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看的怎么样了?行的话,我们就要收工了。”一个在工程队工作的李家屲的同辈兄弟,对着刚从井底出来后,又绕着挖的坑转了好几圈才一言不发,故此才问到道。
“三哥挖的挺好,你们都是专业的,看着已经出水了,咱们商量一下,看看你们能不能帮助给,再在水井上面加上个水塔,这样以后在夏天可以放些肉,在冬天这可以储藏蔬菜。”
“您看看能不能行?”李耳给工程队的几人发了一圈烟后坐下来道。
“行啊!就是这个水塔会需要一些大块的石头,别的倒是其次,再有你这比较急,我们帮助给整些石头的话,时间上会来不及,你看这样行吗?
你现在联系人直接把石头拉来,我们赶在下午把水塔地基打好,明天努力应该能完工,这样也不耽误你的时间,我们也可以去别家干活,你看咋样?”三哥李俭风对着李耳说。
“行吧,咱们先抽烟,抽完烟下去吃饭,我爸妈已经把饭做好了,我待会儿下去就联系人,到时候看能不在上工的时候把石头拉来。”李耳对着喝茶的三哥李俭风说。
……
“大家先洗手,干了一个上午累坏了吧!”李耳老爸拿着毛巾对着这七八个工程队道。
“不累不累,现在这个和以前要人下去挖井比起来,不知道轻松了多少了。
现在这个只需要推土就行,哪像以前那样所有的活计都要人来,我们几个合计买了这个机器,干活多了,我们人也轻松了。
以前是想也不敢想,在未来那天居然不要人下井了……。”一个年龄和李爸一般大小的汉子边洗手边道。
“哈哈,那是。以前我还想着用学习的木工手艺给人打家具了,哎!
现在你看谁家还打家具,除了我家我没事干时候打的家具,咱们村子都没有几个打的家具了,更何况是从镇子上到县城,再到别的地方那就更少了。”老爸扼腕叹息道。
“李老大,你能不吹牛吗?你做的那叫的木工吗?年轻那会儿,我叫你给我打一套桌椅板凳,你说你给我打的那是一套什么玩意啊!
现在你还有脸说没人找你打家具,现在你给我打的那些破玩意还在我家的仓房里面扔着了。”
“吃饭,吃饭……”李爸被说的脸上有点挂不住。
“二爷呢?二太爷?怎么没看见人啊!”几个人一进入堂屋就喊道。
李耳边给几人端酒菜边说道:“老爷子,饭一熟,吃完就去了村口下棋子去了。”
“来,都吃饭,别管老爷子了。都拿起筷子吃饱了,下午才有力气干活。”李爸在旁对着一群人道。
……
给几个人把酒菜都端过去后,李耳直接骑着摩托到了镇子上,找到采石场,点名在下午前要一批石头送到,双方商量好后。
李耳直接走到集上找了个牛肉面馆要了一碗牛肉面,等了几分钟吃完后到了采石场,发现人家已经装好了一车的石头,就等他过去,人家就可以出发。
对着石场老板道:“给钱,一车石头一百,送到家门口车费二十五一共一百五。”
“好好,需要石头兄弟可以直接来找我,我的价格决定优惠。”对方一脸殷切的道。
“嗯嗯,以后有需要回的,那就走了。”李耳道。
“我摩托在前面走,你们在后面跟上。”说完后,李耳不等采石场的工作人员多说就骑车,向着村子方向驶去。
……在颠簸的石子路上,李耳将摩托停下来,发现后面的拉石头的大车在缓慢的移动。
李耳老家的路虽然经过无数次国家和集体的修缮,过了这么一些年依旧没有用,路依旧是那么难走,依旧是那么的坑坑洼洼,依旧是那么交通不畅,小面包走着都有点费劲,何况是比较大三轮车。
……
等司机在李耳的带领下,穿过了一个个难缠的弯道后,李家屲终于出现在了眼前,司机师傅差点激动的热泪盈眶,尼玛这路实在是太难走了,要不要是劳资车技好,早就掉下山崖摔死了。
等司机将车开到了挖井的地方,李耳早早的挺好摩托,一比请司机坐下一边给司机递烟。
司机接过烟笑着说道:“兄弟啊!你们这路也忒难走了。
我记得前年你们李家屲就和周围的好几个村子一样,进行了集体搬迁到镇上了,你咋还在这里待着了?而且看着情况你是打算修水塔呀!”
“这个有点说来话长了,咱们边干边说。”
就这么在几个人努力下,李耳终于赶在下午开工时候把石头提前给弄了回来。
活干完,李耳和司机将石头卸完后,司机进入车头就道:“我走了,我看你这里挺忙的,就不打扰了,等过几天闲下来以后再来打扰。”
对于李耳的请司机吃饭的话,司机只得借故推脱,实在是太忙了,整个镇子上就两个采石场而且因为国家集体搬迁一部分人。
所以现在还有许多需要石料的地方,并且另外的采石场老板屁股不干净,采石场被查封了,这导致他们采石场平常不怎么样的效益,现在另外一个的倒闭给他们增加了不少的效益,而他在李耳在这里待一会儿就要少挣不少钱了。
“你拿着吧。”李耳顺手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包新的兰州烟说道。
司机笑着接过烟道:“哈哈哈哈,太客气了,那我走了。”
“你帮我把前面那个石头移一下。”
“好了,好了。走了,以后需要用车拉些货记得打我电话。”说完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纸条扔了过来。
噔噔噔噔噔噔……
就在李耳低头捡石头的时候,人家司机早就绝尘而去了,对此李耳只能笑着摇头,生活把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给折磨成了这样。
以后不知道这人还会变成什么样?哎!我是不是真是上帝的私生子?为什么我会得到空间呢?
这注定是个无解的问题,徒留下一地的叹息。