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是讨逆将军,开拓侯,如今掌有江东全境,这次也是响应诏命前来讨伐复活之秦始皇。我早闻子龙你的大名,如雷贯耳啊,可恨一直无缘得见,今见有幸得睹尊容,足慰平生之憾,子龙若果加入我江东,实在是我三生有幸,也是整个江东百姓之福,还望子龙不可见弃,”云霄面对赵云马上是开诚布公,面对这样的人才自知是赤子之心相待最佳,又坦然拉拢,心安理得。
“原来恩公就是江东的开拓侯爷,闻名不如见面啊,失敬失敬,久仰久仰,”赵云赶紧恭敬的回答道,却没有急于答应云霄的拉拢。
“子龙跟我客气什么,都是自己兄弟,”云霄面对赵云尽量表现出拳拳之心,而且还要显得自然而然,平易近人又随和,云霄原本就算很得属下敬重,这是不争的事实,起码他对属下的文臣武将都是和自己平等相待,但也不乏雄才大略和阴谋诡计,而且任人唯能,深叫人信服,遂又说道,“我们先往洛阳,我们的军队还在洛阳,还有忌讳不能忘了告诉子龙,我现在是潜伏在吕布军中,他手下陈宫、陈登父子、赫萌、成廉都是我的亲信,下邳海临港也已经暗中秘密尽在我掌中,还有我属下庞统和太史慈、徐庶、甘宁、严白虎都潜伏在吕布军中,我现在原本图谋吕布的徐州和下邳,谁知道出了这事,曹操无力加紧攻击吕布,我也无隙可乘,只好都隐忍不发了。”
“恩公果然才识过人,布下这么大的局,是要不战而掘人之兵,上兵伐谋,其下攻城,恩公的大计我自然也都省得,而有恩公如此大手笔者,天下无人能出其右,”赵云一听云霄将所有的秘密都向他和盘托出,哪不知晓这是云霄故示对他的亲信,已经把他当自己人,但他也不得不佩服云霄的过人手段和胆识。
浮云鹿马兽速度极快,已经到了长安,云霄并没有打算降落与霸绝尤希美会合,现在救了赵云,不方便带赵云与她相见,要先返洛阳城外,与陈登和太史慈相见,然后把赵云留在他们的那支三千人骑兵中,自己也至少要和赵云待上一段时间,直到让他彻底投靠自己为止。
这一路越过长安,继续飞向洛阳。
及到达洛阳时,已近天黑,那攻击洛阳的二十万兵马俑大军,即无城池休整和补充,又孤军深入袭击洛阳,没有援军,被上亿玩家大军,还有曹操的十几万大军围追堵截,压着打,早已经势孤力穷成为定局,被全部迁灭是迟早的事,现在也只剩下王翦、王贲、李信、章邯、胡子婴、周青臣、石生和侯公几员大将和数万兵马俑军,被重重围困在洛阳城外。
云霄好不容易才在洛阳城外,围攻兵马俑大军的联军边缘找到陈宫和太史慈率领的三千骑,他们受云霄授意,也就是在边缘打打太平拳,出工不出力,做做样子。
云霄带了赵云降落下来,与陈宫、太史慈相见,众军正在吃干粮充当晚餐,这么多大军连个临时营帐也扎不起,都是树林边席地而坐,而且现在天时正当盛夏,天气闷热,蚊虫叮咬,苦不堪言。
还不待云霄当先打招呼,太史慈眼尖,看到云霄的新坐骑,已经当先起身,走近云霄的浮云鹿马兽,欢欣鼓舞的对云霄道:“看来主公出去一趟,收获颇丰,只看主公这新得的坐骑绝非凡品,比之我的白龙马只怕都毫不逊色,不是干掉了秦始皇手下大将所得,便是有人不长眼,将主意打到主公身上,被主公反杀了,总之对方也一定身份不一般,否则不可能有如此强悍的坐骑,以资主公。”
“子义长进了,果然一语中的,这是从秦始皇陵墓往长安避难的途中,碰到了秦二世胡亥,从而击杀他所得,这坐骑叫浮云鹿马兽,似鹿似马,非鹿非马,和你的白龙马确实有得一拼,腾空飞起来风驰电掣一般,”云霄据实相告,遂又拉了赵云向太史慈和陈登介绍道,“这位是赵云赵子龙,原本是公孙赞的部曲,奈何公孙赞不懂知人善用,子龙被大才小用了,今恰巧被我在秦始皇陵墓外兵马俑军围困中相救,特拉来与你们两位一起相见。”
“子龙,这位是我属下太史慈太史子义,这位是陈登陈元龙,你们多亲近亲近,子义是我手下第一猛将,元龙是我最心腹的智谋高卓之士,还望多多包涵,不要嫌弃,”云霄又向赵云介绍着。
“原来是子龙,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又得一员绝世猛将,让我军更加兴旺发达,无人再敢小觑,”陈登心机何等深沉,早看出云霄很看重赵云,甚至和太史慈有得一比,可惜赵云明显还不认主,当下火上浇油来极力撮合此事。
“元龙这话太过了,我与子龙现在是朋友而兄弟,子龙非是我的属下,何来又得一员绝世大将一说,朋友情宜若水温顺而绵长,兄弟干胆而相照,唯属下忠心而效命,若签了卖身契,让子龙做我的属下委实太屈了,何以克当?”云霄假心假意的责怪陈登道。
“主公,这话就不对了,子龙在公孙赞手下被如此屈才,主公自当多多照拂,与其放着子龙重归公孙赞麾下遭埋没,不如主公委以重任相托,在我军中效力,则前途光明远大呀,还有什么比这更来得合适的,”太史慈粗嚎的高声嚷道。
“我对子龙若大旱之望云霓,今即成朋友和兄弟,已经心满意足,岂敢得陇望蜀?子义这惹人羞臊而不知轻重的话休要再提,”云霄又假心假意的说道。
“主公,子龙这般人才,正是我军目前急需的啊,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你岂可弃而不顾,我非为子龙抱屈,实为主公无识见而痛心疾首。请主公一定要将子龙再三挽留于我军中,否则失之交臂,悔之莫及,而子龙非遇明主,也徒耗青春,多受辗转留难之苦,这都是两两损失,得不偿失,明眼人一见便知,主公当慎思之!”陈登也是一味苦劝,他这出双簧演得维妙维俏,倒是难得他这样的饱学儒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