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甘宁二话不说,领命转身走了。
云霄转头环顾左右,文有庞统、徐庶和陈宫,以及远在徐州陪吕布坐镇的陈登父子,武有赵云、太史慈、甘宁、侯成、藏霸以及严白虎,另有海临港坐镇的赫萌和成廉,如今在下邳也已经是人手齐备,大有可为一番了。
远在江东,就更不用讲了,有于吉、司马徽、华佗和王越这四个牛人坐镇不说,军中更有陆逊、鲁肃、吕蒙、周泰、朱桓、蒋钦、丁奉、潘璋、凌操、董袭、陈武……这无数文臣武将,坚固得铁板一块,让外人根本无隙可寻,插足不进来。
一见及此,云霄心中也是颇为欣慰,略有了点小有成就感,心情不自觉更是大好起来。
片刻,犹自醉睡如同死猪一样的魏续和宋宪被甘宁送来了房中,当场又让人来给这二人醒酒。
及待二人酒醒,宿醉蒙胧,睡眼腥松中,看到好大一群人围着自己,等看清楚都是自己认得的这几个熟人,两人各自心中释然,以为大家在跟自己开玩笑,有意逗耍子。
“魏将军、宋将军,你二人睡得好不自在啊?现在打扰了你们的美梦,罪过了,”云霄见二人醒转过来,戏谑的开口打招呼道。
“云兄弟,我们这一醉这是在哪?怎么大家都没有醉?真是太失态了,好歹帮我们叫来家人,把我们送回家里去歇息,”魏续有几分难堪,又有几分抱怨的说道。
“两位,你们先别光顾着说酒醉,这是我们一起特意安排的,为的就是为了将你们秘密赚到这里,有重大的事情暗中与你们密谋,而且我们大家都在,你没有注意?”庞统接过话,若无其事的说道。
“军师大人、侯兄、藏兄、云兄弟,还有诸位,大家是都还在,为什么偏偏就我和魏兄被蒙在鼓里,是糊涂虫,你们这是为了玩哪一出?有话不妨明说,”宋宪这时候早已经清醒过来,抬手揉了揉双眼,转头望向身周众人,疑惑不解的问道。
“魏将军、宋将军,还是不和你们卖关子了,有话明说,我是……”云霄正欲自己亲自向这二人开口说透。
却是侯成已经抢先,勃然作色的对二人说道:“好叫你们做两个明白人,主公是坐领江东的讨逆将军,开拓侯,在下邳不过是故布密阵迷惑吕布,潜伏隐藏在吕布军中,暗中策反和颠覆吕布这整个下邳城,你们看清楚了吗?什么云兄弟?还不真心投效,叩头叫主公?难道还想继续忠于吕布,做两个屈死鬼?”
“坐领江东的讨逆将军,开拓侯?不是军师大人的高徒?在下邳义薄云天,和我们称兄道弟的云兄弟?”魏续和宋宪两人被惊骇得膛目结舌,魏续还是兀自不信,连连反问道。
“那是因为吕布顽愚,甚不得人心,其实军师大人、侯将军和我都已经彻底背弃吕布,早投效在了主公麾下,现在整个下邳城除你们两人,都已经掌握在主公手中,吕布的覆灭只差一根导火索,外加一丁点外力,你们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你们两人现在是阻碍主公彻底掌控整个下邳的绊脚石,也是眼中钉,肉中刺,你们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投效主公,眼前已经没有第二条路,都想明白了,”藏霸也出头了,他新投靠云霄麾下,寸功未建,急于表现也是事出有因。
“魏、宋两位将军,我是最早就投效了主公的,正当时,明明陈登父子暗通曹操,对吕布阳奉阴违,行事对吕布诸多不利,我明白点醒吕布,吕布不怀疑和调查陈登父子,反而还当面责备和呵斥我,如此浅显的事情他都如此糊涂,我也是对吕布这块天生顽石心灰意冷,失望已极。做人不得不为自己铺垫条后路,为将来的前途着想,这样陪着吕布一条路走到天黑,将来为他一起陪葬,有意思吗?二位将军何必明珠暗投,何不趁早弃暗投明?现在主公领导我们在下邳已经万事俱备,比吕布本部在徐州还要兴旺发达得多,你看眼前是不是?且不说江东那片桃源盛世了!你们二位如若要为吕布一味顽抗,那也由不得你们了,我们还做好了迫不得己下,找相同身材相貌者顶替你们的偷梁换柱手段,现在对你们客气也是先礼后兵,主公一则对你们仍有爱才之意,二则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想对二位妄动杀念,你们仔细考虑后果,主公和你们开诚布公,向你们表明身份,就已经注定你们唯有选择投效这一条路,否则不投效便是死!”陈宫言辞凿凿,面对魏续和宋宪侃侃而谈,其实话中的威胁之意已经很明显。
“背弃吕布,投效主公,是天赐之便,也是二位天降之福,何须考虑?人都要为自己多做打算,不要愚忠了,吕布其人何来的忠义和功赏,而且他正已经走向穷途末路,你们跟随吕布所为何来?也不想想原本跟随吕布是什么处境和后果,”徐庶又直陈事实,说了这么几句诛心之言。
“好了,我想魏将军和宋将军都是明白人,只是二位将军胸襟坦荡而磊落,为人正直而忠义,一时碍于颜面没这么快转过弯来,大家不要急于逼迫,让二位将军先缓口气来,大可顺着台阶下了,”云霄诡计多端,也攻于心计,自然又是出头宽慰这二人,然后又转对门外守护的亲随道,“来人,为两位将军,还有诸位大人都呈上来叁汤,这一大宿各位大人都累了,都要好好解解渴,补补身体,消消乏,今天这幕剧实在有点恢宏太过了。”
“叮,魏续欲认你为主,是否接受?”
“叮,宋宪欲认你为主,是否接受?”
又是两声清晰的系统提示声在脑中响起,这策反招降的大业就是这么轻易敲定,云霄除却个人心性和魅力不说,他还有超出常人十数倍的幸运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