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缭绕,仙鹤唳鸣,溪云山内,只看见一位身着华服,头佩精饰的女子坐在大堂之上。
那精致的脸上无任何表情,只有周身冷峻的气势让人心生敬畏。
时昔扫了一眼堂下不敢出声的众人,启唇道:“众卿可还有意见?”
听到这句,本不敢抬头的众人,恨不得把头埋在地下,消失在这里。
直到一位黑袍加身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主上,此行凶险万分,切不可以身试险啊!”说罢,又直直的跪了下去。
“望主上三思!”呼声盖过天际,众人齐齐的跪了下去。
时昔眯了眯眼,冷然道:“众卿只知此行凶险,可知此行的重要?”抬高的声线使黑袍男子一滴冷汗从脸颊落到地面,
道:“自是知晓,但主上,阁内不可一日无主,主上应是知晓这个道理的。”
“你在威胁我?”女子深邃无波的眼睛闪过一丝怒气。
“许卿不敢,”黑袍男子也顾不得冷汗浸湿了衣裳“只是主上,您怕是忘了塔上那位。”
说到这处,男子眼中不由迸射出些许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