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是玄阶初级飞行斗技,但是这也太难了吧!师父....我都已经琢磨了半个月了,还是不能酶化双翼”。
楚黎练习这飞行斗技青锋翼已经快半个月了,始终都凝聚不了能够像斗技心法里面所描述的一样,练成后,酶元力作为燃点,在修行者后背能够生成深青色的双翼;张开双翼,宽长约有1丈开来,宛如天神一般高高在上,给人一种无形而又强大且充满神圣气息的压迫,深深的敲击着人的内心深处,让人忍不住顶礼膜拜。练至大成,可拥有六对羽翼,堪比极海境界的酶元力化翼。
而楚黎刚才使出来的,竟然还没有他的小手臂长,不一会儿就消失了,甚是难堪不已。
“你个臭小子,看来为师是看错了你,还以为你天资聪慧,没想到一个这么简单的低级玄阶斗技都掌握不了。唉....你心中有所羁绊,怎能静下心来潜心修行”。
“嘿嘿!师父,徒儿自然不能像您老一样,活了800多年了,对于外界的一切事物都已经看破红尘,不问世事,一心追逐神明。而徒儿一心想着赶紧努力修行报了那杀父母之仇的敌人,救出在宗门等待我的小姨,心里就这么一点盼望。也不知道小姨现在如何了?半个多月来也不知道我是生是死,自然徒儿心有羁绊,怎么都不能平静下来修行”。
楚黎长叹一口气,一记重拳击打在山洞门口的石壁之上,石壁深深的内陷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深坑来。何仲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摇了摇头,从楚黎的额头之上飞了出来,站在楚黎的身后。
“凡人始终摆脱不了生老病死,喜怒哀乐,儿女情长;若想成为这世间的最强者,必须心境止水,不被任何事物,情感所羁绊、迷惑;为师再传你一套呼吸吐纳之法,可以帮助你清醒头脑,调整五脏经络,更加快速的领悟这世间的酶元素之力,待你学会这呼吸吐纳之术,对你日后的修行大有所帮助”。
“为师只对你说一次,你可记好了”
“人在受生之初,胎之气其生母之气,以脐为受气,生母之气,乃原生之气,无有隔阂,谓之胎息;吹嘘呼吸,吐故纳新,培续元气;气聚则生,气亡则死;吐纳使呼吸归根,返本归元婴;保先天之气,行气之法,至简至易,若能兼行气者,其益甚速.....”.
“双目微闭,含光内视,眼观鼻,鼻观心,心观丹田,两耳须屏却外界一切干挠,如入万籁俱寂之境,凝韵听息;舌抵上腭,即舌反卷以舌尖底面上抵。因人之上腭有两个窝,叫做天池穴,上通泥丸,最易漏神漏气。故练功时必须堵住,如婴儿哺乳之状......”。
“开口,缓缓吐出体内浊气,再自鼻中吸气,用意咽入下丹田(约脐下二指许),以补呼出之气。呼必呼尽,吸必吸满,吸时小腹圆起,呼时小腹微收,叫做顺呼吸,初学吐纳必须如此,这样口呼鼻吸三次。一呼一吸,皆令出入丹田,吸气进入丹田,略存一存,然后才能收腹呼气.......”。
楚黎听着师父何仲的教诲,随即动手开来,按照何仲的呼吸吐纳之法,一静坐下来修行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楚黎慢慢的呼出最后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眼。
“师父,您这功法真的太神奇了,心中极其的平静,仿佛整个世界都是静止的,竟然不知不觉竟然隐隐约约快触摸到开窍境界一段了”。
“呵呵,你再试试那青锋翼如何!”
“是!”
楚黎缓缓运气,将体内的酶元力气旋打开,将酶元力注入后背之上,使之产生酶元素变为燃点,快速聚集出实质的酶元力,转化为双翼翅膀。突然间,一双巨大的双翼就在楚黎背后展开,后背的衣服本就破烂不坎,被这猛的一弄,衣服瞬间化为灰烬。露出了一副瘦骨嶙峋的身躯。
“哈哈,师父!我终于练成了,都迫不及待的马上就想试试!”
“那你就试试呗!前面正好是悬崖高空,可以给你一个很好的俯冲效果,好适应空中环境....”。
楚黎看着眼前石台不远处的边缘,走了过去,抛开石台边缘处的杂草花卉,向下一望。
“我的妈呀!这么高?摔下去还不得血肉模糊,马上就得去冥府报到!”。
何仲见楚黎站在石台处,迟迟不敢纵身往下一跳,便摇了摇头,从楚黎额头之上的阴窥镜中飘了出来,来到楚黎身后,直接毫不犹豫的一脚将楚黎踢了下去。
“啊!不要啊!...师父”
只听楚黎一声惨叫,整个山谷响彻着楚黎的惨叫声,回荡很久。
“哼哼!想做老夫的徒弟,岂能畏畏缩缩,贪生怕死!这小小的悬崖就能把你难住,还说什么报仇,岂不让为师笑话!”。
“师父!救我啊,我不知道怎么用啊!”。
楚黎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股脑的被师父何仲一脚踢下了悬崖,直冲冲的向悬崖底下地面栽去。何仲半天么有看到这楚黎小子飞起来,连忙追了下去,出现在楚黎身前。
“你小子!真是丢尽了为师的脸面,怎会如此胆怯?你不是刚学会了飞行斗技青锋翼想要试试的吗?你不是有双大翅膀吗?你看那远处的仓鸟怎么飞的?使劲的扇动翅膀啊!”。
然后楚黎使劲的运用酶元力,挥动了两下翅膀,果真下降的速度减慢了,又连续的扇动了几下,停了下来与师父何仲面对面的看着。看着师傅何仲一脸鄙视的样子,只能嘿嘿的傻笑着。
“嘿嘿!师傅您刚才一脚把我踢了下来,徒儿心里紧张的很,忘记了我已经学会了青锋翼....嘿嘿!那徒儿就再试试.....”。
随后何仲又直接化作白影,直接冲进了楚黎的额头之处,便不在说话。
“好嘞!咱也是会飞的人了...就试试你这青锋翼的威力.......”
楚黎挥动硕大的双翼,向着远处飞去,不断的在空中大声呼喊,极其兴奋。
“呜呼....爽!....呼呼/....速度还行!不过还没我的幻影步快!嘿嘿”
楚黎又是飞了一会,直接硬挺挺的一头栽向了一颗枝叶繁盛的大树上,不断的又从树枝上,一层一层的栽到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的样子,趴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躺着。
“你小子,刚学会了这飞行斗技青锋翼,就嘚瑟的很,这青锋翼使用也是靠你自身的酶元力之力持续供给,依你现在的酶元力气旋来看,维持不了半个时辰,就会耗尽体内的酶元力,所以在你使用之前,必须考虑清楚使用之后的后果。只有在你遇到生命危险之时方可使用,若是轻易在人们面前使用,恐怕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为师现在的残魂之力,只有纳川境界的实力,恐怕还不及你那个杀父母之仇的人,所以你不要以为为师可以帮你应付多少敌人,一切还得看你自身的实力”
“徒儿明白,我一定会靠自己的双手亲自手刃仇人的!”楚黎紧握右手,在身前比划了两下说道。
“师父!我想去看看我的小姨,也不知道小姨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安好!我这都离开宗门一个月之久了.....”,楚黎抬起头,望向悬崖那边的远方。
“这里是云浮山脉的边缘地区,都是些低等级的魔兽族群,依你现在的实力,应该勉勉强强的能够应付。你现在的实力弱的就像蝼蚁,只不过你比蝼蚁大了些,跑回去就是平白无故的送命,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你这个人,放下执念,好好的在此处修行,待你什么时候实力足够强大了,再回去!”。
“是的,师父!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你在此处修行,为师也需要静心调养这残魂,好恢复一些实力。若是你是在担心你的小姨的安危,只能待为师恢复到了纳川境界五段大后期,方可护住你的气息,回一趟宗门便可。”
“师父!您对弟子实在是太好了,弟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了....”楚黎此时感觉就要流出眼泪一般,看着眼前的虚幻样子何仲。
“得!得!你就此给我打住!别哭哭啼啼的跟个女人似的,你只要好生修行,日后替为师找寻那塑造肉身的宝物材料便行了”。
何仲在楚黎身前来回飘动,仔细的上下打量着楚黎。
“师父!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之处?”楚黎看着何仲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楚黎又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很是疑惑的问道。
“你这小身板儿,恐怕一阵风都能将你刮跑!何况你自己就是风属性,倒不至于你自己也能将自己吹跑了。一看你就是从小被你小姨娇生惯养,没受过一点皮肉之苦”。何仲摇了摇头道。
“嘿嘿!....徒儿也很无奈,除了我拿从小到大的伴友王鹤身形庞大之外,其余的都是像我一样的,因为隐杀门的人都是赏金杀手,身材自然需要小巧,不引人注目”。
“修行之人,除了斗技功法的修行之外,这肉体的淬炼也是必须的,要做到站而不动如山,落地生根;动手之前先寻势,若是比斗几招过后,仍未见胜负,精气神减退,就会陷入持久战。肉体的淬炼也就是持久的耐力,艺在于精,精则法一通百通;修行需要循序渐进,打好基础,不可急于求成”。
“近几日,你就在这附近猎杀低等级的魔兽,看看你的持久耐力如何,为师再做定夺!”
“是,师父!”
“苏柘,近日宋玲郁那边如何?有什么动静没有?”独眼鹰潭此时已经换上了副门主的服侍,看起来也挺人模人样的,手里端着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大哥!”
“嗯?”独眼鹰潭停顿了喝茶的茶杯,斜眼看着苏柘。
“哦!,回禀门主,自从那宋玲郁回来之后,属下日夜派人监守整个西苓苑,并无任何动静,她从未走出过西苓苑半步,想必已经确实知晓了这余孽已经死了。萧门主最近也急于修炼,没有踏出修炼室半步”。苏柘喊着大哥,被独眼鹰潭一眼威吓,顿时明白,今时不同往日,赶紧改口换成了门主。
“嗯!萧门主急于突破极海境界,自然无暇顾及宋玲郁那娘们,把西苓苑的所有侍女全部撤走,换到其它庭院中区吧!我看都挺缺人的.....”
“是!门主,属下这就去办!属下告退!”苏哲已经是大堂主了,但是赶紧此时在独眼鹰潭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奴隶。
“好你个独眼鹰潭,若不是兄弟们相助,你岂能当上这个副门主,倘若有一天让我逮到机会,定要你好看!哼!”苏哲气冲冲的离开了独眼鹰潭的书房。
“呵呵!宋大美人,既然你已经如此落魄,花容月貌已经荡然无存,萧门主自然不会对你再像以往那般重视,就让你独自在那西苓苑孤守终生吧!啊,啊哈哈.....”。独眼鹰潭阴冷冷的笑着,继续写着自己的书法文字。
小骊侍女看见西苓苑的所有侍女都大包小包的拿着行李的往西苓苑外走去,很是疑惑的抓着一个侍女问道。
“你们这是去哪里?怎么大家全都拿着东西汪外走?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骊姐,刚上任的苏柘大堂主下令说,其它庭院都缺人,让西苓苑的所有侍女都到其它庭院帮忙,我先走了”。然后这个侍女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西苓苑。小骊侍女赶紧往宋玲郁所在的房间跑去。
“郁姐姐,西苓苑的所有侍女都被刚上任的苏柘大堂主全部叫去其它庭院了,怎么办?”小骊忧心忡忡的问道。
“随他们去吧!如今姐姐已是失势之人,姐姐也不能再护着你了,你也随他们一起去吧!”宋玲郁坐在窗户边,望着庭院里的枫荞树久久不能释怀,苍白的脸庞及雪白的银丝,让宋玲郁显得如此落魄,可怜。
“不,姐姐!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若是走了,谁来照顾你!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