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放寒假了,教职员和学生纷纷离校回家,阿玲也要回村和父母过年。她对处厚说“要过了初五才回来”。处厚一算需要住十几天时间。饭菜有名的汪处厚可吃不惯农村的饭菜,他让阿玲自己回家过年,并让阿玲带回去一个2000圆的礼包,让她对父母撒谎说“处厚回上海过年了”。家里的女佣们也纷纷回家过年,只有阿卉对汪处厚说“愿意留下来做家务”,汪处厚马上向阿卉承诺说“我给你开双薪”。
阿玲走后,处厚没有了夫人暖床,他哪里守得住寂寞?他领阿卉去镇上吃饭,还给她买了许多衣服和化妆品。阿卉的父母不在了,跟哥哥和嫂子一起过,嫂子对她不太好,阿卉不想回家,也许就是这个原因。
从镇上回来,处厚就让阿卉先洗浴,自己在寝室里想:阿卉和阿圆,都是很漂亮的村姑,他早有了收房之意,首先是阿玲在侧监视,其次是两女无心通房,处厚一直也没有机会,平时只是摸摸碰碰揩点油。这次阿玲回家过年,汪处厚感到机会来了,只是不知道阿卉怎么想?
阿卉出了洗浴室,穿着睡衣走了进来,对汪处厚说“先生,我洗完了,你快洗吧”!说着她就出了房间,回自己的宿舍去了。处厚感到一阵失望,只好自己去洗了澡,穿上睡衣坐了一会儿,他正想睡觉。阿卉就走来敲门,她穿着睡衣进来,对汪处厚说“汪先生,我害怕”。处厚的心狂跳了几下,他问阿卉说“你害怕什么”?阿卉说“宿舍的各个房间都没有人,她们都走了”。处厚听了就说“那你想怎么办”?阿卉说“我想在主人的寝室里睡”。处厚只好说“那我去你的房间里睡吧”。阿卉连忙说“那可不行,你要是一走,我也照样会害怕的”。处厚没办法了,就说“要不咱俩睡一个屋子吧”。阿卉说“你不会做坏事吗”?处厚说“我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要是你不放心的话,那还是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吧”。阿卉说“那不行,我还是睡先生这边儿才不害怕”。她说完就爬上了寝室的大床,处厚也跟着上了大床。床上只有一条大被子,两个人就合盖着。过了一会儿,处厚伸手去关电灯,阿卉一把拉住他的手说“别关灯,我害怕黑”。又躺了一会儿,她突然滚到处厚怀里,说“我还是有点儿害怕”。到了这时,处厚当然明白了一切。是处厚不道德?还是阿卉不检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愚者见愚吧。后面的事儿不想写,无非就是行周公之礼,干警幻所训之事。国人都是那么含蓄,而且是只做不说,这样才符合政客的要求。
天亮时,老汪看着身旁的阿卉,又一次激动起来,他又开始干警幻所训之事,被惊醒的阿卉,请求处厚手下留情,处厚心里想:自己年老体弱,阿卉年轻体健,不让她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感,怎么能留得住她的芳心。他笑着说“没有关系的,女人都是这样的”。直到激情来临,他俩再次爬上了性合的云端。
处厚和阿卉春节过得很愉快,到镇上的馆子里吃饭,到时装店买衣服,到理发店给阿卉做新发型,到澡堂子去洗澡,在家里洗浴,难免要把水烧热,他怕阿卉太劳累,大过年的,还是买现成的享受比较舒服。
快乐的新年过去了,老汪在快乐中迎来了1938年,过完年的处厚是54岁,阿卉也长到了18岁。初五之后,女主人阿玲从娘家回来了,接着,阿美:阿丽、阿花、阿园都先后回来了。小院内又热闹了起来。阿卉再也没有了“害怕”的借口,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别的女佣发现阿卉新年后,衣服增多了,头型变好看了,高级化妆品也有了,她的寝室也收拾得很干净。
阿玲看出了这种变化,她没敢表达不满,甚至不敢表达对阿卉的愤怒,她所受的教育就是道德观,就是逆来顺受。家里的父母再三嘱咐阿玲:“你找了个有钱的丈夫,别和处厚吵吵闹闹的,好好过日子,咱家沾了汪家不少的光,你要珍惜来之不易的婚姻,不许你提出离婚”。
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真的不关政客的事儿,政客应该先管好自己,少教训天下苍生。自己是什么徳性?也该搬块豆饼照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