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你真厉害,这一次运来的糖果几乎全都卖光了,还有大户人家过来订货的了。”苏青峰一脸喜气地过来报喜。
“目前咱们生产出来的糖果品种还不够齐全,等回去后,我再想一想,还可以有哪些口味或者是种类的糖果能生产出来。”苏青青摸着下巴思索。
“苏青青,你的野心也太大了。”从铺子里出来的李元亦听了咋舌不已。“只是三天的时间,你铺子里的东西几乎卖脱销了,你还不满意吗?”
作为一个身份高贵的王爷,他看到苏家赚的银子都眼红了。要知道食物这东西,向来都是消耗品,特别是富贵人家要是喜欢上某一种食品以后,更是不会吝啬手里的银子。
苏家卖的都是新颖而鲜少的独家经营食品,尽管价格比较高,但是几天内也得到了京城中上到老人,下到孩子的喜欢。
苏青青不理会他的抽风,直管吩咐过来的张大其,“在店铺门口贴上宣传标语,内容就这样写——糖果,新婚甜蜜的味道。然后在下面再用小字写明,欢迎大家婚宴上散发甜蜜的糖果,让新人甜蜜的生活带给大家好运。”
被忽视的李元亦眼角直抖,苏青青这丫头简直就是经商的天才,他已经料到今后京城大户人家的婚宴上将会多出一道仪式,那就是分发喜糖。
苏家今后永远不会为糖果的销路而发愁了。
“小姐,这个想法妙呀。”张大其拍了一下大腿说。“小人马上就去写宣传单。”
“等一下,等宣传单写好有人上门来下订单,你可以用大红色的油纸糊成袋子,每一个袋子里包上八颗糖果,就说是主家给宾客的回礼。”苏青青笑眯眯地说。这可不是她的创意,现代人全知道的办法,她这是将现代的创意在古代发明广大而已。
“好好,小人马上就去办。”他屁颠小跑着出去了。
“苏青青,本王真不知道你脑袋是怎么长的,里面怎么能想出了这么多新颖的点子?”他上下打量着苏青青问。
“怎么长的,和王爷一样都是慢慢长的。”苏青青不咸不淡地回答。
“半夏,你们将东西收拾一下,明天咱们就回去了。”她转身吩咐丫头。
“是,小姐。”半夏微笑着进屋将抄写的账本拿出来。
苏青青接过这几天的账本,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该死的复式计算法,太浪费时间了。
只看了几页,她就没了兴趣,“拿好了,回去看。”她重新丢给了半夏。
半夏严肃地将账本收起好。
“苏青青,你真的要将景宁那丫头带回去?”李元亦见缝插针,带着八卦的语气过来问。
“嗯,有什么问题吗?”苏青青疑惑地看着他问。
“当然有问题了,而且还是大问题了。”李元亦夸张地回答。
“哦?”苏青青用怀疑地目光看着他。
“是真的。”看到这样侮辱性的目光,李元亦急了。“景宁那丫头被皇叔惯坏了,还是个吃货,要是你惹了她,只怕皇叔会找你麻烦。”
他的话可是比真金还要真了,想当初在见识了景宁吃相以后,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和那丫头用过餐。因为他根本就抢不过那丫头呀!
“这个就不劳晋王费心了。”说完,苏青青傲娇地离开。
李元亦差点儿跳脚,一番好心竟然被当成了驴肝肺。不过转而他又想到小气的苏青青,要是看到景宁那么能吃,苏青青会不会特别后悔少收了景宁的银子呢?
这样一想,他的心情忽然变的格外舒服起来。
苏青青是真的没将他的话当作一回事。等二天在霖王府吃完饭以后,景宁就被送过来了。
这个重吨位的胖姑娘在霖王府还是很老实的,没办法,谁叫她特别怕霖王呢?
“你自己带着丫头坐你们王府的车。”看到景宁拉着苏青青的手不放,李元楚的脸色沉了下来。
“青青,那我坐自己的马车了。”景宁迫于他的淫威,带着委屈上了后面的马车。
苏青青看到霸道的某人,摇摇头也上了自己的马车。
“本王这两天在京城还有一些事情,暂时还不能陪着你回清溪村,等过几日,本王就回去了。”李元楚仔仔细细叮嘱着。
“噢。”苏青青答应一声,也没有当作一回事上了马车。霖王脑袋是不是不太好,回不回还需要向她交代什么。
李元亦看着远去的马车,再看看霖王失落的眼神,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眼前诡异的情景,自作多情!不过这个词,他只能在心底说一说,打死他也不敢在霖王面前说。
“青青,还有其他的糖果种类吗?”坐在马车上,苏青峰着急地问。
“嗯,回去以后,我还想着试着做一些夹心糖,还可以制作焦糖。对了,回去后当务之急是要让厂子里的工人将糖果分类包装,如果可以的话还可以做一些棒棒糖。”苏青青回答。
“啥叫棒棒糖?”苏青峰虚心地问。
“就是将糖果串在棒棒上的糖果。”苏青青想到色彩艳丽的棒棒糖可是孩子们的最爱。
“是吗?”苏青峰眼睛更加明亮了,“那肯定也很好吃。”
“这还要你说吗?”苏青山轻声呵斥他。
苏青青缩着脑袋就不敢再说了。
“小姐,公子小心。”兄妹几个正说得高兴,忽然坐在她身边的紫苏脸色一变,一把将苏青青拉在了怀里。
“怎么呢?”苏青峰大惊。
“将手里的剑拿好了。”紫苏小声说,“等会儿要是不行的话,护着小姐躲进林子里。”
说话之间,马车开始摇晃起来。
“小姐,小心,小的要将马车停下了。”马车夫都是百花谷的人,岳蓝枫是个谨慎的人,这一次派出的马车夫全是百花谷的人。
“哥哥,你们将自己护好了,不用管我。要是可以的话,就跑。”苏青青脸色沉下来。在京城郊外的官道上遇上袭击,她可不会单纯地认为对方是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