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你?最近除了我家老三来你家退婚,其他没发生什么事情。你看看昨晚半夜三更矿山就说下面没矿了,要说不是你们家这么缺德,谁会这么做?”许家老爷子不怒而笑,蛮横霸气的虎目圆瞪道。
“我到想这么做,哈哈!可就算我想这么做,我也没能力把你家的矿场变没了……”双目炯炯有神的牛家老爷子同样一脸坏笑道。
两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退婚这件事情上面:
一个认为就是自家过来退婚,对方马上就来自家矿场捣乱,让自家的矿场损失惨重,一夜之间无矿可挖。
另一个认为对方这是恶人先告状,本来退婚的事情还没找对方算账,结果对方就跑来贼喊抓贼,矿场的事情他可不清楚,更没有参与,要是有请拿出证据。
一番口舌之争后,两人如同动了肝火一般,双方就凶狠的打斗了起来,汹涌的气劲顿时布满全场。
“轰!”
“嘭、嘭、嗙、嗙……”
整洁的地面和墙壁早已变得坑坑洼洼起来了。
以两人半斤八两的实力,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
不过站在门外角落的牛开宇丝毫不担心。
这两人表面上看上去打的厉害,犹如杀人父母一般,其实两人不过是在发泄彼此的怒火和不满罢了!
甚至两人想依靠这种激烈的打斗,从战斗中突破眼下的境界,只是这又如何容易。
对牛许两位老爷子而言,哪怕进入练气九层,也都是千难万难,更不用说是奢望进入筑基期了。
“这是怎么了?两个老头子打的这么凶悍?”
“不过这好像是自己惹出来的事情?要是被两位老爷子知道了,会不会也拉着自己揍上一顿吧?”
若是仅仅被揍上一顿那还好说,关键是牛开宇不好还手。
就算能够打得过许老爷子,但牛开宇也不好意思上手,以对方一把老骨头,要是来个碰瓷什么的,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一时间,心急如焚的牛开宇小心翼翼的躲藏在门外,并没有莽撞的急于进去。
现在他进去不是找不自在么?
还是先等等吧!
等两位老爷子打累了,一切都好商量!
自己也就不用前去火上浇油了。
以他现在练气七层的修为贸然进去,谁知道两位老爷子会不会察觉出他的实力,最终将怀疑的目光转移到他身上?
两人一个拳法,一个腿法,十分的犀利,丝毫不像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实际上他们两人的年纪还真没多大,加上又是一身深厚的修为,威力自然不差。
受到两人强劲的气劲波及,地面和墙壁犹如遭受了冰雹冲击一般的灾难,变得坑坑洼洼、破破烂烂起来。
双方打斗了半天,你来我往的,也有些累了。
站在一旁休息,顺便还唠叨对方几句。
“我说老牛鼻子,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我们方圆百里之内有谁这么能耐,能够无声无息的把我家矿场变成废矿了!”许家老爷子看似气急败坏的苦叹一声,神色却丝毫不乱,眼神冷酷异常,保持着精明之色。
“老虚伪!你也知道方圆百里之内没有这个能耐,难道就不是方圆百里之外的,再说了你这个逻辑也太过牵强,谁有本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家的矿场变成废矿,我看是你家的矿石本来不多了。”牛家老爷子沉吟一番后,眼珠一瞪,反驳并提醒道。
“怎么可能,上个月我还找人来看过,最少可以挖3年的矿,结果昨晚就没矿了,你说气不气人?”满脸疑惑的许家老爷子顿时就能言善辩,说的头头是道起来。
“你家没矿了,你也不能找我来出气吧!就算老牛我脾气好,也不能被你这样埋汰?”牛家老爷子不甘示弱的唬着脸埋汰道。
“这不是昨天有神秘人来我们矿场,实力据说不下于你我,就连一头熊罴也被轻易对方击杀,加上昨天我家老三前来退婚,你说我能不往你身上想?”许家老爷子牵强道,他也知道那人的个头不高,绝非牛老爷子这般高大威武之人。
实际上他也是两眼一抹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甚至在理性上不认为是牛府之人所作所为。
但问题是这次的损失太大,这么大的一个矿场,几乎是他们许府重要的收入来源,所以索性耍无赖的找牛老头子来商议商议。
只不过这个借口有点差劲。
在一旁偷听的牛开宇心中一惊,矿场附近击杀熊罴的神秘人可不就是自己么?
好在昨天带了蒙面纱巾,若不然被人认出来可就麻烦了。
还好没急着进去,若不然难免会让两位老爷子联想到自己。
看了一眼四周,没有其他人,牛开宇就将提着的两只熊掌,悄悄地收入了‘采灵阵’的空间里面。
“去你的,我说你也好意思退婚?当年你我可是为他们指腹为婚,现在也只有你这个虚伪的家伙才能做出来。”牛家老爷子眼睛一瞪,眉头一挑,然后态度凛然地说明道。
“退婚这事情哪里是我同意的,这不是我家姑娘自作主张,私下让我孙女和人相亲,加上你家混小子也不争气,如今可是出了名的废物,你说让我怎么说?难道我要摆出一家之主的威风,让我儿子和女儿说我老顽固?老不正经?”许家老爷子多少有些惭愧,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瞬时就变得理屈词穷起来。
“也确实为难你了,我家孙子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修为倒退,就连他的父母也失踪好一段时间,所以我也不好上门找你算账,但你要说是我去你矿场捣乱这就有些过分了?”牛家老爷子双眉微皱,长叹一口气,有微微摇头,这才一语道破道。
“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现在这么大的矿场说没了就没了,我不找你商量、商量,你说让我找谁去?这事情谁能说得清楚。”许家老爷子一时语塞,硬是给他找了个牵强的理由,开始巧言善辩起来。
两人闲聊唠叨个半天,也说不出个头绪,争论的面红耳赤,丝毫没有找出一点新的思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