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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公孙阏争车射考叔 公子翚献谄贼隐公

话说郑庄公得了世子忽告急文书,即时传令班师。夷仲年、公子翚等亲到老营来见郑伯曰:“小将等乘胜正欲进取,忽闻班师之令,何也?”庄公奸雄多智,隐下宋、卫袭郑之事,只云:“寡人奉命讨宋,今仰仗上国兵威,割取二邑,已足当削地之刑矣。宾王上爵,王室素所尊礼,寡人何敢多求?所取郜、防二邑,齐、鲁各得其一,寡人毫不敢私。”夷仲年曰:“上国以王命征师,敝邑奔走恐后,少效微劳,礼所当然,决不敢受邑。”谦让再三。庄公曰:“既公子不肯受地,二邑俱奉鲁侯,以酬公子老桃首功之劳。”公子翚更不推辞,拱手称谢。另差别将,领兵分守郜、防二邑,不在话下。庄公大犒三军,临别与夷仲年、公子翚刑牲而盟:“三国同患相恤,后有军事,各出兵车为助。如背此言,神明不宥!”

单说夷仲年归国,见齐僖公,备述取防之事。僖公曰:“石门之盟,有事相偕。今虽取邑,理当归郑。”夷仲年曰:“郑伯不受,并归鲁侯矣。”僖公以郑伯为至公,称叹不已。

再说郑伯班师,行至中途,又接得本国文书一道,内称宋、卫已移兵向戴矣。庄公笑曰:“吾固知二国无能为也。然孔父嘉不知兵,乌有自救而复迁怒者?吾当以计取之。”乃传令四将,分为四队,各各授计,衔枚卧鼓,并望戴国进发。

再说宋、卫合兵攻戴,又请得蔡国领兵助战,满望一鼓成功,忽报:“郑国遣上将公子吕领兵救戴,离城五十里下寨。”右宰丑曰:“此乃石厚手中败将,全不耐战,何足惧哉!”少顷,又报:“戴君知郑兵来救,开门接入去了。”孔父嘉曰:“此城唾手可得,不意郑兵相助,又费时日,奈何?”右宰丑曰:“戴既有帮手,必然合兵索战。你我同升壁垒,察城中之动静,好做准备。”二将方在壁垒之上,指手画脚,忽听连珠炮响,城上遍插郑国旗号,公子吕全装披挂,倚着城楼外槛,高声叫曰:“多赖三位将军气力,寡君已得戴城,多多致谢!”原来郑庄公设计,假称公子吕领兵救戴,其实庄公亲在戎车之中,只要哄进戴城,就将戴君逐出,并了戴国之军。城中连日战守困倦,素闻郑伯威名,谁敢抵敌?几百世相传之城池,不劳余力,归于郑国。戴君引了宫眷,投奔西秦去了。

孔父嘉见郑伯白占了戴城,忿气填胸,将兜鍪掷地曰:“吾今日与郑誓不两立!”右宰丑曰:“此老奸最善用兵,必有后继。倘内外夹攻,吾辈危矣!”孔父嘉曰:“右宰之言,何太怯也!”正说间,忽报城中着人下战书,孔父嘉即批来日决战。一面约会卫、蔡二国,要将三路军马齐退后二十里,以防冲突。孔父嘉居中,蔡、卫左右营离隔不过三里。立寨甫毕,喘息未定,忽闻寨后一声炮响,火光接天,车声震耳。谍者报:“郑兵到了。”孔父嘉大怒,手提方天画戟,登车迎敌。只见车声顿息,火光俱灭了。才欲回营,左边炮声又响,火光不绝。孔父嘉出营观看,左边火光又灭,右边炮响连声,一片火光,隐隐在树林之外。孔父嘉曰:“此老奸疑军之计。”传令:“乱动者斩!”少顷,左边火光又起,喊声震地,忽报左营蔡军被劫。孔父嘉曰:“吾当亲往救之。”才出营门,只见右边火光复炽,正不知何处军到。孔父嘉喝教御人只顾推车向左,御人着忙,反推向右去。遇着一队兵车,互相击刺,约莫更余,方知是卫国之兵。彼此说明,合兵一处,同到中营。那中营已被高渠弥据了。急回辕时,右有颍考叔,左有公孙阏,两路兵到。公孙阏接住右宰丑,颍考叔接住孔父嘉,做两队厮杀。东方渐晓,孔父嘉无心恋战,夺路而走,遇着高渠弥,又杀一阵。孔父嘉弃了乘车,跟随者只存二十余人,徒步奔脱。右宰丑阵亡。三国车徒,悉为郑所俘获。所掳郑国郊外人畜辎重,仍旧为郑所有。此庄公之妙计也。史官有诗云:

主客雌雄尚未分,庄公智计妙如神。

分明鹬蚌相持势,得利还归结网人。

庄公得了戴城,又兼了三国之师,大军奏凯,满载而归。庄公大排筵宴,款待从行诸将。诸将轮番献卮上寿。庄公面有德色,举酒沥地曰:“寡人赖天地祖宗之灵,诸卿之力,战则必胜,威加上公,于古之方伯何如?”群臣皆称千岁,惟颍考叔嘿然。庄公睁目视之,考叔奏曰:“君失言矣!夫方伯者,受王命为一方诸侯之长,得专征伐,令无不行,呼无不应。今主公托言王命,声罪于宋,周天子实不与闻。况传檄征兵,蔡、卫反助宋侵郑,郕、许小国,公然不至。方伯之威,固如是乎?”庄公笑曰:“卿言是也。蔡、卫全军覆没,已足小惩。今欲问罪郕、许,二国孰先?”颍考叔曰:“郕邻于齐,许邻于郑。主公既欲加以违命之名,宜正告其罪,遣一将助齐伐郕,请齐兵同来攻许。得郕则归之齐,得许则归之郑,庶不失两国共事之谊。俟事毕,献捷于周,亦可遮饰四方之耳目。”庄公曰:“善。但当次第行之。”乃先遣使将问罪郕、许之情,告于齐侯。齐侯欣然听允。遣夷仲年将兵伐郕,郑遣大将公子吕率兵助之,直入其都。郕人大惧,请成于齐,齐侯受之,就遣使跟随公子吕到郑,叩问伐许之期。庄公约齐侯在时来地方会面,转央齐侯去订鲁侯同事。时周桓王八年之春也。公子吕途中得病归国,未几而死。庄公哭之恸曰:“子封不禄,吾失右臂矣!”乃厚恤其家,录其弟公子元为大夫。时正卿位缺,庄公欲用高渠弥,世子忽密谏曰:“渠弥贪而狠,非正人也,不可重任。”庄公点首,乃改用祭足为上卿,以代公子吕之位。高渠弥为亚卿,不在话下。

且说是夏,齐、鲁二侯皆至时来,与郑伯面订师期,以秋七月朔在许地取齐。二侯领命而别。郑庄公回国,大阅军马,择日祭告于太宫,聚集诸将于教场。重制“蝥弧”大旗,建于大车之上,用铁绾之。这大旗以锦为之,锦方一丈二尺,缀金铃二十四个,旗上绣“奉天讨罪”四大字,旗竿长三丈三尺。庄公传令:“有能手执大旗步履如常者,拜为先锋,即以辂车赐之。”言未毕,班中走出一员大将,头戴银盔,身穿紫袍金甲,生得黑面虬须,浓眉大眼。众视之,乃大夫瑕叔盈也。上前奏曰:“臣能执之。”双手拔起旗竿,紧紧握定,上前三步,退后三步,仍竖立车中,略不气喘。军士无不喝采。瑕叔盈大叫:“御人何在?为我驾车!”方欲谢恩,班中又走出一员大将,头戴雉冠,绿锦抹额,身穿绯袍犀甲,口称:“执旗展步,未为希罕,臣能舞之。”众人上前观看,乃大夫颍考叔也。御者见考叔口出大言,便不敢上前,且立住脚观看。只见考叔左手撩衣,将右手打开铁绾,从背后倒拔那旗,踊身一跳,那旗竿早拔起到手。忙将左手搭住,顺势打个转身,将右手托起,左旋右转,如长枪一般,舞得呼呼的响。那面旗卷而复舒,舒而复卷,观者尽皆骇然。庄公大喜曰:“真虎臣也!当受此车为先锋。”言犹未毕,班中又走出一员少年将军,面如傅粉,唇若涂朱,头带束发紫金冠,身穿织金绿袍,指着考叔大喝道:“你能舞旗,偏我不会舞,这车且留下!”大踏步上前。考叔见他来势凶猛,一手抱着旗竿,一手挟着车辕,飞也似跑去了。那少年将军不舍,在兵器架上掉起一柄方天画戟,随后赶出教场。将至大路,庄公使大夫公孙获传语解劝。那将军见考叔已去远,恨恨而返,曰:“此人藐我姬姓无人,吾必杀之!”那少年将军是谁?乃是公族大夫,名唤公孙阏,字子都,乃男子中第一的美色,为郑庄公所宠。孟子云:“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正是此人。平日恃宠骄横,兼有勇力,与考叔素不相睦。当下回转教场,兀自怒气勃勃。庄公夸奖其勇曰:“二虎不得相斗,寡人自有区处。”另以车马赐公孙阏,并赐瑕叔盈。两个各各谢恩而散。髯翁有诗云:

军法从来贵整齐,挟辕拔戟敢胡为。

郑庭虽是多骁勇,无礼之人命必危。

至七月朔日,庄公留祭足同世子忽守国,自统大兵望许城进发。齐、鲁二侯已先在近城二十里下寨等候。三君相见叙礼,让齐侯居中,鲁侯居右,郑伯居左。是日,庄公大排筵席,以当接风。齐侯袖中出檄书一纸,书中数许男不共职贡之罪,今奉王命来讨。鲁、郑二君俱看过,一齐拱手曰:“必如此,师出方为有名。”约定来日庚辰,协力攻城,先遣人将讨檄射进城去。

次早,三营各各放炮起兵。那许本男爵,小小国都,城不高,池不深,被三国兵车密密扎扎围得水泄不漏,城内好生惊怕。只因许庄公是个有道之君,素得民心,愿为固守,所以急切未下。齐、鲁二君原非主谋,不甚用力。到底是郑将出力,人人奋勇,个个夸强。就中颍考叔,因公孙阏夺车一事,越要施逞手段。到第三日壬午,考叔在巢车上,将“蝥弧”大旗挟于胁下,踊身一跳,早登许城。公孙阏眼明手快,见考叔先已登城,忌其有功,在人丛中认定考叔,飕的发一冷箭。也是考叔合当命尽,正中后心,从城上连旗倒跌下来。瑕叔盈只道考叔为守城军士所伤,一股愤气,太阳中迸出火星,就地取过大旗,一踊而上,绕城一转,大呼:“郑君已登城矣!”众军士望见绣旗飘扬,认郑伯真个登城,勇气百倍,一齐上城,砍开城门,放齐、鲁之兵入来。随后三君并入。许庄公易服杂于军民中,逃奔卫国去了。

齐侯出榜安民,将许国土地让与鲁侯。鲁隐公坚辞不受。齐僖公曰:“本谋出郑,既鲁侯不受,宜归郑国。”郑庄公满念贪许,因见齐、鲁二君交让,只索佯推假逊。正在议论之际,传报:“有许大夫百里引着一个小儿求见。”三君同声唤入。百里哭倒在地,叩首乞哀:“愿延太岳一线之祀。”齐侯问:“小儿何人?”百里曰:“吾君无子,此君之弟,名新臣。”齐、鲁二侯各凄然有怜悯之意。郑庄公见景生情,将计就计,就转口曰:“寡人本迫于王命,从君讨罪,若利其土地,非义举也。今许君虽窜,其世祀不可灭绝。既其弟见在,且有许大夫可托,有君有臣,当以许归之。”百里曰:“臣只为君亡国破,求保全六尺之孤耳!土地已属君掌握,岂敢复望。”郑庄公曰:“吾之复许,乃真心也。恐叔年幼,不任国事,寡人当遣人相助。”乃分许为二:其东偏,使百里奉新臣以居之;其西偏,使郑大夫公孙获居之。名为助许,实是监守一般。齐、鲁二侯不知是计,以为处置妥当,称善不已。百里同许叔拜谢了三君。三君亦各自归国。髯翁有诗单道郑庄公之诈。诗曰:

残忍全无骨肉恩,区区许国有何亲?

二偏分处如监守,却把虚名哄外人。

许庄公老死于卫。许叔在东偏,受郑制缚。直待郑庄公薨后,公子忽、突相争数年,突入而复出,忽出而复入。那时郑国扰乱,公孙获病死,许叔方才与百里用计,乘机潜入许都,复整宗庙。此是后话。

再说郑庄公归国,厚赏瑕叔盈,思念颍考叔不置,深恨射考叔之人,而不得其名,乃使从征之众,每百人为卒,出猪一头,二十五人为行,出犬、鸡各一只,召巫史为文,以咒诅之,公孙阏暗暗匿笑。如此咒诅,三日将毕。郑庄公亲率诸大夫往观,才焚祝文,只见一人蓬首垢面,径造郑伯面前,跪哭而言曰:“臣考叔先登许城,何负于国?被奸臣子都挟争车之仇,冷箭射死。臣已得请于上帝,许偿臣命。蒙主君垂念,九泉怀德!”言讫,以手自探其喉,喉中喷血如注,登时气绝。庄公认得此人是公孙阏,急使人救之,已呼唤不醒。原来公孙阏被颍考叔附魂索命,自诉于郑伯之前。到此方知射考叔者,即阏也。郑庄公嗟叹不已。感考叔之灵,命于颍谷立庙祀之。今河南府登封县,即颍谷故地,有颍大夫庙,又名纯孝庙。洧川亦有之。陇西居士有诗讥庄公云:

争车方罢复伤身,乱国全然不忌君。

若使群臣知畏法,何须鸡犬黩神明。

庄公又分遣二使,将礼币往齐、鲁两国称谢。齐国无话。单说所遣鲁国使臣回来,缴上礼币,原书不启。庄公问其缘故,使者奏曰:“臣方入鲁境,闻知鲁侯被公子翚所弑,已立新君。国书不合,不敢轻投。”庄公曰:“鲁侯谦让宽柔,乃贤君也,何以见弑?”使者曰:“其故臣备闻之。鲁先君惠公元妃早薨,宠妾仲子立为继室,生子名轨,欲立为嗣。鲁侯乃他妾之子也。惠公薨,群臣以鲁侯年长,奉之为君。鲁侯承父之志,每言:‘国乃轨之国也,因其年幼,寡人暂时居摄耳。’子翚求为太宰之官,鲁侯曰:‘俟轨居君位,汝自求之。’公子翚反疑鲁侯有忌轨之心,密奏鲁侯曰:‘臣闻利器入手,不可假人。主公已嗣爵为君,国人悦服,千岁而后,便当传之子孙,何得以居摄为名,起人非望?今轨年长,恐将来不利于主,臣请杀之,为主公除此隐忧,何如?’鲁侯掩耳曰:‘汝非痴狂,安得出此乱言!吾已使人于菟裘筑下宫室,为养老计。不日当传位于轨矣!’翚默然而退,自悔失言。诚恐鲁侯将此一段话告轨,轨即位,必当治罪。夤夜往见轨,反说:‘主公见汝年齿渐长,恐来争位。今日召我入宫,密嘱行害于汝。’轨惧而问计,翚曰:‘他无仁,我无义,公子必欲免祸,非行大事不可。’轨曰:‘彼为君已十一年矣,臣民信服,若大事不成,反受其殃。’翚曰:‘吾已为公子定计矣。主公未立之先,曾与郑君战狐壤,被郑所获,囚于郑大夫尹氏之家。尹氏素奉祀一神,名曰钟巫。主公暗地祈祷,谋逃归于鲁国。卜卦得吉,乃将实情告于尹氏。那时尹氏正不得志于郑,乃与主公共逃至鲁。遂立钟巫之庙于城外,每岁冬月必亲自往祭。今其时矣。然则必馆于寪大夫之家。吾预使勇士充作徒役,杂居在右,主公不疑。俟其睡熟刺之,一夫之力耳。’轨曰:‘此计虽善,然恶名何以自解?’翚曰:‘吾预嘱勇士潜逃,归罪于寪大夫,有何不可?’子轨下拜曰:‘大事若成,当以太宰相屈。’子翚如计而行,果弑鲁侯。今轨已嗣为君,翚为太宰,讨寪氏以解罪。国人无不知之,但畏翚权势,不敢言耳。”庄公乃问于群臣曰:“讨鲁与和鲁,二者孰利?”祭仲曰:“鲁、郑世好,不如和之。臣料鲁国不日有使命至矣。”言未毕,鲁使已及馆驿。庄公使人先叩其来意,言:“新君即位,特来修先君之好,且约两国君面会订盟。”庄公厚礼其使,约定夏四月中于越地相见,歃血立誓,永好无渝。自是鲁、郑信使不绝。时周桓王之九年也。髯翁读史至此,论公子翚兵权在手,伐郑伐宋,专行无忌,逆端已见,及请杀弟轨,隐公亦谓其乱言矣。若暴明其罪,肆诸市朝,弟轨亦必感德。乃告以让位,激成弑逆之恶,岂非优柔不断,自取其祸!有诗叹云:

跋扈将军素横行,履霜全不戒坚冰。

菟裘空筑人难老,寪氏谁为抱不平?

有诗讥钟巫之祭无益。诗曰:

狐壤逃归庙额题,年年设祭报神私。

钟巫灵感能相助,应起天雷击子翚。

却说宋穆公之子冯,自周平王末年奔郑,至今尚在郑国,忽一日传言:“有宋使至郑,迎公子冯回国,欲立为君。”庄公曰:“莫非宋君臣哄冯回去,欲行杀害?”祭仲曰:“且待接见使臣,自有国书。”不知书中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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