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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萌芽

春雨兮兮、阴霾天空。路上行人如失去灵魂的在做分子运动,时而聚集时而分散开。东州,欲望之都,这里聚集着很多外来人口,他们都是来这个充满希望的都市争取自己的一席之地,追寻自己的梦想。比起梦想我们的主人公吴杰从内心渴求人生中真正的真谛,或许是对于人类天生遥望星空的感觉,他不愿意成为平常人,做平常人对于他来说等价于死亡,死亡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而人最终都会死亡。死亡之前有的是什么呢?那是爱,爱是人类自内而外的一种情绪宣泄方式,爱从平淡的来说,出生于世界之上,第一份爱来自父母的关爱,第二份爱来自于师长的严爱。然而能跟随一生的要数来自于人类自我感情本身的爱,爱情。时间流无数的花开的时候都是为了吸引那个钟爱的蝴蝶,我们一生一直都是等蝶人。

“老公,这个是什么呀?”身穿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搂着的男孩,女生穿着平底鞋,同时双脚还弯着一头靠在男生身边,男生干净清爽的笑容。在女生眼里他就是一个英雄闪烁着万丈光芒,如巨人一般在心房。

“这个呀,是叫做彼岸花。素子你没有听说过吗?”男生看着眼前的栀子花胡扯道,“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上无人过。这个花呢就是说在很久以前黄泉路上有一个女人嘛,这个女人比她的爱人死了很久先,来到黄泉路上,在奈何桥的入口处孟婆就会在那里卖她的孟婆汤,这孟婆汤呀,不比那个迷魂汤,迷魂汤是给老婆你喝还有我喝。”吴杰右手食指快速碰了一下素子的鼻子,这个动作是他们经常两个人相处时的小亲密动作,一般吴杰碰完之后素子就会轻轻摸了一下鼻子,因为痒。然后素子的脸就红了,惹人怜爱。然后温柔道:“讨厌,继续说下去嘛,我想听。”素子水灵灵的眼神恳求道。吴杰轻抚素子的头发怜爱道:“好。”

“那个女人呢叫做娇,生前跟他的丈夫经营饺子店为生,生意每天都挺红火。她跟丈夫很相爱,已经结婚十几年,虽然没有生儿育女,小两口非常恩爱,整条街的人都非常羡慕,你想呀现在的人‘七年之痒’还没有到就离婚了,更何况是那个封建的古代呢,无后为大嘛,关于这个事情他们俩的想法就是爱情本身就是双方的事情,只要我们开心白头偕老这就是可以了,至于孩子什么的不重要,这是娇经常对丈夫说的。

他们两人约定无论哪个人先离开都要到奈何桥上等候对方,然后一起走过奈何桥,娇不就先下来了嘛,她在奈何桥口孟婆汤前等候了一千年也没有见到自己的丈夫,一千年来她的眼泪滴落在奈河上,滴水石生花,从此奈河桥不再寂寞开出那彼岸花。现在彼岸花用来形容等不来的人和等不到的爱情。”

吴杰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说着。素子听着眼泪流下来说道:“娇的为什么等不到她的老公?”吴杰看着眼前可爱的素子,拥抱着笑着说道:“傻瓜,因为不止一座奈何桥呀,也不止一条黄泉路,孟婆也有很多个呢。所以呀娇的老公在娇死后也在不久之后来到黄泉路上,他记得与娇的约定,所以一直在孟婆汤前,奈何桥边盯着来往的过桥人,他也盯着一千年,到现在还盯着呢。”吴杰更加无耻的扯着道。

素子误以为真,哭得更加厉害:“生前相遇已经不容易了,为何死后也是折磨。相爱的人最终都是不能完美结局的吗?”

吴杰突然笑道,左手抱着素子的腰,右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道:“老婆呀,别哭了,这些都是老公随口乱说的。”

“骗子,一定是真的,娇很可伶。我们最后会不会也跟他们一样在黄泉上寻找对方一千年呀。”素子布满泪痕的眼睛盯着我问。

“珍惜现在的你就是我最想做的事情,至于以后我们一定能白首偕老。”吴杰用力的抱紧素子,素子感受到来自吴杰爱,她也用力的抱紧吴杰。

突然素子再来了一句:“老公,那娇跟她老公最后在怎么样了?”我看着眼前的素子,然后沉思着,是呀,娇跟她老公最后怎么样了呢?这个傻老婆把自己随口说的当真的了,最后怎么样了呢?吴杰心里面也在想,一会之后回答道。

“最后呀他们在今生相遇了,成为素子跟吴杰呀。”吴杰轻轻拍了拍素子的背。素子突然间转哭为笑了,娇笑道:“我怎么不记得我有等那么久呢?”

“所以呀我们要珍惜今生相遇的时间呀。”

素子笑容回来之后又靠在吴杰右边肩膀上,素子很喜欢把头靠在吴杰的肩膀上面,这样能让她自己安心。然后在抱着的时候她还是习惯把把头靠在吴杰左边胸口,素子觉得那是离吴杰的心最近的地方,近得能听见心跳。

素子自从决心跟吴杰在一起之后,的确改变了很多,爱情让人更加完善自己,共同进步。

吴杰脑中只有素子一个人,脑海里面都是素子的影子,素子的笑容、素子的哭的样子、素子难过的样子、素子淘气的样子…是的,吴杰脑海里面住不进第二个人了。似乎那心跳是为了与素子相遇跳动至今。

孤舟深海,有爱己的恋人总能度过。盛宴激情,若是没有你,一切都显得那么孤独冷清。吴杰心中素子早已经是老婆,素子心中也已经是吴杰的夫人。

吴杰拉着素子的手,来到东州电影院。东州电影院,五年前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那一年,开学季。吴杰拖着自己的行李来到东州大学旁边的东州技术职业学院。东州大学是省立大学,而东州技术职业学院则是一家市里面的学院。但这不影响吴杰对于理想的追寻,吴杰依然认为无论什么学校也只是学习的地方不同罢了,具体里面学习的人有关。当然在他心目中也是想进入东州大学,那可是东州法学呀,吴杰经过东州大学门口停了下来,看着百年古校那几个石刻的大字矗立在东州大学隔壁。内心波澜,六味酸甜。吴杰是一个比较乐观的人,处事乐观,为人友善。片刻之后,吴杰拉着行李箱离开东州大学门口,来到即将在这里生活三年的东州技术学院,东州技术学院比起东州大学可一点也不差,内部教育资源一大部分共享,就是毕业证就只是专科。

吴杰认为能学到东西成为有用的人贡献服务社会就好了,拉着行李箱就来到了新生报到处。东技(东州技术职业学院)的新生报到处是蓝色简易帐篷搭建的,一张长桌,每个帐篷都有几个人在等候,新生报名签到,吴杰找到了自己专业的帐篷。

“老师你好,我是12界计算机专业的,请问是在这里报名吗?”吴杰伸头有礼貌的问道。

“同学你好,我不是老师,是这里报名的。”素子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吴杰微笑道,拿出签到那个表格,“同学这里找到自己的名字后面签名就行,稍后老师就回来再安排。对了,你先坐着吧。”

这是吴杰第一次见素子的时候,吴杰也微笑道:“好的。”素子看着眼前这个平头发型的男生,除了友善的笑容之外就没有任何的想法了,自己的标准跟眼前的这个男生可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同学关系还是得处理好,素子的责任还是有的。素子比吴杰到来时间只是快了短短的三十分钟,刚好素子跟老师聊得来,那边老师有事情走开就麻烦素子在这里帮帮忙了。

“你好呀,同学我叫言素,你可以叫我素子。”素子乐观的性格是主动跟每一个人打好关系,吴杰当然也是其中之一。她伸出自己的右手作出想跟吴杰握手姿势。吴杰对于素子自我介绍惊讶了一会,他自己也知道这是新的开始,所以他呆呆的望着素子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好,同学”素子再问道。

“你好,我叫吴杰。”吴杰手忙脚乱之中伸出自己的右手擎握住素子的手,是的这是他们第一次握手,作为同学的握手,缘分似乎也在这一刻开始运转了。吴杰内在性格有点内向,外在性格反而是外向作为主导,当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会选择看书,当朋友在的时候他会跟自己的朋友聊天。

素子心里微微一笑,这傻子是害羞吗?当然这个想法也是一闪而过,对于眼前的人还没有让素子动心的地步,准确来说这是素子的礼貌使然。

吴杰内心对素子好感是有一点的,只是他也没有看上素子,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并没有发生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两人松开手之后然后继续聊到。

“同学你的行李箱好像裂开了,你翻过来看看。”素子忽然盯着吴杰的行李箱说道。

吴杰把自己的行李箱翻转过来,发现行李箱右小角的地方有一处裂纹。吴杰回忆自己从家乡是坐火车过来的,会不会是在火车上行李堆放的时候压坏了呢?更加奇怪的是有一条红色的东西漏了出来,吴杰看了看,似乎是自己的内裤,他偷偷看了看素子的眼神,看到素子说完之后眼睛望去相反的方向了,吴杰心里想,看来素子是看到了,丢脸。吴杰赶紧把行李箱打开把红色物体放回它原来的地方。

“谢谢素子同学,应该是这两天坐火车导致的。”吴杰脸红感谢道,要是给更多人看到自己真的想挖个洞钻进去了。就在吴杰整理好自己行李箱的时候,有一群女生走过,捂住嘴巴在窃喜到,吴杰以为是她们也看到了囧样,然后更加低下头。

善解人意的素子当然知道吴杰这个害羞的男生在想什么,适当的转移话题道:“你也刚刚坐火车过来吗?我坐的是T34火车,我也就刚到。对了我想刚才说过了。”素子微笑道。

“我坐的是T46火车,那车人比较多,所以那个行李没什么位置放,都堆到一块了。”吴杰还是把话题纠结到行李箱那个问题上面去了。素子此时内心自语道,这傻子真不懂。

“哎,都一样,我那火车都是人多,有个好心的哥哥帮我一下了。”素子继续回答道,避免回到那个问题,“对了,你是哪里人呀?我是增湘的。”素子把自己的家乡说了出来。

“增湘么?我是增湘隔壁那个从湘的,还是挺近的哈。”吴杰突然开朗起来,在异乡遇到家乡距离不远的人格外的亲近。

“真的巧呀,听说从湘的那个什么水果可好吃了。一直没有吃过。”素子憧憬的眼神中流露出对从湘水果的想念之情。素子内省其实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平时不怎么对陌生人说,可能面对眼前的吴杰人畜无害的样子然后就放开了起来。

“改天带给你吃,我吃习惯没什么感觉。”吴杰挠挠头傻笑道。

“时间还长着呢,以后有很多时间。嘻嘻”素子微笑道。也许吴杰现在也没有发现素子清净、亲和的笑容正在一步一步进入吴杰的心里面。

“你也是这个专业的吗?”吴杰突然冒出一句话,吴杰其实内心觉得奇怪,这个专业挺少女生报名的,虽然分数要都是差不多,毕竟这里不是隔壁的东州大学。东州大学可是东部地区学子梦寐以求的地方,东州技术职业学院就是东州市本地的专科学院了。

“你猜,哈哈。”素子突然觉得跟眼前这个男生聊的太多了不好。说完这句话就不说话了。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老师也回来了。

“这个就是你们专业的老师了,你们聊我也该去报道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咯,同学。”素子对吴杰道。

聂老师从综合楼那边的方向走过来,聂老师已经在远处的时候看到了吴杰跟素子在聊天了。聂老师对吴杰的第一感觉还是挺不错的,毕竟好学生老师都喜欢,聂老师今年35岁,是一位女性的职业教师,今年是她教职生涯的第十二年时间,是第二五年当班主任。聂老师坐下之后,对素子说了声:“赶紧回去苏老苏那里。这孩子,一看到新人就在那里蹦跳起来。似乎已经忘了自己也是新生了。”聂老师后半句很少声,在旁边的其他人没有听到,却让吴杰听到了一点,当然吴杰也不是想也是碰巧在聂老师坐下的瞬间听见的。

吴杰心里道:原来她不是我们班的。遗憾的感觉涌现出来。由内致外被聂老师捕捉到了,只是看破不说破这是她当老师这十多年做的事情,毕竟每个同学都有情窦初开的时候嘛。不能一味地抹杀。看着素子离开,吴杰内心有那么点失落。

“吴杰同学,我是你的班主任,刚刚那位是隔壁设计专业的同学,你们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聂老师看穿吴杰的心思说道。

“刚刚看你已经填好表格了,那就没问题,现在情况是这样的,学校将在三天后进行为期两个星期的军训。”聂老师在吴杰的签到表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聂心。“吴杰,这是你的宿舍安排表,拿着到一号宿舍楼下的宿管科,那边有人带你去新的宿舍。其他通知会通过手机信息通知你的。欢迎你来到东州技术职业学院。”聂老师说完之后递给吴杰一张表格,吴杰并没有太多的心情因素,东州技术职业学院并不是他想要,他之前报的是东州大学,无奈发挥失常来到了东州技术职业学院。对于追求完美的吴杰,这并不能让他心里接受,其实在落榜那刻他的心也已经死了,对这个世界曾经也失去眷念,他的母亲告诉他:“人生路很长,杰仔你的路还很长呢,以后的路要自己的选择,妈妈是不会给你选择的,选择了就不要后悔接受生活对你的残忍。每个人都是这样过来的。”那天吴杰的妈妈说服了他,他也选择重新开始。

“好的,老师。”吴杰没有多说话,然后起身起来转身就走了。聂老师点了点头。

吴杰穿过那密密麻麻的报名学生,看到了那个帐篷“设计专业”。他多看了一眼,素子不在那里,好像他想碰碰运气,似乎并没有他想象那么有缘。命运的分割线并没有跟着吴杰的想法前进,命运从来都是我行我素。

走过小道,再走过一片安静的小树林,拐了两个弯终于来宿管科,一路上有红色公告指指引。吴杰并没有找很久,宿管科门前排着队伍,一号宿舍楼,六层建筑,现代的普通建筑,外墙蓝色的瓷砖。这样看起来像是蓝色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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