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时段,换乘站是必要地打卡点。人来人往是正常现象,目光交汇也是普遍。王燕白班结束坐在这里等待着回家的班车,看着胡姐被丈夫拽着离去的背影有些想笑。
白天在单位中,胡姐和丈夫打电话,因为一些事情意见不一致发生争吵,就随手把电话关机。之后对自己说,她是丧偶婚姻,是女汉子,又当爹,又当妈。她家白萝卜就是一个泥菩萨,只能被贡着吃香火。结果刚到换乘站看到人家在这里等着,听几句好听话就乖乖地和人家走了。
自己的婚姻冷暖自知,要说的丧偶的婚姻。最近这段时间,父亲这个词又变成户口本上的摆设,不知道房子装修成什么样子。
王燕感觉自己受到目光的浏览,环看四周没有发现异样,却感觉被人关注。有种被狼盯上之感。我肉少的念头驱使着自己换一个地方继续等班车。
王燕感受到的感觉本没消散,只是自己变成大市场中的的大白菜。难道自己在一无所知地情况下成为舆论八卦的主角,还是其他的。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敲门的却是认识人。
“小燕子。小燕子。”
听着声音和称呼,王燕岂不明白来者是谁,花朵什么时候和自己走一个班了,早上开咋偶会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她。
随着声音望去,看着花朵拎着一个瘦高的男子,胖和瘦的对比有些怪异,怪异地还有这位男子的长相,是瘦和小的集合体,一个人会把瘦和小集中在一起,高到成为累赘,拖累其宛如老鼠的长相。花朵这个家伙没有时间理自己,刚才还喊我。埋怨的刚刚露出头就被扼杀到萌芽中。
“小燕子。小燕子。我帮你逮到一个家伙。”
花朵现在的样子让王燕很头疼,他们这个小圈子在稍后几分钟很可能成为换乘站中的焦点。花朵如同一只刚刚捕到老鼠的猫咪向主人展示自己的成果,数日未见依然如此,没有改变。王燕扫一眼这个男子,翻阅着记忆,没有一张脸和眼前的重合。如此富有特点的长相,见过一定会记住的。“我不认识他。”
这个回答显然没有达到花朵的要求,想要展示的事情岂能才开场,没上压轴作品就结束。瞪了这个男人一眼的同时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腰。
男子一躲,挣扎几下,依然没有摆脱拽着自己脖根衣服的那只手。“你轻点,霸王花。我得找东西。”
话音刚落,那只手松开,这个人重新恢复自由。伸展一下四肢,排解刚刚被禁锢留下的停滞因子。
花朵咳嗽一声,男子停止动作,露出汹汹地表情面对花朵。“我是好男不和女斗。霸王花,你以为我怕你啊。”
花朵蔑视地扫了男子一眼,男子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看到此情此景,王燕忍不住想要笑,在气势上有点像是老虎面对小老鼠,小老鼠努力弄出凶相试图来吓退老虎,而老虎则是嫌弃其肉太少,不屑于下口。
持续中的故事怎能就此完结。“霸王花,死胖子,肥婆。球球。”
男子继续的表演,激起花朵的一些情绪。开始活动手上的关节。“柳条,你是不是男人,用不用我用实际行动激发一些你的男子气概。做事麻利点,别磨磨蹭蹭的。”
男子拿出手机,拿着手机的手颤抖地向花朵靠近。花朵一把抢过手机。触摸屏幕,发现有锁。“解锁图案。”
“正方形。”说完后,眼巴巴地看着花朵,一副被人围住,无力抗争任天由命地样子。老老实实地态度和刚才宛如两人。
王燕看着花朵利用自身的优势对另一个人碾压,看着自己小胳膊小腿,对自己的身材产生鄙视。
花朵把手机凑到王燕的面前。“小燕子,你看到他手机里有你的资料和照片。还拿着这些在不远处盯了你好久。”
看到这些东西后,王燕再看这位长相如鼠的男子有些狰明。人不可貌相,弱小的可怜相也可能是邪恶地罪犯。长相能被人看到,但是心不能一眼就看透。如果花朵没有的及时发现,自己岂不是在未来很可能落入危险。
也许是在眼神中读到什么,男子开始辩护。“我不是坏人。我是老实人。”
眼神和表情不会你一次否定改变。乱叫的狗不咬人,坏人不会把标签挂在脸上。
辩解开始第二套方案。“我刚才是拿着资料,观察人,但没有恶意。我是单身,家里催的紧,红娘给我介绍资料,我拿到资料就看看。”
“不可能。”这就话,王燕脱口而出。心中对一些事情能够肯定,母亲曾经向自己保证过,她和这里的红娘都打好招呼,不会有自己的资料出现在她们的档案中。
花朵加了一句。“你说谎。”
男子反驳道;“霸王花,咱们幼儿园就认识,你应该了解我,我是这种人吗?再说我骗你们做什么,我也没有好处。”
花朵应答道:“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话音刚落后,花朵对王燕说;“也许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你的父母把你的资料递上去的。”
王燕想了想,还有父亲,但一些事情不会这样怪异地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又看了看微信上的自己的资料。熟悉的店铺照片,映入眼中,刻入脑海里。“红娘还卖糕点。你说吧,到底是谁?”
“田甜。”
猜测得到证实是双重地保险,得到的结果让心变得寒。是老天爷的玩笑,还是某人心中的不甘。
花朵听到后,很惊讶。问王燕道:“是我认识的那个田甜吗?”
“你说呢。”
男子应和道:“霸王花,她和你在一个院子离上班,见过也不奇怪。”
“不奇怪。”对着男子笑了笑,笑容让柳涛变得更加规矩。
“这是小三变成正宫后,对前任的围堵,还贴心地为对方找依靠。这真的应了一句话,现实永远比文学创作更加精彩。”
王燕无心听着身边的人的感叹,心中上演着酸楚吸走灵魂,只有躯壳坐在这里等待着班车发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