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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秘的访客(2)

忽然,他轻眯了眯眼,看着对面荒地里的一栋残楼。下午偏西的太阳被一片薄云遮住,倾泻下来的金色光芒就像是隔了雾,那栋楼在天光底下,沉闷而破旧。从外形来看是一栋普通的废楼,原本应该是修三层高,不过修建到一半就被废弃了。但是,一楼窄窗周围的红砖像是最近被人胡乱砸开的。

楚西辞走过去,荒地是凝固的岩土,留不下脚印。他看一眼楼前杂草上干涸的血迹,身子前倾靠近窗户往里看去。

偏白色的花岗岩地面上,有一大摊长形的已经干涸的血迹。

他从窄窗翻身进去,取了足量凝固的血块收进物证封装袋里,从原路返回,朝停在路旁的银色轿车靠近,一边摸出手机拨通了许儒妍的号码。

“许助教,你在哪里?”

那边女声温柔。“我在化学实验室,有什么事吗?楚教授。”

“待在那里,我有两个血液样本需要你帮忙做个比对。”

“好,我等您过来。”

楚西辞开着银色轿车,无视市内限速,将两份血液样本在十五分钟内送到了学校的化学实验室。随后几乎是将油门踩到底,飞车赶到建安派出所,一路速度太快,以至于倒车进停车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警车。顿时,警报声大作。

他看一眼车牌号,是之前停在锦绣家园B栋外面两辆车其中之一,刑侦队的车。他从皮夹里取出两百块钱夹在雨刷上,兀自向前走去。

何斌在里面听见声音正想出来看看,迎面碰上进来的楚西辞。

楚西辞对他说:“不好意思,撞了一下车。”余光很快地自他身上扫过。

外面的警车车身温度不高,但车前余热还在,应该从附近阴凉的地方开过来,十五分钟左右的车程,而公安局不在范围内。他身上有一半是湿的,翻下来的衣领却是干的,他曾经竖起领子挡水,很明显是洒水车,城市洒水车行车有规定的时间,现在这个时间进行路面作业的,只有近期在翻修的长园西路和明交道,根据距离判断,可以排除后者。

何斌往外看一眼,摆手说没事,楚西辞微一颔首,状似不经意地从他身旁擦过,问道:“尸体有什么异样吗?”在背过身的瞬间,楚西辞抬起手,指间摩挲着从右手食指处蹭下来的黄色粉末,闻了闻,是药物。他曾经接触过,应该是安理申,用于治疗老年痴呆的药。这说明何斌刚刚从医院看望长辈出来。

这一切判断发生在几秒之间,楚西辞向来对旁人家里情况不感兴趣,并不打算多问。何斌自然毫无察觉,回答着他刚才的问题,脸色却并不太好:“尸体已经移到公安局,楚教授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楚西辞转身要走,另外想起一件事来,停下步子,问身旁的何斌。

“江河呢?”

“江河?”何斌愣了愣,琢磨了一下这个名字,反应过来,“你是说被当做肇事人抓进来的那个?他已经洗脱嫌疑,放出去了,卿清看他饿得不行,带他去饭馆了。”

楚西辞奇怪:“为什么会怀疑他是肇事人?”

“我也问过派出所里的人,说是接到路人报警,然后又清楚描述了车牌和车型,不过他把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费了点时间才抓住。”

“报警的人呢?”

“不知道。”何斌也有点无奈,“那个号码已经成了空号,可能是个恶作剧,他朋友或者仇人之类的整他吧,没想到真发现大事了。”

楚西辞没再说话,直接去找值班室的民警,问他们要那个已经成为空号的号码。

在民警找号码的时候,楚西辞问:“报警的是男是女?”

“是个女人,听声音还挺年轻的,没什么口音。噢,找到了。”

警察把号码递过来,楚西辞飞快地看一眼,记下,继续问:“报警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很早……”他想了想,说,“大概是上午七点多,不到七点半,我查一下具体时间。”

楚西辞阻止了。“不用,谢谢。”知道报案的确切时间没有什么意义。

何斌跟着他从值班室出来,边走边说:“楚教授,这回的尸体很不一般,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那个条子也是王八蛋,不事先说一声,害得老子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江河在卿清的搀扶下,骂骂咧咧地推开小饭馆的门。

从所里出来前,他壮着胆子去看了眼尸体,当时反应还算镇定,一走出派出所大门,脚软得差点倒在地上,被卿清半拖着带进这家小餐馆。

现在不是吃饭的时间,店里只有他们两个客人。

“还没缓过来?”卿清给他倒了杯水。

“小爷我有那么弱吗?早缓过来了!”江河说着,怕她不信,站起来,从头到脚浑身抖了一遍。

“行了行了。”卿清被他逗笑了,挥手示意他坐下,“别抖了,看着像被电击似的。”

她把菜单推到他面前。“你不是饿坏了吗?点菜吧。”

刚刚看了那么一幅“美景”,如果不是饿坏了,江河真不愿意现在就吃东西。于是,磨磨蹭蹭地点了几个菜,还特地交代服务员让厨房做慢点,之后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

像是熟人,他开门见山就问:“大老王,你在哪呢?来建安派出所这边接我一趟。”

那边说了什么,江河不耐烦地吼:“你才又犯事呢!老子这回做了冤大头了,少废话,我车还在交警大队,你过来接我,我就在旁边一家菜馆……”

卿清提醒:“顺香园。”

“就叫顺香园,你利索点过来吧。”

说完,挂了电话,将手机搁在腿上低头玩,偶尔用余光瞥一眼对面的人。

自己之前跟踪偷拍她两个月,但光想着完成楚哥交代的任务,没留心也没别的想法,只知道是个美女,没想到近看更好看,不过……江河玩着俄罗斯方块,小幅度地摇摇头,有点惋惜,就是打扮太糙了点,胸好像也没什么料。

卿清等得无聊,叫了声对面顾自玩手机的人。

“江河。”

“昂?”他抬了抬眉毛,眼睛慢了半拍才从手机上挪开,看着她,一脸纯洁懵懂,“怎么了?”

“你怎么认识楚西辞的?”

依照楚西辞的性格,是绝对交不上朋友的。她当初死乞白赖好几年,才借助地理优势单方面跟他混熟。眼前这个男生不过二十出头,头发染成咖啡色,穿着破洞牛仔裤,宽大T恤,生了一副容易骗到小女生的好皮囊,加上右边脖子下面纹的那只看不出品种的鸟,整个人透着一股坏坏的痞气,倒是更符合小女生口味了。

他们俩能认识,要么是楚西辞有恶趣味,要么是这其中有故事。

江河显然不太愿意跟她说这个故事,含混了两句。

“楚哥救过我的命,从那以后我就把他当老大了。”

卿清还想再说点什么,身后传来响动,一个跟江河年纪相仿的黄毛小混混推门进来,带着股难闻的烟味。他显然是冲着江河来的,径直走到桌前,有点担心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江河:“六儿,没事吧?”

小六是江河混的外号,熟人都叫他六儿。

“没事,晦气了一把!”江河往地上啐了一口,说,“真够背的,你先把车钥匙给我用用。”

见江河没事,黄毛放松了下来,瞧见卿清,暧昧地笑着摸了摸下巴,问江河:“你女朋友?混哪里的?这片好像没见过啊?”

卿清是楚西辞的人,虽然暂时不能确定他们的关系,但江河觉得,万一是老大的女人,这话问的就伤他人品,破坏他和楚哥的关系了。

于是,江河瞪了眼:“大老王,别乱说。”

“哟,六儿还急了,既然不是你女朋友,这么漂亮,我就上了。”黄毛跟江河关系不错,平时对周围的女人也轻佻惯了,伸手就往卿清脸上摸,“美女,认识一下啊。”

江河“腾”一下从位子上站起来,还来不及进一步的行动,只看见卿清扣住黄毛的手腕,猛力一扯,拽得他身形不稳,而她另一只手,速度极快呈一记手刀,横劈向他的肋骨。

黄毛一声惨叫,手腕却被她扣住动弹不得,只好连声求饶。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卿清眉眼一横,整个人气势凌厉了几分:“看出来是姐姐还敢动手动脚!你这样对女生是猥亵你知道吗?!”

江河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才想起眼前这位外表瘦弱的漂亮女人可不是绣花枕头,忙替兄弟求饶。

“卿清姐,大老王他就是嘴欠手贱,你大人有大量,别理他。”

卿清松开手,斜眼看着大老王:“钥匙放下,你走吧。”

大老王被个女人打,憋了窝囊气不好发作,把车钥匙从兜里一掏,拍在江河面前,转身就走。

江河知道他就这个性子,懒得多理,把桌上的钥匙收进口袋里,也不再低头玩手机了,小心翼翼赔着笑问:“卿清姐,楚哥怎么还没过来?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卿清喝了口水,硬邦邦地回答:“不知道,随你。”

江河看着她的脸色,把手机放回兜里:“不急不急,先吃饭先吃饭。”

尸体已经被移送到公安局的验尸房。在门口,楚西辞就闻到尸体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血腥混杂着恶臭。他走进去,宋柯正在清洗工具,她看见进来的楚西辞有点吃惊,停下手里的动作。

“楚教授?”

楚西辞的注意力却集中在死者身上,他看着尸体,几乎舍不得移开目光。

那是具中年男人的尸体,一身衣服,或者说布条,已经肮脏破旧到难以分辨原来的颜色,加上被血污浸泡,更显得污手垢面,裸露在外的皮肤跟破旧的衣裳几乎是同一个颜色,头发上都可以看见窜来窜去的吸血跳蚤。这显然是个常年飘荡居无定所的流浪汉。凶手在这个男人身上完成了一场残忍的凶杀。

死者的肚子已经被完全打开,并不完整的内脏器官裸露在空气里。他被人取走了一个完整的肝脏和半个心脏。除此之外,死者身上总共有九处骨折,腿上大动脉被切开,整个背部的皮被剥走,里层的血肉和衣服黏在一起,那肮脏不堪的破布几乎成为他另一层皮。

楚西辞戴上手套,从死者身体里取出剩下的一半心脏,目光像看艺术品一样欣赏又挑剔:“手法不错,不过太过紧张兴奋,不够干净利落。”

宋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楚教授……”

楚西辞将半颗心脏放回死者体内,朝宋柯扯出抹微笑,有些遗憾地说:“收藏内脏,真不是什么高尚的爱好。”

宋柯勉强敷衍地回了个微笑,看着死者右手手腕处肿胀的经脉,刚要开口,弯身去检查死者鞋底的楚西辞淡淡说道:“他身上致命的伤口是被切开的动脉,右手腕处静脉肿胀,被注射了一些药物,用于降低血压减慢出血速度。”

宋柯说:“应该是亚宁定一类的药剂品,具体成分我还要再检验,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应该在二十四小时之前。”

“死者身上没有反抗打斗的痕迹。”楚西辞仔细看了看尸体的左右手,从指甲缝里刮下些东西,收进一个小号透明密封袋里,“尸体身上没有别的针孔,凶手应该对他进行了吸入式麻醉,我觉得是氟烷。”

“我也和陈队提过,凶手应该是外科医生之类的,熟悉人体解剖,用药也很熟练。”

“单凭尸体上的这些痕迹,还不能判断凶手的职业,而且这些药,用点手段就能买到,难度不大。”

楚西辞说完,又从死者鞋底刮下些东西,以同样的方式收集起来。

“那是什么?”宋柯问。

楚西辞耸耸肩:“我要化验过成分才能清楚。”

“楚教授,你不能私自带走死者身上相关的证据。”宋柯挡在他身前,伸出手,“麻烦你交给我,我会检验。”

“好的。”

他大方配合,把口袋里的两个塑料袋交到伸过来的手里。

宋柯面部表情放松了些,说了声“谢谢”,将东西放进旁边的盘子。

“告辞。”楚西辞朝她微微颔首,转身的时候不小心打掉她装手术器皿的银盘。“不好意思。”

他抱歉地就要低下身去捡。

“没关系,我来收拾就好。”

听宋柯这么一说,楚西辞立即罢手。

“那我就先走了。”

“嗯。”她点点头,感觉到男人迈步从她身旁掠过时带动的气流。

宋柯收拾好地上的东西重新放回原位,一转头,原来搁在盘子里的那两个透明的密封袋早就不见了踪影。

楚西辞来过局里一次,凭着记忆,熟门熟路地走进刑侦队办公室。里面的人各自忙碌着手上的任务,小五第一个看见他,有点兴奋地叫了声:“楚教授!”

陈队刚刚挂断电话,听见声音,抬头看他一眼,神色沉重地叹了口气。

“尸体你都看到了,我已经很多年没碰见这么残忍的凶手了。”

小五想起尸体的模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谁跟个流浪汉有这么大仇?”

楚西辞看他一眼,淡淡地说:“凶手和死者并不认识,死者不过是他的试验品,一个流浪汉失踪,没有人会在意,没有人会报案也查不清身份,凶手不过在借他练手而已。”

办公室里的人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气氛渐渐凝固,被包围在众人视线中心的人却浑然不觉,继续说下去。

“虐杀死者的手法,一定程度上是凶手心理情况的反映。所以被剖开的尸体,就相当于凶手的大脑,它向我们展示凶手的神经中枢、灰质和白质的反应区域,在这具尸体上,凶手告诉我们他杀人前细致的准备、中途的恐惧和后来的兴奋疯狂。”

陈队微变了脸色,眉头紧皱,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凶手还会让我们看到,他的进步。”楚西辞双手放进口袋里,摸着微凉的密封袋,不着痕迹地抬了抬嘴角,“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陈队,”他抬眼看着他说,“如果有人报案人口失踪,请第一时间通知我。”

卿清看着对面捧着饭碗狼吞虎咽的江河,有点好笑。他是真的饿坏了,现下已经是第三碗饭。

“哎,你慢点吃。”卿清把手边没动过的水杯推给他。

江河咽下最后一口饭,抓起水杯又灌了大半杯水进去,才摸着肚子舒服地松了口气。

“谢谢卿清姐……”他打了个饱嗝,断断续续地说完后半句话,“请我……请我吃饭。”

“请你吃饭?”

卿清愣了一下,自己从头到尾没动过筷子还得付账吗?

江河看了看自己吃光的一桌子菜,又看了看对面的人,表情有点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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