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门口下了轿,我和诗雅走进校园,迎头遇上了体院的严尚武副教练,他的身边儿跟着法学系乙部的卢亚杰。我就笑着打趣地说“还是你们新婚夫妇有些情调啊,就是外出也是双出双入的”。卢亚杰听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她就一把拉着诗雅对她说“诗雅,你的旗袍样式我很喜欢,我也想去平城裁缝店里订做一套”。诗雅忙问“你说的是哪一条旗袍啊?告诉我,我好拿给你做样子”。卢亚杰就指着诗雅身上说“就是你身上穿的这条”。诗雅听了大笑着说“这可没有办法了,麻烦你跟我走,去我家里走一趟,我换条新旗袍,把这条旗袍脱下来,给你拿去做样子好不好”?于是,这两个年轻的女人就说说笑笑地去了我家。我和严尚武副教练向饭堂方向走去,我心想:这个星期又该师生“共同生活”啦。
随便吃了几口,见负责记录的学生记录完,我就把饭菜往桌子中间一推,笑着对严尚武副教练行着拱手大礼,大声地说“严教练,真的对不起,我现在真的不饿,那曹某就先走一步,您慢用”。我当然想回家里去吃四荤四素、八菜一汤。我来到了家门口,按下了门铃,阿春开门见是我,她就笑着对我说“先生,你回来得正好,我们也是刚刚开饭的”。毕父见到我回来,就高兴起来,他笑着站起来对我说“欣实啊,这里正好有个半瓶的汾酒”。我知道:毕母禁止毕父每天喝两顿酒,只允许毕父每天喝一顿酒,他这是想借机喝酒。我故意帮着毕父打破这个“禁令”。我说“今天是个好日子,阳光明媚,我要陪着岳父大人庆贺庆贺”。我说着,就帮毕父酙满了七钱酒盅,正要给自己倒酒,就听诗雅噗地笑出了声,她指着我说“你就是个赖皮,想喝酒就直说,什么阳光明媚”?说得连另外那桌的女仆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和毕父喝了半瓶酒,说实在话,毕父倒是尽兴了,可我只喝了三两酒,那三盅酒被毕父分去了,又不好意思再去拿酒。我看到毕母正喝着啤酒,就说“只陪岳父大人喝酒,不陪岳母大人喝酒,这有些说不过去,小婿陪岳母大人共饮一杯”。毕母笑着推给我半瓶啤酒,对我说“我只能喝杯中的酒了,那半瓶啤酒你来吧”。我听了觉得不多不少正合适,就笑着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拿起半瓶啤酒一饮而尽,诗雅偷偷地笑我无耻。
睡午觉的时候,见诗雅确实累了,她已经进入了梦乡。我轻轻地下了大床,想去院内陪着毕父喝茶。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赶紧拿起耳机,生怕惊醒了诗雅,回头见诗雅只是动了一下又睡了,这才轻声问“是哪位呀”?耳机里传出了陈明翰的声音,他说“曹长官,50挺轻机枪和50箱机枪子弹,十支掷弹筒和1000发枪榴弹药,已经进入了我团部直属部队的驻地,来人是第四飞机制造厂的,他们希望马上支付25万圆的费用”。我听了就说“我马上把25万圆汇入你团的账户,由你给第四飞机制造厂支付现金,执行命令”。说完我挂上了电话。
我拿着第三账户的存折,坐着大轿去了镇上的银行,向陈明翰团部的账户划过去25万圆,正准备回学校。迎面遇上了法学系的讲师卢亚杰,她穿着新订制的旗袍,手里拿着诗雅借给她的旗袍。她看见了我,就高兴地笑着说“曹主任,你也来了镇上?正好,这是诗雅的旗袍,我就不去你家了,你帮我带给诗雅吧,替我谢谢诗雅”。我接过旗袍说“你怎么回去”?她说“租顶两人抬的小轿呗”,我说“我也正等着租轿子呢”。我和亚杰就站在路边儿等了起来,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好不容易等来了轿子,却是顶四人抬的双人大轿,我挥手叫停了这顶双人大轿,请卢亚杰上轿,亚杰红着脸上了轿。我高声地对轿夫喊“去三闾大学”。然后支付了轿钱,我站在路口继续等轿子。可是,大轿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卢亚杰招手喊我上轿子,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就上了大轿。这下子可拥挤了,我和亚杰俩人耳鬓厮磨,气息相侵,心里真有些激动。她忽然问我说:“我漂亮吗”?我出于礼节,只好说“你很漂亮”。她听后脸红了起来。我忽然感到有些害怕,就故意说“哎呀,我忘了件重要事儿,你先回学校,我就告辞啦”。说完我下了大轿。
我去房村和张村,招聘了150人的青年汉子,说好月薪200圆,把他们送到了小村机场,命令蒋龙营长“把他们训练出来,主要是学会驾摩托,开机枪,记住:淘汰掉30人,我只要一个整编连”。然后我回到了家中,躺在了躺椅上,我在想:我的快速反应部队即将成立了!我还想到了亚杰身上的香水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