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脸迷茫的起身:诶?头一次摔跤不疼啊……
落紫璃在地板上蹭了蹭,“咦?好软的垫子啊……”
华渊的俊颜黑的像锅底一般,背后火辣辣的疼。
一脸无知的某小姑娘还在上面撩拨,华渊纵使再有能耐也忍受不住了。
他反手压住小姑娘,暗哑的声音嘶哑无比,带着某种危险的信号,“别……别动,让我趴一会儿。”
落紫璃:这男人抽什么风?
还有,他脑袋埋哪儿呢?!
你趴着就算了,你还蹭什么蹭?当她那里太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
呃呃呃,兄弟你别睡啊!
她用手戳了戳他的脸。
欸,手感还不错。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抽羊癫疯了吧他!
落紫璃一脸无望。
在一干众人吃惊万分的目光下,一道在落紫璃听来宛若救世神袛的声音破空而来。
“华渊你个狗玩意儿!你又在对我妹妹干些什么?!”落慕渊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看清了两人的动作,他更是火上浇油,这怒火啊……蹭蹭蹭的往上窜!
“华渊你这个傻逼!你把头埋哪儿呢?”
众人看俩人的目光意味深长。
落紫璃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刷刷刷”的红了。
华渊只是嫌旁边有个沙雕在“叭叭叭”的响,一脸不爽,把头往某处更深的埋了埋。
“苍蝇,烦。”
落紫璃被蹭的身体僵硬。
落慕渊炸了,“你特么还蹬鼻子上脸是吧?你个不长眼的狗日皮皮虾!赶快给老子下来!”
落紫璃小声bb,“乖,下来。”
华渊估计是被摔傻逼了,“疼。”
落紫璃:“你疼他妈的关我毛事?!”
得,这次真生气了。
爆粗爆的那是一个爽快。
落慕渊默默缩了缩脑袋。
那个大魔王看来是回来了。
刚刚被魂穿了一下下,不过不碍事。
“我身体疼,夫人心里疼。”华渊忒没脸没皮。
“滚!有多远滚多远!”落紫璃一脚踹去。
华渊轻一侧身,避开她的攻击,笑嘻嘻的凑上去搂住她不堪一握的小腰,“夫人可要小心,踢坏了你就没有幸~福可言了。”
他故意使坏儿,加重延长了“幸福”的音色。
众人暗戳戳的捂嘴笑。
哈哈哈,大魔王她栽了,终于栽了!
落紫璃脸色潮红,“你给我闭嘴!”
落慕渊:“给我拿咱落家的祖传宝刀来!看我今日不拿这狗日的华渊开刀祭天!”
落紫璃狠狠推了他一下,“你赶快滚!越远越好!省的我看的心烦!”
华渊十分骚气满满的给落紫璃抛了个媚眼:“是想和为夫共享巫山云雨之乐的那种心烦吗?夫人不要心烦,待夫人及笄后就给你~还是予取予求的那种哦!”
落紫璃面无表情的对她哥喊道:“哥,我们家那屠狗宝刀呢?”
落慕渊一脸谄媚的为落紫璃献上自家祖传宝刀。
华渊迅速拍拍衣服,收起了那副小奶狗的模样,准备起身。
动作一大,就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
“嘶——”华渊疼的呲牙咧嘴。
落紫璃快速起身:哼!疼死你活该!
“为了接你摔的。怕你破相。”华渊在她背后轻咛。
落紫璃:“谁信?”
“如果我没接着你,你现在就破相了好吗?”华渊哼唧唧。
“多事!”落紫璃将刀一丢,伸手:“起来。”
华渊轻轻拉着落紫璃的手起来,顺势用力把她往怀里一带。
落紫璃,成功入怀。
美人在怀,华渊很是满意的一眯眸子耀武扬威的朝落慕渊挑衅似的挑挑俊眉,将落紫璃往自己轿子内一塞。
落慕渊立刻炸毛,“你个狗东西给我把兮兮还回来!”
华渊一脸无辜,“兮兮是谁?我只认识我家夫人。”
然后潇洒的飞身上轿,也不管身后的落慕渊什么脸色。
“日!”落慕渊看着那车骑扬长而去,心里火急火燎的提刀追上去。
华渊毫不留情的给了落慕渊满口尘土。
玄冰:哈哈哈,我家主子放到现代就是给那落慕渊一口尾气!现实版霸道总裁文~
落慕渊快气炸了,想到家里还有一华渊的人,准备割了然后提头去找爹爹。
飞速回家,看向某冰站着的位子。
诶!人呢?
“这儿的傻逼呢?”落慕渊用刀指着刚刚玄冰站着的地方。
哦,对诶,人呢?
落慕渊气的直直的把刀插入黄土之中。
那个鸟不拉屎的华渊,最后千万别给他落慕渊逮到了,要不然等着被他弄死吧!
此时,那个给了落慕渊一脸黄土的轿内。
落紫璃正看着面前这个变脸只在一瞬间的男人。
“刚刚不是还那么狗的来死命巴我身上叫夫人吗?怎么,现在不敢叫了?”落紫璃暗叹道,男人真是变化无常。
华渊冷冷瞟了她一眼,“你还想听?”
落紫璃:“又不是我逼着你要叫我夫人!”
华渊像看智障上街蹦哒一般,“你家那群要知道我二话不说把你带走了,回头不是要扒了我的皮?逢场作戏,懂?”
落紫璃:“这戏份,太足了吧……”
华渊:“演戏都不会,在敌人窝里时怎么掩饰自己的心理活动?等着被人一眼看穿然后引颈自戳?”
轿外的玄冰就这样听着自家主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落紫璃:得,我服了。
“所以演戏的逼真度要高。”华渊一脸正经,“你,是不是也信了?”他淡淡睥睨了她一眼。
“嗯。”落紫璃闷声道。
小到一个表情,大到一个布局。他的高超,更加反衬出她的渺小。
落紫璃知道,自己的复仇之路还有很长很长,而好戏还未上演,他们的心机也还未显露。暗地里的勾心斗角,所有人随时都可以牺牲。
前世,她就是在看着这个世界的纯良渐渐堕落,杀人不见血的狠厉,在她眼中一遍遍重复上演。
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目睹悲剧的发生,而是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点人性泯灭而无可救药。
心路的挣扎,临死的凄喊……
无一揭示了世界的残酷。
心,渐渐麻木。
却仍然要被破开旧痂,在苟且偷生与含恨自尽中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