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
顾臻不可置信,同时又觉得心惊。
傅承川眼眸沉黑,戾气十足,那架势,是恨不得把下毒之人,抽筋剥皮,再五马分尸。
“困困说,她只喝了两口,就拿去厕所倒掉了。”
若是整杯喝下去,怕是撑不到陈捷去求救吧。
闻言,顾臻舒了口气,“她从小就不喜欢喝牛奶。”
“下毒的人呢?”他又问。
傅承川答:“就等他供出幕后主使了。”
……
锦园.
在幽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满是腥气的铁锈味。没有阳光,只有昏暗的壁灯。
壁灯的尽头,有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没靠近,就能感受到恐怖阴暗的气息。
铁门的背后,正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囚笼。墙壁上焊着粗壮的锁链,让人无法挣脱的禁锢。
傅承川居高临下的站着,西装革履,扮相精致的他,与这里破旧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他的脚边,正匍匐着一个人,如同蝼蚁,卑微到尘埃里,他血肉模糊,浑身就没有一块好地方。
鼻间发出的呼吸声,是他唯一活着的表现。
傅承川摩挲着下巴,眼神阴鸷,语气漠然冰冷,“挺忠心的,就是跟错了人。”
“下次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能说出让我满意的答案。”
“老大……”沐炀语气恭敬,他眼睛看着趴在地上如同死人的家佣,眼神冰凉。
“不用守在这里,你以后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少夫人,她每天吃什么,都要严格把关。”
傅承川说。
沐炀是他在边境捡回来的,武力值爆表,他亲眼见过,眼前这个身形看似瘦弱,却爆发力强大,能一挑十的男孩。
沐炀从小就生长在边境,是在战火硝烟里长大的,什么场面都见过了。
楼上.
“承川哥哥!”
顾锦穿着棉质长裙,裙摆垂至脚踝,收腰的设计,让她完美的腰部曲线,也展露无遗。
细吊带的设计,有些小性感,锁骨往下,能看到那傲人的曲线。
她光着脚,整个偌大一楼,都找遍了,也没看到傅承川的影子。
她失落的撇嘴,正要转身离开时,就看着平时上锁的黑色大门被推开了。
傅承川和沐炀从里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沐炀还立刻锁了门。
她心中一喜,离开跑了过去,扑了傅承川一个满怀。
“承川哥哥,你去地下室干嘛?”
傅承川猝不及防,在稳稳抱住女孩后,眼神里没有一丝慌乱。
他温柔道:“下去找文件。”
“那找到了吗?”
“没有,可能是我记错了。”他坦然自若。
而顾锦却突然皱起眉头,吸了吸鼻子,凑近傅承川,踮起脚尖,在他的领口,用力的嗅了嗅。
“怎么臭臭的……”
“还有点腥……”
傅承川波澜不惊,倒是他身后的沐炀,心虚的咽了口水,哪知,他没有听到自家老大的辩解,而是责问。
“怎么又不穿拖鞋?”
“还有,谁允许你穿吊带了。”
傅承川是即刻将女孩抱在怀中,命令似的。
“上楼换衣服。”
“不要。”顾锦撇嘴。“我喜欢这条裙子。”
“我不喜欢。”傅总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