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索性将错就错,反而抬手指向前面曰:“我也正在紧紧追赶,但是他身边有数员武艺高强的大将,我根本不是敌手,只能咬紧他不放,省得把他跟丢了不知去向,将军请看,前面骑黄马的人就是他。”
吕布听曹操这么一说,来不及细察,就信以为真,放弃了曹操,纵马就越过了曹操,向前横冲直撞追赶了过去。
曹操看见吕布果然容易受骗上当,这一放过自己,心里长长吐了口气,立即拨转马头,和吕布背道而驰,望着东城门的方向逃命而走。
曹操这么一路逃来,正好逢到许褚来找寻自己。
许褚拥护曹操,杀开了一条血路,突围到了东城门边,城门口火光烛天,把整个城门口都阻拦围堵住了,城门敌楼上无数云霄军士推下柴草,遍地都是大火,早就防止敌人抢夺城门,突围出去。
正好这时候,夏侯渊和徐晃两部人马争先恐后突围冲杀过来,终于在这城门边,与曹操、许褚会合做一处。
“我们赶紧一起上,第一时间抢夺城门,打开城门保护主公突围出城去,”徐晃朝夏侯渊和许褚情急高声喊道。
话音未落,徐晃早已经身先士卒带领士卒往城门口火堆扑了过去,众军一窝蜂,刀拔枪挑,手中盾牌扑打,火堆很快被扫灭,徐晃飞马冲到吊桥边,手中大刀往吊桥边城门吊索上一劈,手起刀落那吊索已然被砍断。
此时,云霄乘坐朱雀恰巧赶到,看到曹操一伙正聚集城门口中,就要夺取城门突围出去,心中一急,祭起净化炉当空朝曹操砸去,太阿宝剑也紧随其后,对曹操飞剑刺杀。
那净化炉砸向曹操,其中一团黑影扑出,身影快如鬼魅,出手如电,抢向曹操全身袭去,这是净化炉中的尸皇乐皇对曹操出手。
但许褚单凭战斗直觉,反应极快,知道这黑影不好对付,是个最大危胁,又正好防护在曹操身后,手中长刀当胸一横,一刀截江断流,一片刀影迎上乐皇,接下乐皇攻击,阻止了乐皇对曹操进行偷袭的一击必杀,另一边夏侯渊总算反应不慢,手中长枪紧随许褚出手之后也朝乐皇电射刺来,与许褚在曹操背后一左一右两边夹击。
而曹操手中七星宝刀和倚天剑齐出,御使临空,七星宝刀抵住了净化炉的砸落,倚天剑缠斗上了太阿宝剑,又双手一招,神弓养由基弓召唤到手,捏弓搭箭,射落星辰的一箭如长虹经天直接朝云霄奔袭而来。
云霄大惊失色,才知道这曹操和自己一样,底蕴极其深厚,身上法宝照样层出不穷,手段繁多,现在所见他使出的手段肯定也还只是冰山一角。而那七星宝刀和倚天剑居然都是御使飞剑,神弓养由基弓也是绝不逊色自己的朱雀暴炎弓和金乌火烈箭。
这曹操比三国历史的真实曹操强悍了无数倍,不好对付,麻烦了。
“天地一击!”
云霄已经来不及细想,那曹**来的击星落月一箭已经奔至眼前,只得将后土昊天元珠召唤到手,积蓄起天地之力,从手中飞指弹射出去,对撞向那迎面射杀来的一箭。
“嘭!”两相对撞,直接在半空近在云霄身前数尺处,两股冲击大力被双双抵消。
另一边,净化炉也被七星宝刀击退了回来,太阿宝剑和倚天剑还在继续缠斗,再看曹操已经召唤了一条真龙缠绕全身护体,本身防御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间不容发间,吊桥另一边吊索也早已经被徐晃砍断,嘎嘎砰!那城门吊桥跌落地面,激起一蓬烟尘,终于城门大开。
曹操坐下飞黄爪电马好像鸿燕经天,龙归大海一般,一个纵跃率先飞冲上天,从城门口掠出,出城逃去,后面徐晃、夏侯渊和许褚各自放弃战斗,也紧随冲出城门,逃命去了。
一时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一群曹众眨眼逃得不见踪影。
云霄一阵无奈叹息摇头,但转念又一想,好歹还有曹仁、于禁和曹休三员曹操大将陷落城中,如果能够抓获五员曹操大将,也不虚此战,算是赚到了。
云霄收了各大法宝,就与乐皇谨守在此处已经打开的东城门,以防再有曹将逃脱出去。
不一刻,城墙上有大批军士下来,将城门吊索重新继接好,再将吊桥拉起,复关闭了城门。
城中喊杀声震天依旧,曹操近十余万大军陷落城中,全部要击溃俘虏和清理,也不是一时半刻的工夫。
云霄只得带上乐皇,重新催动朱雀离开城门,在城中到处搜索曹仁、于禁和曹休三员曹操大将。
前面恰好遇到吕布率众迎面纵马奔来,云霄上前问吕布道:“奉先可有抓住曹操手下大将?刚刚曹操已经带领许褚、徐晃和夏侯渊从东城门出城逃跑了,李典和乐进已经被我所擒获,这城中就只剩有两三员曹操大将了,一定都要生擒活捉了。”
“主公,奉先不才,好不容易捉拿到了一员曹操大将,”吕布横戟朝云霄行礼,皱眉有些惭愧的回答,又对身后亲信招呼道,“左右,将那员曹将推出来,让主公亲自垂询。”
众军士簇拥一员被绑缚结实的曹将,压服着跪伏在云霄面前,这曹将血染战甲,垢首蓬头,头盔也不知道跌落哪里去了。
“兀那曹将,你姓甚名谁?在曹操军中担任何职?好生回答我,不然你还有得苦头受,”云霄对那曹将遥遥吆喝道。
“在下曹丞相军中平虏将军于禁,今被开拓侯大军擒获,没有什么好说的,任凭侯爷处置,”于禁朝云霄顿首,声音擅抖的如实回答道。
“哈哈哈,于禁啊!降我如何?必对你加以重用,比曹操军中只强不差,”云霄听知是于禁,知道这于禁比较怕死,不难降服,遂直接出言招揽。
“丞相对于禁厚恩,不敢轻言背弃,今决不投降,唯有以死谢丞相,”于禁还有几分硬气,这话貌似也说得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