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奎感觉到身上奇痒难止,不禁用手挠了半天也不见好转瘙痒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他恨不得把皮肤都给挠下来,忽然一把剪刀映入眼角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的大脑中疯狂滋生..双手不受控制的伸向剪刀...
“啊..”林奎猛然惊醒..待看清周围情况后长舒一口气“还好是做梦。”想到梦中自己用剪刀把皮剪下来那种恐怖的画面,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喉咙上传来的灼热感让他舔了舔嘴唇,他需要喝上一些水。
病房内并没有准备水,想要喝水的话得去前台拿杯子倒水或者是让护士帮忙送些水,可现在应该是深夜时分,作为一个手脚便利的年轻人他还真不好意大晚上的叫人小姑娘给他送水。
所以干脆用手搓了搓脸就下床了,
走到门边,一把拉开病房的门..
“嗯?”
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病房正对面的墙面上一大滩刺眼的鲜血把林奎还有些迷糊的脑袋给刺激清醒些。
“吧嗒。”
林奎把门关了起来,重新坐到床上,然后捏了两把自己有些粗糙的脸皮再次走到门边拉开房门。
“还在?”
确认开门方式没有出问题后,林奎接受了在他房门对面墙面上有一大滩鲜血的事实,用手扒拉着门框压低身子悄悄的把脑袋伸出来左右看了看。
整条走廊安静的吓人,连半个夜间巡房的医务人员都没看到同时走廊里还充斥着一股血腥味和酸臭味混合的令人恶心想吐的味道。
林奎摸了摸腰间手枪还在这就让人很安心,不过...医院里发生了什么,墙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不管如何,先离开这里才对。”林奎很快就打定主意,以他以往的经验(各类电影)要是停留在原地墨迹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来个剧情杀躲也躲不过的那种。
而且手枪在手,腿脚便利打不过还可以跑不是。所以林奎就拔出手枪走出房门,他打算直接下楼。
医院什么的往往都是最恐怖的地方,林奎走到一间关着的病房时停下脚步用手推了推门,门吱吖一响应声而开。
里面的病床翻到在一侧,房间里凌乱的像个垃圾场各种衣物药水瓶子散落在地上,还有一条湿漉漉残留奇怪粘液的明显拖痕,这道拖痕到门口就消失了。
林奎看了眼地上的痕迹很干脆的扭头就走,这种情况病房内绝无可能还有活人在就算进去也不会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他想到一个很关键的事情,那就是蕾莉安娜。
医院这情况摆明是出事了,可一同在医院治疗的蕾莉安娜去哪了?除非是遇到突发且不可控的情况否则蕾莉安娜绝对不会丢下他一个人跑路,最不济也会通知他一声。
而且以她那种拎着钉锤干倒树干的实力,林奎觉得除非是伊兰亲自来医院否则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么一个力速双A的牧师悄无声息的消失。
还有一点..“我居然能睡的那么死?人把床掀了,血抹墙上了竟然还没被吵醒?”
林奎很是无奈,感觉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总是在关键时候丢失重要的线索,走廊长度不长他想着想着就来到了楼梯口,之前下楼吃饭的时候他就有数过,他居住的病房在医院的五层也就是最顶层,往上就是楼顶那里是一处用来晒晒衣服堆放些杂物的屋顶。
楼梯间的灯兴许是线路出了问题闪烁的灯光,加上昏暗的环境还有飞溅在墙上的血迹这妥妥的就是拍恐怖片最佳场景。
林奎正准备下楼时从楼下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这些嘈杂的脚步声说明上来的人不少于三个,林奎闪身躲到通往楼顶的楼梯间借助昏暗的环境缩在角落里,拇指轻轻按下手枪撞针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楼下的人很快就抵达五层,一阵交谈传入林奎的耳内。
“动作快点,找到东西后立即离开这儿。”
“东西在哪?”
“在院长的办公室。”
“仪式还能撑多久?”
“三分钟。”
随着交谈声远去,林奎听的不明不白但有一点他很明白,躲在昏暗处的他看到那熟悉的长袍,这些人是苏恩教的信徒。
林奎现在算是跟苏恩教磕上了,在心里稍作衡量后从阴影中走出来他打算跟上去看看,这些教徒口中说的东西还有什么仪式让他很好奇。
教徒们的心思全放在尽快拿到东西上,或许是出于某种自信他们压根就没去想有人会跟踪他们,林奎一路尾随跟着教徒来到五楼最顶端被门隔开的一段走廊内,这里应该就是医院的办公地点。
他们对医院很熟悉直接走到最顶端的一个办公室推门而入,很快里面就传出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林奎躲在隔壁办公室的门口,心里计划着一会该如何行事时隐约间好像听到身后的门有类似指甲划过门板的轻微响动。
同一时间院长办公室内的教徒发出一声怒喝道“该死,仪式时间到了。”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嘭嘭撞击声。
一个教徒怀里抱着一座雕像慌乱的从办公室内跑出,头上的兜帽都被掀翻了露出一张皮肤皱起让人看着很不舒服的怪脸。
这就像一个信号,因为教徒的一声喊叫这片办公区域就像被激活什么开关般,原本寂静的各个办公室不约而同的出现各种各样的声音。
“咔嚓。”林奎身后的门板被一只惨白挂着些许凝固的血液的手刺穿。
林奎被吓了一跳,直接跳出藏身的地方给仓皇落跑的教徒来了个惊喜..教徒不负期望的被吓到了,手中抱在怀里的雕像吧嗒一声落在地上。
“咔擦..”其它办公室的门也被刺穿了..显然一开始寂静的办公室里躲了一些非人的东西,薄弱的门板并不能阻挡它们太久,就在两人愣神时林奎身后的门板破裂,一个狰狞的脑袋从破洞中穿出。
不,这已经不能称之为脑袋了,原本的头颅脖子以上被一张如同花瓣一样的口器代替一圈圈牙齿在口器中交错摩擦,看着很像菊花来着,要是被这种口器咬中不死也要脱层肉。
两个人被这个怪物惊醒,教徒重新将雕像抱起,同一时间撒开丫子就跑,林奎手里是有枪但是那也只有三发在加上特制短枪也就四次开枪机会,不说别的门就这个门从裂缝中就看见不少于三个这种怪物的身影。
两个本是敌对关系的人在怪物的威胁下变得很有默契,谁也没有主动去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