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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军训(1)

“老婆,你说那个时候你见到我第一眼是怎样的印象?”吴杰抚摸着素子的脸蛋柔情的说道,左手轻微抱着素子的腰,他们正在《爱的华尔兹》伴奏下偏偏起舞。“踮起脚尖…(脑补歌词)”

“你猜一下。”素子温柔俏皮的说道,素子跟着吴杰的步伐在轻轻的跳着。

“你猜我猜不猜?”吴杰笑着道。

“那你别猜呗,也别问我”素子突然把嘴嘟起来了,看到素子这个样子,吴杰就知道必须猜下去。吴杰然后试探的说道:“那必须是好学生好印象呀。”吴杰说完盯着素子,等在素子说话。

“没对!”素子笑容回来道,然后咪咪笑看着吴杰,吴杰继续猜到:“不对呀,我记得我是好学生呀,怎么到你这里就不是了。”

“好学生关我什么事?我不需要好学生的。”素子说道。

“那是不是我很帅,然后十万伏特电流窜到你身上了?电流流过全身,从此呀你心中和身体中就有我的电流了。”吴杰开始扯犊子道。

“胡说八道,你又不帅。比你帅的大许人也,我有何必跟你在一起呢?”素子稍微有些生气了,每当吴杰说道这个的时候素子总是装作生气的样子,鼓起嘴巴。

“我不帅我不帅,好了吧?”吴杰当然也知道素子心里想什么,只是故意这样说的而已。

“你呀,再这么浮夸的说话我就真不理你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说谎的人。你越是这样不仅不能让我开心,而且真的让我有点难过,咱么这么久了,如果你还是这样不理解我,那我真的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选错人了。”素子严肃道。眼里面荡着两滴眼泪,准备流下来。

“我错了,老婆不要哭呀。都怪老公最笨,就是开玩笑的。”吴杰手忙脚乱的轻轻拭去素子眼睛的眼泪。紧紧的抱住素子,轻拍素子的背部。“好了好了,素子老婆不要哭了。”

“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如果你也是这么看我的话那我们也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知道吗?”素子颤泣道,整个身体都在发震。每次这个时候吴杰总是紧紧抱住素子,然后什么也不再说话。静静的呆着,直到素子推开他,苦笑道:“抱够没有,整天占我便宜。舞曲还没有结束呢,咱们继续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素子对吴杰要求越来越高,很多事情都不许吴杰继续说起。似乎是对自己的过去一种保护,或者也是对吴杰的保护吧。吴杰内心也没有纠结太过,他内心全身心都是素子占据,可这又能怎么样呢?爱情里从来都没有对和错之分,对于素子吴杰内心害怕给得不多,当然吴杰害怕素子离开他。

“傻瓜,想什么的呢?我教你呀,左右左,右左左…”素子温柔着指导着吴杰道。刚说完素子的左脚就踩上吴杰的右脚。就是这样一个教一个踩,最后素子直接站在吴杰的脚背上完成《爱的华尔兹》最后一段“没有谁能比你更懂我的心,没有谁能给我你给我的爱,我们的未来是最美好的存在。”吴杰跟素子最后转了180°完成最后的爱圈。

素子也像歌曲里面那样问吴杰道:“我们还能这样一直转多久?”素子一直都是一个内心细腻丰富感情的女人。

“爱多久我们就能转多长,傻老婆不要乱想了。”吴杰拥抱素子,给予素子最大的拥抱,这个拥抱让素子暂时觉得温暖起来。“常说时间无情,唯一有情的是人。”素子说完也紧紧抱住吴杰,此时此地天地间似乎就只剩下她们两人。任何时间都无法击溃爱情中热恋的恋人。

“老公,那年军训,其实…”素子在吴杰的耳旁轻声回答吴杰刚才的问题。

军训首日前一晚,整个新生男生群都在讨论着谁更美,势必要在这分出一个一二三的排行榜出来。每每有人推出自己喜欢那个女生的时候又被其他排下去,没有人承认前三名,争吵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参加了昨晚新生男生群讨论的人都提着一个熊猫眼。莫名的似乎都加入了一个组织‘熊猫派’。这件事情一度在学校传播挺久的。有男生新生群必须会有一个新生女生群,而新生女生群讨论的内容跟新生男生群讨论的内容竟然此次相似,只是她们多讨论了一点,‘怎么化妆能吸引狼来?’毕竟情愫初开嘛。

吴杰作息很正常的,没到晚上便关上手机。吴杰没有参与这场激烈的争论排名中,毕竟他还没有心仪的人。

军训首日。

吴杰起床洗漱完毕之后,看到宿舍四个人都躺下了睡着像猪一样,没有反应。作为舍长的他还是大声道:“起床了!快迟到了!”四个人听到之后马上起床,十分钟后都准备好,男生快速起来是能很快速的。

刚出宿舍门,吴杰就遇到许强,他上前招呼道:“早上好。”许强点头示意,加速快点。吴杰看看手机,还剩五分钟。宿舍距离球场大概10分钟路程,当然那是普通速度,跑着去的话还是能赶上的。

“吴杰,刚刚那个是谁?为什么跑这么急?”郑宏眯眯眼问道。

“那个是隔壁物流班的,感觉应该是怕迟到了,所以匆匆忙忙的赶过去了。我们也赶紧的跑过去吧,还剩五分钟了,得用跑的了。”吴杰说完跑了起来,

宿舍其他人也相继赶了过去。

最终在时间剩下一分钟的时候赶到了,其他班级都已经排好队,吴杰几个马上回归到队伍中。吴杰心里想幸好还没有迟到。吴杰四处眺望其他班级队伍,远远看见了物流班,物流班里面自己还认识一个人,好像是就许强吧,吴杰一直认为尊重一个人就是从记住他的名字开始,他一直践行着这信念。然后他自己继续眺望嘀咕着:“物流班隔壁是设计专业班?应该是吧,不然怎么那么多女生。那设计班隔壁的又是什么班,怎么有这么多女生的?随着眺望他发现两三个班的女生都比较多,一瞬间懵…”吴杰静静呆在原地,不看了。反正也没有在乎的人。真的没有在乎的人吗?吴杰又问了自己一下,真的没有在乎的人吗?那个班带头好像挺熟悉的呀,是不是看错了?

“别乱看了,教官看着你了。”郑宏提醒吴杰道,郑宏刚刚在吴杰的右边站着,刚才刘教官准备走过来的时候他提前提醒道。吴杰马上站好。

“立正,现在开始原地踏步,左右左的口令,注意不要同手同脚的。”刘教官说道,对于吴杰这种手脚不怎么协调的人绝对是煎熬。

“下面开始!”吴杰整个班级都在进行踏步动作,“一二一、左右左、一二一…”声音震慑人心,松散的人会被教官在背后踢一脚,眼神四处看的人也会增加整个班级的训练时间,这个时候只要一个人的不理智行为将影响整个集体,军人以服从、纪律、集体为荣誉,而军训更是让松散的人心得到团结,不能只顾自己以及小团体的利益,在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冲突的时候更应该维护集体的荣誉。当然受罚也是整个团体受罚的。

吴杰正在踏着步,只是跟别人不同,他经常同手同脚的样子。副官过来就是一个左脚提过去,丢一句:“认真点!”过了不够十秒钟又一左脚提到吴杰身上,虽然力度不是很大,就是做到一个警醒的作用。

“好的,教官!”吴杰大声回答道。

吴杰满头大汗的,努力让僵硬的双手双腿的协调起来,越是心急越是乱。之后又遭殃了,刘教官亲自过来,训斥道:“这位同学你的名字是什么?”

“教官,我叫吴杰!”吴杰用右手擦了擦自己的汗水。

“站好吴杰,在想哪个小姑娘呢。这么简单的踏步都做不好,你还能做什么事情。”刘教官大声道。

“吴杰出列,原地俯卧撑二十个,然后围着球场跑十圈。好好记住该申右手还是左手。”刘教官指着跑道对着吴杰严肃道。“你们都看好,谁想跟吴杰出去跑的就继续分神。”

“好的,刘教官。”吴杰有气无声道,吴杰在刚刚的心里影响之下已经习惯了,然后趴在地上做起俯卧撑,“一、二、三、四……”

二十个过后,吴杰站起来。朝着跑道跑过去,身形有点作呕颠簸的样子。吴杰之后,队伍里面的人心情更是紧张,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毕竟这是个800米的跑道,比说十圈了,就是跑一圈在这个大热天的情况下也是热死人。

其他班级的人也看到,纷纷松了一口气。或者是觉得非常有趣,小团体又分别讨论起来了。对于炙热的太阳下,剩下能娱乐也就这些被罚的人了。吴杰开始了第一圈的罚跑,然后就开始慢慢的煎熬着,他心里倒是没有怎么样放在心上,错了就罚,这就是吴杰内心的想法,没有什么好可伶的。

设计班处,王教官开始向着吴杰罚跑的方向指着轻柔的说道:“如果你们不想跟那位同学一样去罚跑的话,那下午的训练集中就快点,认真点,不然整个班级只要出现一个人出错就全班一起跑,我跟刘教官不一样。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教官!”设计班回答道。

“好,上午的训练到此为止,下午是2点集中还在这个位置!现在原地休息三十分钟再解散,适当松动一下自己的筋骨。”王教官说道。

设计班原地解散在休息了,其他班级也逐渐在解散。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这只是军训第一天呀,跑道上的吴杰异常的耀眼起来,绿色额迷彩服,军绿色的鸭舌帽,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虫子在慢慢的爬’。

素子刚刚在班级的最前面做领队的人,这个时候她在刚放松起来。右手拍了拍自己的左肩,伸一伸腿,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右肩膀,头部左右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然后把帽子摘了下来,秀发一涌而出,真美。素子转过身看到自己同学们指着跑道上的人有说有笑的。

“这孩子,下午还能训练吗?估计午饭都吃不下了吧。”

“好可伶,要是我的话应该已经晕倒了。哈哈哈!”

“他还要跑多少圈呀?”

“还要跑9圈,刚从新生群里面看到了,他那个班级的同学说被罚了十圈。”

“那就是得跑八千米了,天呀!”一个女生突然尖叫起来。

“别叫了,时间到的时候赶紧吃完饭然后就休息吧,不然下午就是你了。养好精神。”

素子也注意到远处的吴杰了,不过素子没有看清那个人的样子。所以不知道是谁,然后她找了阴凉的地方,坐下来看着吴杰。心里想到:“这家伙等下能不能跑完,会不会晕倒了呢?”就这样素子看着吴杰在太阳底下跑。

吴杰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宿舍的郑宏打过来的,“我们先去吃饭了,你慢慢跑吧。”吴杰回答道:“好。”然后挂掉电话继续跑着。身上的衣服也湿掉一大片了。此时电话又响了起来,聂老师的号码,“吴杰呀,跑完之后过来一趟办公室。”吴杰依然简单回答道:“好”,在剧烈的运动中少说话能保证气息不乱,气息不乱的话就能坚持下去。吴杰这个时候想的还是怎么完成这十圈的事情,至于其他事情也没有多想。

吴杰是天生乐观主义者,对于未来、生活还有梦想都还有希望。他总是认为只要他想做的事情都能做好,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有解决的办法。也是他这样的人生信条支撑着他走到现在。

素子看着跑道上绿色的清影,歪着脑袋盯着。仿佛在寻思着什么一般,转眼间三十分钟过去了,素子宿舍的人来到他面前问她要一起吃饭吗?素子摇摇头说道:“你们先去吃吧,我还不怎么饿。我再坐会。”然后她们就离开了,素子安静得坐在阴凉处,正值初夏,除了太阳中高照外,偶尔还有凉风袭来。风抚摸着素子的长发,长发在中飞舞起来,素子不得把头发抚平后用右手捉住。素子眼睛依旧落在那青色的‘小虫子’身上,内心毫无波澜。似乎想帮跑步那个数数还剩下多少圈,素子一开始没有特别注意到吴杰在跑步,素子每每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总是很认真并沉迷其中,对于军训的体能训练对于素子来还不算难。

素子已经数了三圈半了,素子想:十圈么,半个小时才跑了三圈左右,那不还有一个小时要跑?素子望向天上的太阳,太阳正努力发挥着它的光亮,整个球场跑道都笼罩在太阳的烈焰之下。

距离操场正对着的教学楼A栋5楼的楼梯窗口处,有一个人正看着操场上面的吴杰,边看边说:“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真是有点意思。”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语着。

整个球场跑道似乎就剩下吴杰与素子在这里,当然还有几个在玩耍的人。他们两个也许还不知道,命运的线条从此就交织在一起了。

吴杰大口大口的用力吸着气,鼻子呼吸已经很难满足吴杰的氧气需要了。他心里默数现在已经跑了将近5圈了,是的已经快五圈了,已经到他的极限了,已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步伐已经不稳了,全身体力都用完了。素子也看到吴杰越跑越慢的样子,知道他准备停下来了,只是她不明白,教官已经离开了,他本可以不继续的。素子还不知道的是吴杰的坚持与执着,对于任何事物的坚持与执着。

吴杰突然想起一位体育老师说的话:“手不停的摆着,只要手摆着脚步就不会停下来。”吴杰动用全身力气继续摆动双手,双手用力的摆动着,脚步也保持着半匀速状态。就这样吴杰再继续跑了三圈,就在准备跑第最后两圈的时候,他左脚踩着石头倒下了,摔了个跟头。吴杰摔倒这个动作让素子捕捉到了,素子内心惊跳了一下,刚踏出步伐想去扶他,吴杰马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继续向前跑着,结果没到两步又倒下了,吴杰再次站起来。就这样跌跌撞撞完成了十圈。

素子都看在眼里,素子此时觉得吴杰傻又透露出永不言败的感觉。虽然对于眼前这个相貌平平的男生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吴杰给素子的感觉很奇怪,她想上去跟他说:“同学,交个朋友?”内心的矛盾有阻止了自己,她没有说,她还没有发现就是开学那天跟她说话的男生。

命运有时候也会让双方经历一些挫折,成长为对方所需要的人然后再共同成长。你不可能拒绝也不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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