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莫非没有收伏那头夔牛神兽?夔牛好像在那古怪的鼎炉内自爆,所幸主公无恙,属下的心是提到了嗓子眼,这夔牛也真是凶悍,”徐庶看到云霄回到艨艟主舰,先关心询问起来。
“这东西暴戾凶悍得一塌糊涂,一被吸入我的宝贝鼎炉内就悍然发动了自爆,差点就毁了我这个宝贝,我本身也被它同归于尽杀死了,侥幸是原地复活过来,这次真是亏大了,全身装备损失十不存一,都没有了,不说也罢,”云霄故意摇头叹息的说道。
“夔牛自爆难道没有暴出一个好点的东西出来?这可是神兽级别,否则如此恐怖的爆炸劫难,那还真是要亏光了血本,所幸侯爷那宝贝够强横,不过也只差那么一点点,当真是让人提心吊胆,心惊肉跳,”霸王天下老大凌霸天忍不住好奇的询问。
“唉,甭提了,还能有个什么,我早说了,这次我亏光了血本,”云霄又一声叹息,接着看了看海面上的飓风骤雨,只好下令道,“今晚风雨太猛烈,我们就靠向海岸边,在海湾里躲避过风雨,明天天亮再启程前行。”
于是整个五百艘战船的船队继续小心翼翼的向海岸靠近,躲进了弯弯折折的海岸线内。
又派人检查了整个船队的损失情况,被夔牛踏坏了五、六艘战船,死亡失踪了三百多人,多是十大势力的帮众,幸好是抢救及时,大家一齐动手对它发起了猛攻,要是再耽搁几个呼吸,后果不堪设想,损失也不可估量。现在却也不算什么大损失,还在可接受的允许范围。
……
却说上次袁术兵败回寿春,在寿春强征百姓为兵,扩充军队没有节制,又因为缺粮,于是去劫掠曹操的陈留,因此而惹恼了曹操,派遣十七万大军,又联合刘备和吕布一起出兵,共同攻打寿春。
袁术抵敌不住,于是率军避走淮南,而曹操因为军中缺粮,攻下寿春,进行了洗劫之后,也率军回了许都。
临回许都的时候,又命令刘备守小沛,命令吕布守徐州下邳。
其实这时候吕布强抢自陶谦死后所遗留下来给刘备的两个部属陈珪陈登父子,已经背叛了吕布,暗中投靠了曹操,君臣之间貌合神离。
且说吕布在徐州,每当宾客宴会的时候,陈珪陈登父子必然会盛情的称赞吕布恩德,当面阿谀谄媚,以此骄横吕布的心态。
而吕布的第一谋士陈宫是明白人,对陈珪陈登父子无事献殷勤非常不喜欢,认为这俩人居心叵测,别有用心,因此私底下有机会的时候就会对吕布说:“陈珪父子当面阿谀奉承将军,肯定用心不良,心怀不轨,一定要防范他们啊,而且他们投靠你的时间还不长,属于半路出家,非常不可靠,也多半是害怕你的威名和凶狠,通常这样也意味着背叛,当您的面一套,背地却又是另一套啊。”
吕布不听陈宫劝告,怒叱陈宫道:“你无缘无故调拨离间,才是真正的献谗,是想要陷害好人吗?”
陈宫也是用心良苦,离开吕布出来,独自叹气说:“忠告不听,短识浅见,性情反复,意气胡为,是非不辨,暴躁鲁莽,喜怒无常,只亲信小人和妇女……吕布这个人哪里这样愚昧,我们都要跟着一起遭殃啊!”
陈宫于是有放弃跟随吕布,另寻明主,再作打算的心思,但毕竟已经跟随了这么久,却又不忍心;也害怕被别人嗤笑,于是终日闷闷不乐……
……
当云霄率领众军乘五百余艘战船抵达海临港的时候,幸好有先到的徐盛、虞翻和严白虎诸众打通了海临港守军的关节,云霄这么庞大的军队才没有引起海临港守军的警戒和攻击,五百余艘战船也安然的在徐盛等人先设立的水寨会合和驻扎。
守临海港的是吕布军赫萌和成廉,当天船一安顿,十余个搭乘云霄顺风船过来的帮众势力,便和云霄军辞别,弃船登岸,去往下邳,或者周边活动去了。
而云霄却并没有急于出海临港登岸而去,反是带了陆逊和太史慈来城主府拜见赫萌和成廉,自然也是为了进一步贿赂和打通关节,好让自己的战船和军队,以及后续源源到来的大军,更便于在海临港驻扎,而不引起和吕布军的冲突。
进了城主府,云霄便对赫萌和成廉二人贿赂价值连城的金珠美玉,多是搜刮袁术后宫所得,现在是借花献佛,派到了用场。
“实话告诉赫将军和宋将军也无妨,我正是已经平定江东的讨逆将军开拓侯,是想率队来下邳城和二位的主上,互通友好和商贸往来。吕大将军声威赫赫,声名响誉宇内,我也是仰慕得紧,其实我也只是想对吕大将军聊表拳拳之心,绝无二心,二位将军大可放心,”云霄在赫、成二人面前倒也无须隐瞒,开门见山,开诚布公的说道。
“失敬失敬,原来是开拓侯爷亲至,只是侯爷这船队和大军比我们海临港原有的一万军队还要阵仗和声威强盛,让我们也颇为棘手和为难,实在不好遮掩,尤其我军的陈军师是个明白人,不日只怕就要探得开拓侯爷有两万大军驻扎在海临港内,肯定要来追问此事始末和真相,到时候我们二人也很难做人了,”主将赫萌也没有那么胡涂,虽然收了云霄天大的贿赂,但是自己的苦衷和难处也得说明。
“赫将军和成将军,你们二位多虑了,便是陈军师前来,自有我来周旋和应付,绝对不会让二位将军为难,我们与贵军毕竟只是为互通友好和平等商贸,又不是来开战的,真来开战,这点兵力又顶什么事?下邳城再随便遣一位将军率军而来,我们便要灰飞烟灭,何苦自找苦吃,自讨没趣?”云霄凭三寸不烂之舌,对赫、成二人继续循循善诱。
“即然如此,我们也只得听凭侯爷了,只是陈军师到时,还望侯爷当面辨别个中曲直是非,以解他心中之疑,我们也只能勉强从旁为侯爷协从,”赫萌面容肃穆,极其凝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