸?我倒是要看看谁敢砸。”东门庆的出现让在场的人都一怔。
王小穷为什么这么有底气的骂,其实他早就在发现刘长剑来的时候,就跟东门庆通过了电话。
因为那天之后,东门庆就告诉过王小穷,如果刘长剑再来惹事,那是打电话通知他,他虽然不动他,但是有人能动的了他。
“哎呦。这不是太子爷吗?”刘长剑在东门家的诚信理财公司放了上千万的资金,他自然是认识东门庆。
东门庆对刘长剑倒是并不客气:“呵!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刘匕首啊。哎呦,不对……不对!长剑,刘长剑!你看我这脑子,又记错了。”
“呵呵呵,太子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刘长剑笑的有些尴尬:“太子爷,我就是收拾收拾这个小子,没打扰到您吧。”
“这是我的地方,你在我租客头上动土,是不是也要看看我东门庆的脸色?”东门庆那气场绝对够范儿。
刘长剑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退的步伐多了,那就真被东门庆骑在脖子上拉屎了:“太子爷,你的租客又不是你的人,和我产生了点小矛盾,你也不会有那么多闲心吧?”
想不到刘长剑还真敢不给东门庆这个面子。
“我倒是有几分闲心。”孔嘲站出来说这句话,让王小穷彼为意外。
怪不得东门庆告诉王小穷,只要刘长剑来惹麻烦,他肯定有人能轻松摆平!原来所谓的那个能轻松摆平的不是旁人,就是孔嘲。
刘长剑没见过孔嘲,所以有些疑惑。但是敢这么说,又是和东门庆一起的人,刘长剑还真有几分顾忌:“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孔嘲微微一笑,“赵蒙鸿是你舅舅吧?”
一听到认识舅舅,刘长剑还只能是有些傻眼了。这是什么关系他就摸不清楚了:“对……是我舅舅。”
“哦,这样子就好处理了。”孔嘲依然微笑着:“你给你舅舅打个电话,我跟他说。”
“你是谁啊你?”刘长剑一听有些不高兴了。
孔嘲这才收起了笑脸:“你管我是谁?我让你给你舅舅打电话你最好就打,别让我说第三次了!明白?!”
说起孔嘲来,他虽然说体形魁梧,但是笑眯眯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来任何凶相。可是板起脸来的时候,那可就是凶光闪现了。完全就是一张凶神恶煞一样的面孔,威慑力是很强的。
“我……”刘长剑这下心里没底儿了,敢这么牛叉的自然不是一般人,他最终还是拨通了舅舅的电话。
赵蒙鸿懒洋洋的接起电话:“怎么了?”
“舅舅,有个人要和你说话。”刘长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他又不知道自己要跟他舅舅说些什么,就只能把手机递给了孔嘲。
孔嘲接过电话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微扬着嘴角,似乎是在鄙视刘长剑一样,打开免提,这才开口说话:“赵所长,听的出来我是谁吧?”
“啊?”赵蒙鸿在电话里一怔,然后马上就反映了过来:“哎呦!我当是谁呢,孔科长是吧?哎呀呀呀,你看,你看,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我那个混蛋外甥给你添什么麻烦了吧?”
“赵所长,你看你这话说的。”孔嘲微微一笑:“你有那么好一个外甥,怎么会给我添麻烦呢。只不过是给我一个朋友带来点小小的麻烦,鸡毛蒜皮的事儿,我都不好意思打电话麻烦你。”
赵蒙鸿当即就开口了:“这可真是对不起了!我代我外甥道歉,道歉!希望孔科长可别往心里去。”
“没什么,要不然赵所长您来一下吧。我总觉得东区塔斯特这的治安有问题。”孔嘲带着几分笑意:“赵所长,昨天我爸还跟我说,这段时间主要就是要抓治安,抓城市和谐。东区所可一定别垫底。”
“我马上到,马上到!”赵蒙鸿一听就慌了。
孔嘲是一年前进入的公安局,作为ZF公务人员,再加上他那当区委书记的老爸,今年就提成了正科级,接住法制科原科长调离的机会,直接坐上了法制科科长的位置。因为法制科负责的工作内,其中一项就是负责执法责任制和执法过错责任追究工作。所以赵蒙鸿一个派出所所长对孔嘲自然是要多方面的供养。
如果孔嘲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人,或许赵蒙鸿还不需要这样。而孔嘲的父亲又是区委书记,孔嘲根本不需要对他有什么维护人情之类的顾忌。
其实牛叉就牛叉在这一点上,先别管孔嘲是怎么考上了这个ZF铁饭碗,但是他还真是吃是适合吃这口饭的人。起码在公安司法部门是混的风生水起。一样的大的孩子没有一个比他会来事儿的。
刘长剑见到孔嘲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对自己的舅舅都能如此平起平坐的说话,心里还真是颤了一下。表面上和实际心里还不一样呢,刘长剑可不知道,如果他舅舅赵蒙鸿衡量家庭背景之后,绝对会低人一等的和孔嘲说话。
这一番事情之后,王小穷不由的对孔嘲更多了关注了几分,看他年纪轻轻,就特有权利的样子。权利这东西是个好东西,王小穷以前并不知道权利有什么用,只是最近才参透的一种东西。
在王小穷博览群书之后的思想里,人生的最高境界就是拿沙特工资,住英国房子,用瑞典手机,戴瑞士手表,娶韩国女人,包日本二奶,做泰国按摩,开德国轿车,坐美国飞机,喝法国红酒,吃澳洲海鲜,抽古巴雪茄,穿意大利皮鞋,玩西班牙女郎,看奥地利歌剧,买俄罗斯别墅,雇菲律宾的佣人,配以色列保镖,洗土耳其桑拿……但是,如果能当华夏的当权官,以上都可以放弃。为什么?因为只要当了华夏的官,以上的一切就都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