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某可否与姑娘同行?”
银霜一听就急了,她涨的脸红:“不行,师父说了,魔教弟子众多善于伪装,不可与魔教弟子来往,万一你是魔教弟子我就要被赶出师门。”
“难道姑娘仅凭一面就断定孟某是魔教弟子吗?那这集市上都是魔教弟子了。”孟与倒是不慌不忙,他依然摇着自己的扇子,心想,这姑娘脑子好像不太好使。
“我……我……”银霜有些语无伦次。
“哈哈。”
就这样,孟与也厚着脸皮跟着银霜走,一路上气氛很是尴尬,孟与见她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心情也多少受到些影响。
孟与试探道:“姑娘芳名是何?”
“银霜。”
“哦,我叫孟与。”
银霜沉默。四周的树叶缓缓飘落,气氛显得更是冷清,除了马蹄声,甚至还能听到马蹄声中掺杂的风声。
“孟公子你要跟到什么时候?”银霜终于忍不住了,她的表情有些无奈。
孟与见她如此,也不好再厚着脸皮跟着:“那我先走了?”
不等银霜回答,他就轻功离去。
说是走了,其实在暗中跟着,他怎么可能放弃一个戏耍观山派弟子的机会,而且这银霜脑子不好使。难得一见的傻子。
银霜见他离去,松了一口气,随后上马策马疾驰而去。
孟与很是无语,这姑娘看他一走就上了马,这是生怕他又追上来,所幸,孟与轻功也不赖,而且这城外的地形他很熟悉,而银霜走的这条大道所通之处就是牡城。所以孟与走了近道。
他是在牡城外等了许久才看到远处山林中银霜那匹瘦弱小马的影子,心里正想着,这人骑马怎么还这么慢?
待马儿近了才看到,银霜趴在马背上,她的鲜血染红了马鞍,几近昏迷。
孟与收起了扇子赶紧从灌木丛中跳出去,轻功上马:“吁~”
马儿停下,银霜迷迷糊糊看到那熟悉的玉佩:“盘缠……”
“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盘缠,你是不是被马匪给抢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银霜抱下来背在自己身上,一手又牵着马儿,无奈的摇摇头往牡城走去。
这种刚入门不久的初级弟子观山派都要派下来历练,难怪近来死这么多观山派弟子,还都怪在狱教头上,那掌门老头真不要脸。自诩正派就是这样对待自家弟子的,孟与心里是万分瞧不起那掌门的。
进了城,他随意找了个医馆,放下银霜时,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被染红了。
可他平日里是最爱干净的,做任务时都见不得半滴血沾身,所以他的身法极快,一招致命,江湖上有关他的传言也是说,魔教新任教主杀伐决断,毫无人性。但无人知道他真名真面容。
“你呀,等你醒来给我洗衣服。”他转头试图看看背后染了多少血,但只能看到一点点,无奈的摇摇头,只好去成衣铺重新买了。
将银霜拜托给大夫,给了一锭银子,自己就出去了。
先是去了成衣铺挑一件好衣裳,然后站在城门处搜寻着记忆这一路哪儿有马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