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个主意,不若让孙康去莒城守城吧,我们留下三千兵卒给孙康支配,”云霄马上有了主意,就说出来了自己的决定,又对孙康道,“孙康,给你三千步卒,让你去守莒城,你可愿意?不过你要答应我,勤修州内政事,善待百姓,多聚敛周围百姓居于城中,若莒城兴旺,我必会更加重用和封赏你。”
“主公,孙康求之不得,孙康守莒城,一定会令莒城安靖,人口暴增,百事兴旺,主公只管等看孙康的政绩和忠诚,”孙康立即单膝跪拜云霄面前,喜形于色的叩首答道。
“好,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回头你随我们回莒城任职,”云霄接受了孙康认主,此事已经决定,又问道,“这附近还有没有较大的山贼和强人聚啸为患,我们今天一并去把他们降伏,以靖边乱,同时也可以将他们充实我们的军队,一举两得。”
“主公倒是问对了,在离此不远处有一处琅琊山谷,最近忽然来了一伙强人占据,建立山寨,聚集四、五百人,其中两位头领好生了得,他当日来时,曾来我这里拜过山门,打过招呼,属下是以知之,”孙康老实的回答云霄,才投新主,自然要好好表现。
“即然这样,那我们就去会会?”云霄面露喜色随口回道。
于是只带了千余人,云霄和孙观在孙康的带领下,来往那处琅琊山谷。
及近地界,忽见山头一人高叫:“孙康仁兄,且住!”
云霄循声抬头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少年,黄巾锦衣,持枪跨马,引着百余个步卒,飞奔前来。
云霄于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人?在哪处山寨安身?寨中多少人马?”
少年弃枪下马,乃转头对孙康道:“孙兄今日引何人来我寨中,有何贵干?这两位好像并不是这附近琅琊山寨之主。”
云霄对这少年大感好奇,因此勒马持刀问道:“壮士,愿通姓名。或许我听过你的大名,愿聘你为我军中大将,如何?”
“这是我家主公讨逆将军,开拓侯,今坐拥徐州、下邳,因此处琅琊山也在主公的管辖之下,又因为听说有你们这处山寨,因此命我引路,特来此处寻你二人,”不待那少年先答话,孙康抢先对这小年说道。
少年马上面向云霄拜俯在地,回答道:“吾本襄阳人,姓廖,名化,字元俭。原来父辈都加入过黄巾军,后黄巾灭,因世乱流落江湖,聚众五百余人,劫掠为生。又不想被州府之兵所擒,所以到处流浪,现在才流窜到这里,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又率众去泰山之中,或者去往洛阳、许都一带附近深山。我寨中还有杜远,是与我同谋合伙之人,平时我等多有不法之行,特向侯爷请罪。”
云霄听了这少年的话,才知道他叫做廖化,廖化也是三国历史名人,武艺还算很过得去,今日撞到,少不得要招安为己所用。
云霄心中已是大喜,因此对廖化说道:“你的大名我早有耳闻,武艺也还了得,可以做一员大将,我现在就招安你投入我军中,从此弃暗投明,弃恶从良,如何?”
廖化听了云霄的话,纳头再拜,急忙回答道:“谢过侯爷知遇之恩,廖化心中感激不尽。廖化愿以阖寨人等全部投归侯爷麾下,只盼能为侯爷建功立业,开疆扩土,终生誓死追随侯爷,绝不反悔。”
“叮,廖化字元俭欲认你为主,是否接受?”系统提示音又美妙的响了起来,令云霄都极为陶醉。
“元俭快快请起,今得你,我军如久旱遇甘淋,快领我们同归你寨中去,然后马上拔寨随我返回徐州,”云霄选择接受,收刀下马,从地下扶起廖化,很是兴致勃勃的说道。
于是一群人同随廖化来到他们在山谷的山寨中,那杜远又带人出来迎接了,一时俱各相聚。
廖化对杜远直接开口说道:“这位是讨逆将军开拓侯,我等皆在侯爷徐州治下,侯爷纡尊绛贵,今日特来招安我等,给我们一片繁花似锦的大好前程,我们应该感激侯爷的知遇之恩,赶快拔寨举阖寨之众随侯爷同归徐州。”
“受招安?”杜远震惊的反问了一句,他对开拓侯的名头似乎并不如廖化般感冒,只对云霄施礼道,“侯爷少罪,杜远过惯了闲散的日子,实在难受人节制和管束,此事还容某等稍作商议,从长计议。”
说完,又转头拉住廖化道:“元俭,你随我到后堂去,受招安这件事情的决定,我们再私下合计一下,绝不能这么草率行事。”
“去什么后堂?你是不愿意受招安,投靠主公罗?今天当着主公的面直接将这件事说个明白,我了解你,你是想私底下忙着跟我分辩财产的事,然后将我一举扫地出门,你却能独霸这寨子,从此逍遥自在,”廖化一把摔脱杜远拉住他手臂的手,面色不善,愤然作色的勃然大怒说道。
“人家来招安我等是人家的心意,事情的决定却在我,我不愿意接受招安,难道还能强迫我?廖化,你要去自去,我也不难着你,只是这寨中一切你休动分毫,今天要提出散伙的可是你,你一文钱也别想从我手里分了去,我就这么光棍,你怎么着?”杜远当众耍起了他本色的拨皮无赖特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却也由不得你!”廖化暴喝一声,突然抽刀一刀撩向近在身前咫尺的杜远。
这杜远没有想到廖化突然翻脸,这么凶恶,避之不及,一颗好大的头颅早被廖化手起刀落削上了半空,断颈处血如喷泉,无头的尸体扑嗵一声扑倒地面,随之那头颅翻着死不冥目的死鱼眼也跟着摔落地面,骨碌碌兀自滚个不停。
“杀得好,这等无赖拔皮贪图安逸,毫无进取之心,就会祸害乡邻,鱼肉百姓,一无是处,合当该死,”孙观一脚踢开滚在地上的杜远头颅,狠狠啐了一口,大叫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