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声响很快惊动了整个祭堂所有的前来祭拜的人们,当看到姜则他竟然拜到吐血了,整个祭堂的人们都十分震惊,有人好奇的问道:“这是谁呀?竟然对唐老先生这么的尊敬?”
姜则倒在地上,直接的晕厥了过去,那个女医生倒是认识他,看到他这样一副悲惨的样子,心里也是十分的同情,“我知道他,他是爷爷的一个病人,想不到,爷爷的故去,竟然对他打击这么大?”
原本在哭的青年师兄,这个时候,也是双目的眼泪停在了脸上,他表示自己非常的尴尬,“是啊,想不到这人,竟然对我们的师傅如此尊敬,简直高山仰止,我,表示自己真是万分不及他也。”
姜则很快就被仆人抬到了休息室的房子里面,他歇在了那里,没过一会儿的时候,人就悠悠的醒转过来。
女医生有点小纠结的看着他:“其实,你也不用太过于忧心你的疾病了,如果不能好好的健康,那就一直,爱吃什么多吃点。”
姜则想说,你爷爷是我害死的,他想说,除此之外,我还害死了我的爸爸妈妈,但是,他话到嘴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姜则只能惨然一笑,“谢谢你的关心,我走了,”然后,他低着脑袋落寞的离去。
女医生在后面想了一下,“等一等!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吧!”她说:“如果我以后又有了新的好医生,我会让他们给你打电话的!”
姜则沉默的看着她,心里什么都没想,却最终还是沉默的点了一下脑袋:“行。”
那漂亮的女医生,只感觉自己顿时好像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会觉得,沉默状态下面的姜则,危杀力度简直百分之一百的强烈!
互换完电话号码,姜则他就一个人转过了身体,默然的向着外面走去,明明外面的天空蓝天白云,他看着,静静的看着,却只觉得,这个地方,就连天空也是乌灰的色彩。
姜则在自己的窗台前面,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立了三十分钟,然后回房收拾了行李,在网上买了走去云南的火车票。
许是唐老医生给他开的药确实是有奇效,总之,姜则一直没有睡着。
云南这边的风土人情是与姜则的家乡那边完全不一样的,另一种生活方式,这里的人们有人穿着多彩的花衣,头上戴着漂亮的包巾,脖子上面挂了一大串的云南香珠。
姜则人在这边走着路,通过很刻意的打听,很快来到了云南蛊母的身边。
“啊~~撒拉呀天兮,梦朝云机……”这群人嘴里说着姜则完全听不懂的很奇怪的话语,他们围着姜则,转了几个圈,就在姜则说明了来意之后。
“你身上,好强的一股晦气!啊!我看见了!好大的一条母虫,它是金色的,就坐在你的脑袋中间!”
那神婆两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姜则漂亮的脸孔上面的额头,他垂下了眼睛,付钱之后,镇定的喝下了一碗乱七八糟的烧纸符水。
然后,他肚子疼了三天,上厕所拉到出来的时候两眼无神,双脸泛白,手是铁青色的,腿是弯着的。
吓得神婆心中一跳,还以为姜则他人很快就要不行了,马上二话不说,见机行事,收拾了行装就要跑路。
却被姜则固执的拦下了身体,他说:“收了我的钱,就要给我符水,”
神婆哆嗦着嘴巴,害怕姜则找他算帐,只好连带如何画符,如何跳大神,如何下符,如何请鬼,全部一套一套完完全全教会了姜则。
她说:“阿门啊,现在,你已经完全学会了我们的技巧,你不用花钱请神仙了,你自己就是神的座下童子,你可以自己来。”
说完,神婆人就麻溜的跑掉了,身边的小伙伴好奇的追问着神婆:“你看这小白脸人傻钱又多,为什么不给他多灌几天药?”
神婆捂着自己的心脏,用本地土话说道:“俄只是想骗点小财,没想害他卿卿性命,你看那小子瘦不拉叽,我一碗水他就死了死了的,我要是多来几碗,他可能人就直接嗝屁了,你懂?”
神婆的小弟一听,哇噻,这话好有道理啊!是滴,是滴,我们是骗财的,蒙人钱财,我们要长久发展,决不能坐牢!!
姜则一个人,围着自己,在深更半夜的月亮底下,举剑跳起了豪迈大气的请神舞,说来也是奇怪,那请神舞,在神婆跳来不伦不类的,可是在姜则跳来,却是好看到了极点,月光之下,只见他白衣飘飘,长剑如雪,飞鸿身影,迷煞众人。
姜则在最后一个动作做完了之后,他就烧了一碗符水,然后果断的喝了下去,马上,他就捂着肚子跑向了隔壁的厕所。
然后出来的时候,脸更白了,唇更红了,腰更细了,腿更弯了;他夹着八字腿,面色痛楚难当。
有一个苗族的小姑娘路过这里,看见他分外的惊讶:“你这是怎么啦?”
她说:“你没有什么事情吧?要不要我扶你?”
姜则额头冷汗频出,却是摇了摇脑袋,他歇也不歇息一下,只是拿起了神婆留给他的长剑,然后又一次跳起了大神舞,又一次喝下了那碗符水,然后,他又一次固执的冲进了厕所。
最后一次出来的时候,姜则直接晕倒在了厕所的旁边,苗族小姑娘一夜看着,眼睛也不眨一下,只觉得自己的心,为那个宛如断翅天使一样的完美男人,为他心疼。
她终于回到了家中,跪在自己的父亲面前:“阿爹,你看他那么可怜,救救他吧。”
“我说过,此生再也不救奇症患者。”“爹,你不能因为一个案子的失手,就再也不治天底下所有的案子了啊!”
中年的男子,最终哀叹着答应了:“罢罢罢,谁让我,有了一个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头呢!”
中年的男子,熬了药水给姜则喝下,等他把身体差不多养好一些,中年的男人才问:“你明知道那些符水是假的,为什么还要去试?”
他说:“你就为了把我逼出来吗?”
姜则说:“不是的,而是我发现,那些符水喝下去,会让我的大脑产生一种难堪的愤怒的感觉,所以我想,以毒攻毒。”
中年男人点了一下脑袋:“如果我所料没错,你得的应该就是精神方面的疾病,或者,有人利用什么东西,控制了你的精神。”
他说:“但这是不可能的,现在这个世界,修真者已经完全灭绝了,所以由此,我可以推断,你家人的故去都是巧合,你可能,就是单纯的精神疲劳,由此引起的精神疾病。”
“可我更愿意相信,我的确是被坏人控制了。”姜则固执的说道:“我能感觉我的大脑,已经跟常人完全不一样。”
中年男人点了一下脑袋,“那行,我来治你。”
第二天,姜则穿着单薄的衣裳,站在烈烈寒风里面,他举着剑,继续跳那支神婆传授给他的恢弘剑舞。
身旁,几十个大汉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圈子,把他裹在中间,时而靠近转圈,时而远离,一波又一波,应接不暇。靠近的时候姜则还是需要舞剑,却需要躲开汉子,不能划到汉子们的身体,同时他要注意躲避,不可以被众多汉子碰到身体。然而人群如此的密集,这就十分考验舞剑之人的手眼身腿的能力了。
苗族小姑娘本来刚开始还很高兴,可连看了三天,看到姜则每次累到站不直腰来,她就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阿爸,你这根本就不是在治疗他,你在传授他将门功法!”
中年的汉子手里拿着一根旱烟,“其实他知道,我这不是在治病,凭他那么高智商的男人,自然晓得。”“那他为什么……”“无他,想要抓住一个救命的稻草而已。”
姜则在汉子的这里练习半个月,眨眼跟学校请假的日子就到了,他一时辞别了中年汉子,感恩道:“多谢你们的热情款待。”
“这个身法你要一直练,每天一直练,这样,你就会发现自己精神越来越饱满,不会再有想要睡觉的念头。”
姜则点了点脑袋,其实,他也发现了,他拿出一扎钱厚厚的递给了中年的汉子,却被对方直接婉拒:“不用了,你照顾好自己就行。我们,不差钱。”
姜则临走之前,却还是把那钱放在了桌子上面,一个人沉默的离开。
汉子走出来不小心看到了,心里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孩子,是一个好孩子,只是,怎么就生了这么奇怪的病;看他一辈子像个婴儿一样的睡觉,我也觉得分外惋惜,能够帮他一把,也是好的,只是,为什么又要留钱呢?”
姜则坐了火车回到自己的房子,他去了学校报了一个道,然后中午的时候,他就回来了,一个人飞速的练剑。
一时冷剑如飞,长袖轻舞,疑是惊鸿落人间。
姜则洗了个澡,人就进到了卧房里面,这个时候,也是天色十分不早了。他洗洗就睡了。
隔壁的胖阿姨,打开了一道窗户,在阳台那里轻轻的探出头来,偷看了他一眼,却见隔壁的阳台上面,并没有什么姜则的身影,想来,人是睡了。
而这边,也果不其然,姜则身心劳累,一晚上,睡的特别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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